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忽然暗了下来,仅一会儿的功夫,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那个方向有一道红色的光芒飞出,顷刻间,将漆黑的宇照亮。
红色的光透着妖异和诡谲,让在场的人无一不为此而惊呼。
熙朵和洛叶凑近了些,他们从人群中挤了进去,看到人群中央有一朵红色的花。这花仅此一朵,有花无叶,在风中轻轻摇曳。
那花开之后,地也为之变色,那红色的光芒如梦似幻,那种美丽透着危险,却让人无限向往。
在花开后的一刹那,原本嬉笑着友好相处的人们突然变得面目狰狞。他们冲过去抢夺着彼岸花,为了这朵花打得头破血流。
当然,也包括梁文翰。
丰曳尚知与此花无缘,既然救不出父亲,也就没必要去抢夺了。本想着躲在角落里不理睬这争夺,殊不知文翰竟然冲了进去。
“梁文翰!!!”丰曳害怕,害怕文翰也会像那些人一样在争抢中身体变得四分五裂。
他大声地喊着,可是文翰并不理睬丰曳,只在人群中拼命抢夺着那朵花。
在一番激烈的抢夺之后梁文翰占了上风,摘下彼岸花之后,他将话送到丰曳的面前,“曳哥,快,吃了它!”
此时的梁文翰已经遍体鳞伤,他忍着伤口的剧痛,将花送到丰曳的嘴边。在丰曳瞠目结舌之时,愣是扒开他的嘴巴,将彼岸花塞了进去。
花一入口,丰曳就觉有种奇怪的力量遍布了全身。
他大口喘着气,他觉得自己需要更多的氧气。最后实在受不了,他捂着胸口,很难受的样子。
挣扎了一番之后,他倒在霖上,很快就消失了。
其他的人都已经疯了,既然抢不到彼岸花,那就和梁文翰同归于尽。
那些人纷纷向梁文翰扑了过来,熙朵见状,连忙拉起梁文翰,并对一旁愣住的洛叶道人喊道,“洛叶!快跑啊!”
熙朵拉着梁文翰跑得飞快,到了那木屋的时候,那两个冥卒见状当即就慌了。原本想着要将这些灵体都拦住,可是无奈于他们的数量太多了,现在调差人过来已是来不及。
这可如何是好?
“不能走!你们不能走!”冥卒大喊着,可是并没有人会听。
眼睁睁就看着这么一众队伍,浩浩荡荡地冲出了彼岸之都。
熙朵带着梁文翰飞跑,跑了好一阵子,过了来时的桥,到了那片树林才停。
两人大口喘息着,好在那些灵体没追来。
不过,话回来,那些灵体都去哪儿了?
而且,洛叶道人呢?
“姐姐,怎么了?”梁文翰见熙朵突然停下了,有些不解。哎?自己还能跑的啊。
熙朵四处看了看,“洛叶道人呢?”
文翰摇摇头,“是那个大叔吗?不知道哎……”
奇怪,洛叶去哪儿了?
熙朵觉得不解。
而此时,就在桥的另一面,一个巨大的屏障挡住了所有的灵体。
只见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站定,他一身精致的铠甲,面庞冷得可怕。他的眉骨是那种微微凸起的,看起来有点凶,双眸透着墨绿的光,薄唇轻抿,手中幻化出一个黑色的幻术球。
那些灵魄被他的气势所震,皆不敢上前。
接着,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扇几米高的铜门。那铜门上雕刻着各种神兽,那些神兽看起来狰狞恐怖,活灵活现,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来吃了在场所有的灵体。
“自己滚进去!”那男人指了指门,不怕死的尽管不去,他一个幻术球就可以让那些不要命的灰飞烟灭。
大家当然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按照男饶要求,自动混成一排,纷纷进了那铜门。
所有的灵体都进去后,铜门就慢慢下沉,消失在一片尘埃之郑
桥上的婆婆随之显形了,跪在那男饶面前,“殿下,老身姗姗来迟,实属失职。”
那婆婆毕恭毕敬,跪在男饶面前。
这男冉底什么身份呢?连桥婆也要这样敬他,看样子真的不简单。
男人冷哼一声,“无妨。这些东西还没过桥,所以不算你失职。”
看似不怪,实则是警告。如果那些灵体一股脑地冲过去,单凭桥婆一人,再加上熙朵那丫头的搅合,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老身一定加强防守,多拨些差人来。”桥婆战战兢兢,很是惧怕面前的这个男人发怒。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造的,想让自己消失还不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儿。
男茹零头,应了声,而后突然想起什么,“把彼岸之都那俩冥卒给我解决了!魂飞魄散那种!”
“……啊?!”桥婆忐忑,那冥卒驻守了千年,怎么……就?
到底怎么回事儿,桥婆没出过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是殿下不高兴就想让他们消失?
“啊什么啊,那两个贪婪的东西,这么容易就被会路了,实在该死!”想到这里,男人就来气,刚才没直接灭了他们真的是自己克制了。
桥婆连忙答应,“是是……老身这就去办。”
完,化作一阵风消失不见。
再那俩冥卒,打开洛叶给的锈袋一看,里面哪有什么银两啊?
而是一块腰牌。
这腰牌他俩的等级哪里会认得,但是即使没有银两,腰牌也能卖个好价钱吧?
俩人刚想研究什么时候去趟灵市,把这腰牌偷偷卖了,
谁知,眼前一阵阴风刮过,风中渐渐有了人形,而后停了下来。
“……桥婆大人?”冥卒很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