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玄德乃忠直之士,我等也好抓紧回雒阳向天子复命,莫要再生事端了。”
真·曹操嘿了一声,道:
“想不到建公兄如此恋家,是思念嫂夫人,还是思念公那幼子,
唔,叫仲达是不是?”
司马防的幼子司马懿去年刚刚出生,长子司马朗也只有九岁,却不妨碍司马防早早按伯仲叔季给兄弟排好了表字,
将来一字排开取字,省的跟他人一样为了解释自己的名字费不少脑细胞,
说起刚出生的儿子,司马防咧嘴一笑,道:
“那小儿聪颖,着实讨人喜欢,
若是汝见了,自然也会欢喜。”
曹操笑道:“公家中诸子都生的虎狼一般,若不是知晓伯达年纪,初见时我还以为此小儿匿龄。”
司马防见曹操绕来绕去,就是不说回去的事,赶紧单刀直入:
“伯达也颇念着汝,此番回雒阳,汝且莫要再生是非,助我给伯达开蒙可好?”
曹操哈哈大笑,道:“建公既然看得起我,伯达的蒙师我当定了,
只是我此间真有大事,还求兄随我再周旋些时日。”
司马防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缩了下来,他翻了个白眼,道:
“汝这厮不管去何处都横生事端,便是来此地都不肯罢休,
此地不比雒阳,孟卓、本初皆不能助你,你可要千万小心行事,方为上策。”
“嘿,公放心便是。
我此番乃用刘备谋事,搅动风雨,不为己身,皆为汉室……”
“我呸,刘备凭啥就要听你使唤。”
“他会的,他可是刘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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