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清晗的威逼之下,赵芸儿即便是不想受罚,也只能乖乖跪着。
小雨好说歹说,依旧跟在赵芸儿的身边,只是赵芸儿已经对小雨心存芥蒂,凡事不能完全相信她。
这日晚间,景思远让赵芸儿侍寝,见她正挽起自己的裤腿。
赵芸儿见到景思远,一时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哀怨道:“皇上,你可算来了。”
“怎么,想朕了?”景思远看着娇滴滴的赵芸儿,见她的膝盖还有红肿的样子,便问,“爱妃,你的膝盖怎么了?”
“皇上……”只是哀哀叫了一声,赵芸儿便抽泣起来。
“怎么了,你跟朕说说?”景思远见不得赵芸儿落泪,“哭得朕的心都碎了。”
“皇上,臣妾还以为因为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你再也不会见臣妾了呢!”赵芸儿哭得梨花带雨,好生令人动容。
景思远一向是怜惜美人的,况且,这赵芸儿又是他多年宠爱的妃子,岂能不动容?
“爱妃,当时的事情固然是你的不是,但是,念及你侍奉朕多年,朕不再怪罪你了。”
赵芸儿转悲为喜,说道:“皇上当真不怪臣妾了?”
“自然是不会怪罪爱妃了,若是还怪罪爱妃的话,今日便不会前来了。”景思远用手戳戳赵芸儿的膝盖。
即便不是很疼,赵芸儿还是装出了一副疼痛的样子,轻呼出声。
“嘶……皇上,臣妾的膝盖还疼着呢!”赵芸儿软媚娇滴的声音更是让景思远心醉。
景思远问道:“这膝盖是怎么受伤的?”
赵芸儿想着就来气,恨恨道:“还不是因为皇后!”
“皇后?”景思远不解,问道,“皇后怎么了?她是不是伤你了?”
“哼,皇后因为当时在正晖殿发生的事情,罚臣妾在常思殿的门口每日都要跪上一个时辰。”赵芸儿说着,将自己的腿伸出来,道,“皇上看看,臣妾的膝盖都成这样了!”
景思远抚摸着膝盖,轻轻吹气,说道:“爱妃,不疼了不疼了,朕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皇上!”赵芸儿要的可不是这样的安慰,继续说道,“皇上,皇后这样心狠,让臣妾日日跪在常思殿,您难道不管管吗?”
“爱妃,那不是因为你做错事情了吗?”景思远摩挲着赵芸儿的**,说道。
赵芸儿的脸便拉了下来,说道:“皇上,您现在是还在怪臣妾吗?”
“哪里会呢?”软香在怀,赵芸儿不管说什么,景思远都会答应的。
“既然不怪臣妾,为什么不帮臣妾做主呢?”
赵芸儿勾着景思远的脖颈,吐气如兰。
“爱妃想让朕怎么做主呢?”景思远凑到赵芸儿的颈间轻嗅,“爱妃的身上真是香啊!”
“皇上,您既然心疼臣妾,就把协理六宫的权力还给臣妾,好不好?”赵芸儿不能白白就这样丢失了协理六宫之职。
若是后宫的权力都在顾清晗一个人的手中,自己必定是只能任人鱼肉了。
之前所受的闲气,尚且还是要隐忍,等权力在自己的手中之时,顾清晗又算得了什么?
赵芸儿还不知道赵御史已经为她争取了协理六宫的全力,加上景思远先前不过只是满口答应着,并没有放在心上,一心想着去玩,哪里还记得这回事?
“协理六宫有什么好的,又苦又累的。”景思远拨弄赵芸儿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道。
自然是好的,这后宫不仅仅是位分,还要看这实权在谁的手里!
苦累不说,单是这权力,就能压制自己憎恨的人,一点点的苦累算得了什么?
“皇上,您这是不答应臣妾了?”赵芸儿抽身,赌气坐在了一旁。
怀中的软香不在,景思远落空,心中不是滋味,忙凑上前,说道:“好好好,都依爱妃的话。”
赵芸儿忙堆笑道:“皇上,臣妾就知道您还是心疼臣妾的,多谢皇上。”
“那要看爱妃想要怎么谢朕了?”景思远拉着赵芸儿的纤手,一脸的贪婪之色。
赵芸儿将床帐子轻轻放下,熄了一盏烛火。
竖日是初一,又是后宫请安的日子。
赵芸儿这次并没有马虎,一大早便去了顾清晗的朝凤殿,见众位嫔妃已经在了,款款迈步,说道:“哟,没有想到本宫今日算是早的了,各位姊妹们比本宫还要早啊!”
“芸贵妃一向都是不喜早来的,今日倒是稀奇了。”意妃瞧着她那轻狂的样子,就看不顺眼。
赵芸儿还记得一个月之前,这意妃是怎么在大殿上羞辱自己的,对她的态度自然也不会好,便道:“呵,算不得稀奇,昨晚侍奉皇上,今儿个皇上早起,在本宫那里用的早膳,本宫自然是要早起的了。”
说着,慢慢走到顾清晗的跟前,微微欠身,说道:“皇后娘娘万安。”
顾清晗抬抬眼皮子,说道:“起来吧!赐座。”
赵芸儿在椅子上坐下。
意妃见她一脸得意的样子,说道:“有什么好显摆的,皇上还不是一个月才去看了芸贵妃一次。”
赵芸儿想起这件事情就生气,在自己受罚的期间,也不知顾清晗到底耍了什么手段,竟叫景思远不要在她思过的时候见她!
若不是这样的话,想来,她早就可以给景思远吹吹枕边风,也可以少受一点罪。
“是啊,上个与是本宫在思过,皇上自然是不会前来的。但是,本宫的惩戒期一过,皇上就来慰问了,不想某些人……”赵芸儿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