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嫔继续道:“如果是贵妃陷害您,她断不敢找来此人,一定不敢!臣妾也相信您是清白的,那彻底清晰了,一定是那个人做的!”更加激动了:“她已经杀了冯太医,断不能再让这太监受到危险,咱们顺藤摸瓜,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云嫔跪了下来:“娘娘,不会的,太妃绝对不会这样做。”
玉兰一直低头想着,这时抬头看着如雅,两个人默契地对视着。如雅道:“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一年的时间足够天翻地覆,假的能成真,真的能成假。如此,这太监的话,已经不可信了。本宫心意已决,赵来庭,送小春子去慎刑司,赐自尽。”
妍嫔又站了起来,掩饰不住的气:“娘娘,您......这样不行的,不行啦,臣妾不愿意。”
如雅看着她:“本宫知道你的打算,也知道你是无辜的,只是事情真真假假,实在难以判断,只有让他一死了之了。”看着赵来庭:“去吧。”
妍嫔气得发抖,可她不敢再顶撞如雅了,只得哼哼道:“娘娘偏心偏的太明显了,臣妾告诉皇上去!”
如雅叹息道:“皇上已经够烦了,你就别火上浇油了,小心把气撒到你身上。”
玉兰接话道:“快去、快去,皇上正等着你呢。”
妍嫔老老实实地坐下了,看着小春子被无情地拖走了,无奈又无助,伤心欲绝。
玉兰叹息道:“这奴才也不求情,真是忠心啊!”
妍嫔站了起来,指着玉兰:“你,回去洗好脸,等着本宫打死你!”噘着嘴对如雅福福身:“娘娘助纣为虐,认敌为友,您一定会后悔此刻的决定。”去了。
云嫔仍旧在地上跪着:“娘娘,此事真和太妃无关,她当初扣留冯太医,纯属是为了看好戏。而且......而且她说,冯太医临死之前不是乱咬妍嫔,当真是她做的......”
玉兰接话道:“太妃却告诉我是妤贵妃做的,孰真孰假?都是别有用心呢。”
如雅对云嫔道:“你起来,此事就这样吧,要思虑清楚再对太妃说,免得又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云嫔点头应着:“臣妾实在无地自容,多谢娘娘费心周全。”去了。
又剩下如雅和玉兰了,如雅笑了:“你又要挨打了,可怜死了,本宫想替你挨着,却没人敢打。”
玉兰歪着嘴:“虚伪!”笑了:“打吧,我的确有些过分了,打了她就气消了。”
如雅点着头:“你怎么看?”
玉兰应着:“先不说其他的,这小春子杀得好,及时遏制住了一场风波。妤贵妃嘛,说完事就走,看似坦坦荡荡,实则极其刻意。这一出不仅洗刷了她的清白,还利用妍嫔将矛头指向太妃,又甩得一手好锅。”
如雅惊讶道:“你还认为是她啊,你不觉得这太冒险了吗?”
玉兰应着:“刚刚不说了,这奴才忠心啊,而且他真的不知背后主使,怎么能连累到她呢?”
如雅想了想:“我却觉得不是她了,应该是太妃吧,她杀了冯太医的借口实在是牵强,却也不知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玉兰站了起来:“这一时还看不清楚,先这样吧。”去了。
妍嫔杀回了承乾宫,气得跺脚,妤贵妃却坦然地笑着:“我已经允许你掌嘴懿嫔了,怎么还绷着脸?”
妍嫔噘着嘴:“差一点啊,差一点就让太妃露出原形了!皇后就是故意的,她明知是太妃陷害她,怎么还放过她?实在搞不懂。”
妤贵妃无奈道:“太妃欺骗满宫妃嫔,皇上也没有真的责备她,而且皇上也猜到是她主使假孕,戳穿了又能怎样?没有那个必要了。她是长辈啊,无论怎样,皇上都不会、不能、也不敢杀了她。就这样吧,别纠结了。”
妍嫔依旧不依不饶:“她们正在迫害我啊,这个机会没了,下个机会何时能有?”遗憾道:“从一开始就错了,早知先戳破假方子了,也不至于拖拖拉拉个没完没了!”
妤贵妃喝着茶,淡然道:“你安心,要真是太妃做的,皇后心里有数,不会再跟她亲近了。”问道:“懿嫔怎么看呢?”
妍嫔应着:“她还是那副死样子,依旧话里有话地酸您,打巴掌实在便宜她了,该杖责啊!”
妤贵妃无奈了:“她呀,装蒜,明知错了却还死撑着,永远认为自个对,不知天高地厚。”低头想着:“她既然还不信,那还得找个证据甩到她脸上方可,甩得她心服口服。”
妍嫔无力了:“好姐姐,哪还有证据啊?”
妤贵妃眼睛亮了:“冯太医啊,他指定还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只是咱们没发现。”
妍嫔用手托着脸,灰心丧气道:“哪里去找啊,太妃算计的清清楚楚,根本不露马脚。”站了起来:“臣妾困了,回去睡一觉,晚上再打懿嫔去。”去了。
是夜,月黑风高,妍嫔洗净了手,而且修了指甲,盛气凌人的过来储秀宫了。玉兰正坐在廊下的榻上等着她,见她来了,爽朗道:“打吧,动作快点,本宫要歇息了。”
妍嫔伸出双手,不停扭动着十根手指,邪恶地笑着:“本宫又光顾你的狗脸了,你不送点谢礼吗?”
玉兰一脸地厌恶:“你要打就打,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快打吧。”
妍嫔便开打了,五十下很快就打完了,玉兰的脸又肿了。燕儿哭得伤心欲绝,一手捧着冰块,一手端着熟鸡蛋,要给玉兰敷。
玉兰站了起来,和妍嫔对视着:“你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