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氏说道:“兰儿,不能都让她们进来,不是额娘小心眼,而是人多招眼。毕竟这是皇宫,别坏了规矩。”
玉兰接话道:“女儿明白,自然不会这会子求皇上。”笑着:“我就是看看姐姐怎么求我,你看看她这心急的样,真痛快。”
玉兰看完了信,又回到炕上坐着,不再嬉笑了。问道:“额娘,我这几天一直想问,荣禄跟姐姐怎么样?”
富察氏抖了一下:“娘娘,不提他,提他干什么。”
玉兰笑着:“额娘还不知道,皇上已经知道我跟荣禄的过往了......”没说完。
富察氏差一点从炕上滑下去,小丫头赶紧扶着她,她惊恐道:“皇上知道啦?兰儿,那皇上......”也没说完。
玉兰赶忙道:“额娘安心,没事的,皇上没有责备我。”眼圈红了:“我跟荣禄什么都没发生啊,只是来往了几年,皇上也就没有生气。”
富察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好人啊,饶了你阿玛,连这也能宽恕,可见皇上是真心喜爱你。”又磕了一个头,赶紧起身了。
玉兰擦着眼角,点着头:“是,皇上待我极好的,现在我也终于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没有辜负他的情义。”
富察氏点着头:“好,真好。还有那个皇后,哎呀,比你还小,那么端庄得体,那么温和,不愧是国母,不愧是钮祜禄氏的。”小声道:“听说她也是庶出,额娘还是汉人?”
玉兰点着头:“是,没有她护着,女儿不知死多少回了。”
富察氏也红了眼圈:“额娘当年还让你依附妤贵妃,可见是见识短浅,纵使皇上再喜欢她,也不可能让汉人当咱们的皇后,额娘看错了。”
玉兰没有告诉富察氏她和妤贵妃的事情,厌恶地表情:“额娘别提她了,烦她,心堵得慌。”
富察氏嗔着玉兰:“娘娘,她是贵妃,不能这样。”
玉兰胡乱应着:“是、是,横竖过几个月我也是贵妃了,到时候使劲地说她。”
富察氏歪着眼:“好好好,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边养心殿中,咸丰处理完政务,到了歇息时间,他刚走进暖阁坐定,张修德进来了:“万岁,云嫔娘娘求见。”
咸丰正在喝茶,应着:“她除了侍寝根本不来养心殿,指定有事,让她进来吧。”
张修德去了,云嫔进来了,咸丰看到她,也惊了一下:“淡如,你如何这样憔悴?”站了起来,要扶她。
云嫔赶忙道:“皇上,臣妾无事,您坐,臣妾有话说。”
咸丰便收回了胳膊:“无需多礼,坐下说话吧。”坐了下来:“这半个月不见,太医怎么说?”
云嫔坐了下来:“臣妾无事,就是这几日身子忽地不舒服,皇上别担心了。”
咸丰点着头:“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朕听着呢。”看着云嫔。
云嫔便说道:“皇上,臣妾身子越来越不好,怕是已经时日无多了。如此,有些话不得不说给您听听,您听了之后,不要动怒,左耳进右耳出吧。”
咸丰便问道:“皇后告诉过朕你身子不好,你得了什么急症吗?太医怎么说?”
云嫔应着:“皇上不要在意这个了,生老病死都是命,您还是让臣妾说吧。”
咸丰又点着头:“快说吧,朕会让太医给你看看的。”
云嫔继续道:“太后......太妃她已经去了半年了,皇上对她的气也应该都没有了,可皇上不知道的是,您本不该生她的气的。”
云嫔继续道:“假方子的事情,的确是太妃做的,她合该受到惩治。可针灸的事,不是她做的,是妤贵妃......是若初姐姐。”
咸丰睁着眼:“是她?又是她,淡如,你没有骗朕?朕真不知道。”
云嫔点着头:“臣妾不敢欺瞒皇上,的确是贵妃所做,皇后和懿妃都知道此事。”
云嫔继续道:“这不怪皇上不清楚,是若初姐姐借机推给太妃的,而众人包括太妃在内,担心伤了皇上面子,也就隐瞒了此事。”
咸丰握了握拳头:“朕知道了,其实朕也隐约怀疑过她,只是太过冲动顶撞了太妃,碍于面子也就认定是太妃了,都是朕的不是。”
云嫔赶忙道:“皇上不要愧疚,您也是心疼皇后,又加上避子方在前,您也就生气冲撞了太妃。”继续道:“臣妾告诉您这个,不为别的,就是想让您知道,太妃没有这么狠心。”
咸丰点着头:“多谢你淡如,朕知道了。”
云嫔笑着:“皇上那么忙,还要被这些琐事烦扰,臣妾真是过意不去。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您也别放在心上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咸丰又点着头:“朕知道了。”
云嫔捏了捏手帕,鼓了鼓气,又继续道:“皇上还有,恭亲王他......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太妃和臣妾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不知道的。“
云嫔继续道:”他敬爱皇兄,忠于皇上,更是从未有过谋逆之心。皇上一定不要弃绝了他,您看在太妃的面子上,一定要多多包涵他。”
云嫔笑着:“皇上那么忙,还要被这些琐事烦扰,臣妾真是过意不去。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您也别放在心上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咸丰又点着头:“朕知道了。”
云嫔捏了捏手帕,鼓了鼓气,又继续道:“皇上还有,恭亲王他......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太妃和臣妾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不知道的。他敬爱皇兄,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