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薇也觉得有理,满脸嫌弃的打量了白浅沫一眼。
“说的也是,你这瘦胳膊瘦腿的,要是真遇上练家子,早就被人收拾了,那个土匪头子也就看着凶神恶煞的,其实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也算你运气好。”
白浅沫不以为然的笑了一声。
站在一旁的张副官偷偷瞄了白浅沫一眼。
她竟然说王镇山太差劲儿??
“两位小姐,最近外面很乱,附近山上有一波土匪经常下山来捣乱,你们没事尽量少出来走动为好。”
“多谢张副官,今天要不是你们及时出现,我们几个女孩子怕是真就被王镇山那帮坏人带走了。”许锦薇感激的说道。
“没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刚巧我们顺路,两位小姐,我送你们回府吧。”
白浅沫本来想拒绝,许锦薇拉了拉她的衣袖。
“那实在太麻烦张副官了。”
“没什么,两位小姐请上车。”
白浅沫被许锦薇强拉上车,张副官则坐上了副驾驶。
“许四小姐,你是习武出身?”
“小时候在乡下跟着一个行武的师父学过一些皮毛。”
“呵呵,你刚刚使的那几招,看上去可不像是花拳绣腿,王镇山这个人,你们之前认识吗?”
白浅沫摇了摇头:“不认识。”
张副官道:“他就是东边山上有名的土匪头子,为人阴险凶狠、无恶不作,前阵子他深夜潜入都统府,偷窃了一箱子金条,他可是都统府悬赏缉拿的要犯。”
许锦薇一脸不可思议:“王镇山这种花架子身手,竟然也能去都统府盗窃?”
白浅沫一本正经的道:“可能这家伙运气好。”
“我觉得王镇山这个土匪头子真够蠢的,就他那两把刷子,被都统府的人抓住不是迟早的事儿吗?”
张副官笑而不语。
王镇山何止敢去偷窃都统府?连大帅府他都没放过。
这个人可是让军方都头疼的家伙。
正在这时
一辆黑色轿车超过他们后,停在马路中央。
他们乘坐的车子被动停了下来。
前面车门打开,下来一名身穿军装的男人,急匆匆朝这辆车走了过来。
看到来人,张副官摇下车窗。
“张副官,王镇山那小子又逃了!”
听到这个消息,张副官一张冷静的俊脸顿时阴沉下来。
“你们怎么看守的?四个人竟然看不住一个王镇山?”
“那小子狡猾的很,他口中藏着一个刀片,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把手铐打开了,我们有两名兄弟还被他打伤了。”
“立刻去都统府召集人马,全城给我仔细搜,一定要把这小子抓捕归案。”
“是!”
”许二小姐、四小姐,王镇山逃脱了,这小子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你们最近切记乖乖呆在家中哪里都不要去,等我们抓住王镇山之后,会派人去府上通知二位。“
交代一句,张副官对司机交代一句,让他安全将许锦薇和白浅沫送回许府。
他则下车离开。
“这个王镇山好像没我们说的那么笨吧?”许锦薇后知后觉的嘀咕一句。
白浅沫则目送张副官离去后,目光朝不远处的一条巷子看去。
她预感到,就在刚刚,王镇山逃进了那条深巷里,几乎就和他们的车子擦身而过。
这个王镇山还真有点本事儿。
*
王镇山穿过一条狭长的巷子之后,四下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跟踪。
他快步走向其中一户人家,敲了三声,声音一重两轻,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暗号。
不一会儿,院门被人打开。
看到王镇山安全回来,开门的弟兄顿时露出一抹狂喜。
“老大!”
“嘘,先进去。”
手下点了点头,急忙侧身让王镇山进门,随后关闭院门,落差门插。
“老大,虎头刚刚回来,说你被都统府的人抓走了,我们正商量着今晚夜闯都统府去救你呢,你怎么就自己跑回来了?”
“老大!”
“老大,呜呜,我们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去你们的,老子这不是好端端的吗?饿死老子了,来福,给老子弄碗面去。多大几个荷包蛋。”
“好的老大。”人群里,一名瘦小男子兴冲冲朝厨房跑去。
“老大,咱们到屋里说。”
一名大胡子上前搂着王镇山回了屋子里。
破旧的屋内,一张红木四方桌摆放在屋子中央。
围绕着桌子摆放着几把长条凳子,十几名弟兄围坐在一起。
“老大,你是怎么脱困的?”
“这还要多亏了老子有先见之明,见事情不妙,被抓之前偷偷将一个刀片放到了嘴里,呵呵,老子可是锁王,什么锁子开不了?就那个手铐,只需要两三下就能打开了。”
“还是咱们老大厉害,都统府那群废物还想抓咱们老大,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大胡子捋了捋自己的络腮胡。
“老大,我看咱们还是尽快离开魔都吧,这里只怕是待不下去了。”
王镇山蹙眉:“怎么说?”
大胡子道:“今天咱们前脚去凤栖楼,都统府的人后脚就找来了,说明咱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今天是老大你机智过人,才从那帮人手底下逃出来,可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不就是偷了秦二狗两箱黄金嘛,他当大都统以后,每天都有上门送金银财宝的,那金库里都快放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