白浅沫仔细沉思了一阵儿:“王镇山留下的那三个锦囊让王家子孙躲过了哪两次劫难?”
顾爵晔微垂着眼帘,唇瓣清浅的勾了勾,伸出手轻轻握住白浅沫的手,一根根把玩着她骨节分明、纤细柔美的手指。
“联系到近代史上的两次大变革。”
白浅沫挑眉,顿时了然了。
同时感觉到了震惊,王镇山竟然能精准的预测到了那两次动荡?
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是说,这是经过他背后高人的指点?
突然联想到了王老在祠堂内说的话,许锦恩被王家奉为祖师奶奶,却并非王镇山的妻子,王镇山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冒险为她建立祠堂来纪念,说明许锦恩在王镇山的心里不仅仅是倾慕的女人这么简单。
王老说,许锦恩对王家有大恩,难道许锦恩就是提携王镇山的人?
这么说,她和北平的大军阀又有什么关系?
对许锦恩了解的越多,她渐渐发现,这个女人身上似乎充满了秘密。
“你有什么看法?”
“我最近调查到了许锦恩的一些消息,说起来和你大伯母还有些渊源。”
白浅沫错愕的看向顾爵晔,似乎又猛然想明白了。
“我大伯母是许家的女儿,许锦恩也姓许,难道许锦恩是魔都许家人。”
“她是许家的四小姐,但不知何故,许家在族谱上已经抹去了她的身份,目前的许家后人只怕很少有人知道这位四小姐。”
难怪她让a局和g团的人调查许锦恩,一直没有查到她的身份。
原来是魔都许家的人,以许家的势力,想要摸出一个人的存在很简单,再加上许锦恩已经过世近百年,曾经和她相识的人几乎都已经不在人世,所以想要调查这位已故人的身份非常困难。
不知顾爵晔是怎么调查到许锦恩的身份的,不过,这条消息来得很及时,只要知道许锦恩是魔都许家人,即便许家已经抹除了她存在的痕迹,只要许锦恩曾在许家生活过,就不难查出蛛丝马迹。
*
秦老坐在客厅里喝茶看戏,缺心眼正叼着一个玩具球蹬蹬蹬跑向秦老。
秦老的目光没离开过电视机,伸出一只手,缺心眼立刻把叼着的玩具球放在秦老手中,秦老随手一抛,缺心眼立刻拔腿去追求,如此反复。
顾爵晔和白浅沫走进们,秦老才挪动眼睛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来。
“回来了?白丫头,王老贼把你们叫去干什么了?”
“王老只是带我和静文去王家祠堂看了看。”
“王家祠堂?他带你们去那种地方干什么?”秦老一脸的纳闷。
王老贼家的祠堂可是王家重地,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带两个外人进去?
这老王的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白浅沫把王家和许锦恩的事情简单说给了秦老听,秦老听后,整个人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里把玩的核桃发出阵阵脆响,沉吟了许久。
顾爵晔和白浅沫将秦老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同时闪过了一个念头。
“外公,您认识许锦恩吗?”
秦老刚刚整个人似乎在神游,眨了眨眼,猛然回过神儿来。
很干脆的摇了摇头:“不认识,王家和我们秦家素无往来,他们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白浅沫深深盯着秦老看了一眼,秦老有些不自然的将视线移到门口。
“静文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静文没回家?”
秦老摇了摇头:“我一直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那丫头一直没回来。”
“我去王家看看。”白浅沫刚站起身,就见秦静文走进了门。
“静文,你去哪了?”
秦老、白浅沫和顾爵晔的目光同时朝秦静文看去,秦静文愣了一下,想到刚刚和王瑾瑜在小花园里说说笑笑的场景,如果告诉爷爷,老爷子非要立刻杀去王家不可。
“哦,我见表哥和浅沫在王老书房一直没出来,就先离开了王家,觉得时间还早,今天的天气不错,于是就在大院里溜达了一圈。”
这个理由看似挺合理的。
秦老并没有多心,顾爵晔和白浅沫则只是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都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
秦老丢下这句话,就率先朝餐厅的方向走去。
秦静文拉着白浅沫去了浴室洗手。
“浅沫,你们回来多久了?怎么走的时候也不叫我一声。”
白浅沫洗手的空余,掀起眼皮看向镜子里焦急的秦静文:“你不是早就离开王家去遛弯了?”
秦静文眼睛顿时瞪大,后知后觉自己说漏了嘴。
“我……我是……”
“和王瑾瑜在一起?”
噗……
秦静文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唾沫淹死。
“浅沫,你……你怎么知道?”
白浅沫勾了勾唇:“我们离开王家的时候,王瑾瑜不在场,我觉得他的教养很好,不应该在客人没走之前自己先撤了,再加上你刚刚回家一幅恍惚紧张的表情,我和顾先生心里就都清楚了。”
“你们这思维逻辑也太清楚了吧,和你们在一起岂不是很难藏住自己的小秘密?那你和我表哥都这么精明,彼此想要隐瞒对方某件事情的时候,会不会绞尽脑汁、费尽心机的去谋划啊。”
白浅沫擦了擦手,听到秦静文的话,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我们不会去猜测对方想要隐瞒的事情,既然对方不想让你知道,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