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思远没想到瑞王竟然在宫中就毫不顾忌的动手,完全不将自己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他一把躲到顾清晗的身后,嘴里还大声喊着:“护驾!”
瑞王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草包就是草包,就算当了皇上也是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孬种!”
赵芸儿直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顾清晗和皇上会突然出现。
好端端的,瑞王怎么就忽然对皇上动了手?
“你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你还指望他给你一条活路?”瑞王见赵芸儿没有动作,不由得大喝了一声。
他并不在乎赵芸儿,但她腹中好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况且走到这一步,他可不能少了赵家的支持。
赵芸儿一晃神,就发现自己已经现在了瑞王的身后。
瑞王见她过来,毫不犹豫的朝景思远刺了过去。
“皇上,小心!”顾清晗轻喝一声,竟是上前帮景思远挡了这一剑。
顾清晗闷哼一声,手臂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景思远也惊呆了,看到皇后手上的伤,竟是生出几分愧疚。
瑞王一招没得手,眼中神色越发狠厉。
可没等他再次出招,一把长剑忽然横了出来。两把剑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瑞王当真好大的胆子,居然在皇宫内苑就敢对皇上和皇后动手。”景湛横剑拦在了顾清晗和景思远身前。
他的目光落在顾清晗渐渐泅开的衣服上,变得深沉至极。
瑞王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的阵阵脚步声。
既然要揭穿二人,景湛和顾清晗自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不一会,这个春华殿就被包了个严严实实。
瑞王此时脸色才是真的变了。
从景湛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败了,他傻乎乎的踩进了别人给自己设置的陷阱里。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今日还能得到这样的待遇!”瑞王狂妄的笑了,目光落在景湛身上,“摄政王如此好的算计,当真愿意屈居一个孬种之下?”
景湛回头看到景思远躲在顾清晗身后,抿了抿唇:“皇上便是皇上,这些年他从未犯过大错。”
瑞王嗤笑:“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景湛,你就不是个良善之辈!”
他还想多说什么,却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摁住,不让他再动作。
赵芸儿这才如梦初醒,眼含热泪的扑倒在景思远的脚边:“皇上!臣妾都是被逼的!其实臣妾腹中的胎儿是你的孩子,只是被迫才欺骗瑞王。”
景思远一愣,竟然有了要相信的势头。
顾清晗冷笑:“是吗?芸妃刚才难道不是要和瑞王双宿双栖?若你坚持,我们可以等孩子生下来后滴血验亲。”
赵芸儿脸色变得煞白,可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可以……”
一旁的景湛打断了她的话:“孩子暂且不定论,但你和瑞王苟且只怕不是一日两日了,就算真的把孩子生下来,是要让他有个秽乱后宫的母妃?”
景思远原本有些动摇的神情立即变得坚定,他看向顾清晗:“皇后,此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顾清晗点头应是。
太后此时才姗姗来迟,看到跪倒在地的赵芸儿皱起了眉:“这是在做什么?芸妃怎么跪在地上,伤到皇嗣怎么办?”
顾清晗心中爽快,脸上却没露出半分:“芸妃刚才秽乱后宫,腹中胎儿也是和瑞王勾结所得,还企图混淆皇室血统……”
“够了!”太后喝止了顾清晗的话。
他们在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原本正在宴席上的朝臣和贵妇都三三两两走了出来。
太后听到了,众人也听到了。
只是他们此时都恨不得退回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你胡说!我女儿向来端庄大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太后的话音刚落,赵御史就站了出来。
秽乱后宫混淆皇室血脉,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女儿认下来。
只可惜他来晚了一步。
“秽乱后宫是朕亲眼看到,意图混淆皇室血脉是朕亲耳听到,不仅如此,还有皇后和摄政王可以作证。”景思远忽然暴怒,上前狠狠踹了一脚赵御史。
赵御史跪在地上半天没能反应过来,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女儿,心顿时凉了。
他冲上前去狠狠甩了赵芸儿一个耳光:“你这个逆女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说着,竟是从侍卫身上抽出了一把刀,一刀刺进了赵芸儿体内。
赵芸儿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胸口的尖刀,她从未想过自己父亲竟会对自己下手!
赵御史咬紧了牙关,不去看赵芸儿不可置信的眼神。
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他不可能为了赵芸儿一个人赔上整个家族。
太后也震惊于赵御史的心狠手辣,但她心中也明白,只有这样才能保全赵家剩下的人。
“赵芸儿秽乱后宫,赵御史教女不严,连降sān_jí,罚俸十年。”太后冷声说着,看向了景思远,“皇上,这样可否?”
景思远不知其中弯弯绕绕,再加上这件事的冲击,稀里糊涂就点了点头。
太后见他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视线略过倒在地上的赵芸儿尸体,颓然的老了几分。
“散了吧。”太后扶着嬷嬷的手,意味深长的看了顾清晗一眼。
皇后对皇上从来都算不上用心,怎么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