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沫问:“是不是之前缺钱,拿出去当了?”
“不可能,你之前一直把夫人送的首饰小心珍藏,怕弄丢了,都舍不得带在身上,而且,那对宝石坠子是夫人生前最喜欢佩戴的首饰,所以我才能这么快就发现它不见了。”
白浅沫一只手抵在下颌上,微垂着眸沉思。
“你最后一次见到这对坠子是什么时候?”
小环仔细回想:“哦,我想起来了,是在咱们搬回许家的那一天,我在首饰东西的时候,还曾打开过首饰盒子,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那对宝石坠子还放在盒子里呢。”
“也就是说,这对宝石坠子是在我们回到许家之后这段时间丢失的?”
小环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肯定就是在回到许家才丢失的。”
“这些首饰回来之后一直放在哪儿?”
小环站起身:“小姐跟我来。”
白浅沫跟着小环走进内屋,小环指着其中一个红木衣柜,打开衣柜,里面有一个上锁的格子,格子是和柜子融为一体的,专门盛放贵重物品。
小环指着那个格子到:“当时是小姐亲自将首饰盒子放到这个格子里的。”
“你是怎么打开的这个格子?”
“小姐你不记得了?钥匙一直是由我在保存着的。”
白浅沫直直的盯着小环,问:“今天为什么突然打开格子来检查这个首饰盒?”
小环有些委屈的盯着白浅沫。
“小姐,你不会怀疑是我偷了那对坠子吧?”
白浅沫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端起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
见自家小姐始终没说话,小环的委屈瞬间爬上心头。
“小姐,如果您怀疑是小环偷了那对坠子,小环……小环让您随便带人搜我的房间,不过小环还是要说,那对坠子真的不是我偷的啊。”
白浅沫喝了几口茶水,见小环都急哭了。
她反而突然笑了。
“我只是问你今天为什么打开这个格子,你急着解释什么?瞎想!”
小环抽泣着,用衣袖摸了一把眼泪。
“小姐,小环从小跟在你身边,从没有偷偷拿过你任何的金银首饰,我觉得冤枉啊,呜呜……”
“好了,我没说是你偷的,但想要找到那个真正的贼,要把每一个细节都想到,刚刚我看过这个格子上的锁,那可不是一把普通的锁,如果没有特殊的钥匙是根本打不开的。”
小环这才冷静下来,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姐,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偷坠子的人是用钥匙打开了暗格子?”
“这些首饰你确定锁到格子里之后,再也没动过?”
小环细想一阵,摇头:“没有,咱们搬来这半个月,我今个儿是第一次打开。”
“话又绕回来了,今个儿为什么打开?”
小环一脸委屈:“是李妈说昨个儿大夫人院子里招了贼,让所有院子里的人都把贵重物品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丢失东西,我就想到了夫人给你留下的那些嫁妆,这才打开来看的,没成想,真的就丢了一对坠子。“
大夫人房间里招贼?
昨个儿她夜闯大夫人房间扮鬼吓她,今个儿还请了道观的道士来府上做法事,怎么就变成招贼了?
“你说的这个李妈是谁?”
“是管理内院杂物的管事婆子,平日里主要做的就是分发各个院子里的贴己物品,还有每个月的月利也是她来管理的。”
“当时你开这个柜子的时候,屋子里可有其他人?
小环点头:“开柜子的时候,屋子里除了我,还有李妈和两个管事的婆娘在,我是当着她们的面检查首饰盒子的。”
“这首饰盒子可曾被别人碰触过?”
小环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指着白浅沫所坐的位置。
“当时我就坐在这里,首饰盒子放在桌子上,李妈站在我的左手边,另外两个婆子则站在我的右手边位置。”
听到这里,白浅沫基本已经把整个过程串联了起来。
“在你打开盒子的过程中,李妈是否借故和你说过话,吸引过你的注意力?”
小环惊愕的瞪大眼睛,愣愣的盯着白浅沫。
“小姐,你怎么知道李妈当时和我说过话?”
白浅沫摇了摇头:“傻丫头,那对坠子应该就是你和李妈说话的过程中,被站在你右手边的婆子顺手偷走了。”
“小姐,经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李妈在我打开首饰盒子时,突然询问你去哪了?这么贵重的首饰,怎么把钥匙交给我保管,还说如果丢了东西谁来负责?”
“李妈当时的口气很不好,我一生气就和她理论了几句,所以当时我的注意力全都被李妈吸引了,站在我右手边的两个婆子完全有机会下手偷东西,我这就去找李妈理论去。”
小环气冲冲的就要往门口冲去,被白浅沫扯住衣袖拦了下来。
“无凭无据,你去找李妈理论她也不会承认。”
“那对坠子是夫人生前最喜爱的首饰,她去世之后就留给了小姐保管,我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我真是笨死了。”
“好了,就算你再自责,也不可能让偷首饰的贼自己送回来,别哭了,总会有办法的。”
“小姐,你有办法?”
白浅沫轻晒一声:“只要知道那对坠子的下落,想要拿回来也没那么难。”
现在唯一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李妈要单单偷走那对坠子?
从她们三个老妈子合伙偷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