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惠心的这一翻话,百里飘絮也是慢慢的明缓过来了。对着沈惠心点了点头,“娘,我明白了。大哥的事情要解决,还有,父亲的事情,你也不能放松的。皇后现在与相府因为舒紫鸢的事情大概已经闹翻了,所以现在对我们宁国公府可是十分敏感的。只要有一点的风吹草动了,皇后那边立马的就知晓了。所以,让父亲可千万不能被皇后发现有对太子不利的地方,不然受罚的可不止是女儿一人,而是整个宁国公府了。如今皇上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回宫,南宫樾与靳破天又一直罢着不上朝,南宫楀尽管没有表现的太明显,不过肯定也是存了自己的心思的。所以,这个时候,太子是最需要父亲的支持的。”
沈惠心点头,“娘知道,都知道!你放心,宁国公府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让你父亲改变立场!”
百里飘絮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着沈惠心浅浅的一笑:“有娘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如此,我就先回宫了,皇后那边还得我安抚着。”
沈惠心点头,略显有些不舍的看着百里飘絮,交待着:“在宫里,自己一切都要小心谨慎着。如锦这丫头对你也算是忠心一片,为了你的事情,竟然不惜毁了自己的容。在咱府里的时候,本就对你一片忠心。这丫头信得过,有什么拿捏不准的也可以与她商量着。倒是可惜了那张脸,估计着以后也是没有人会要她了。如此,也好,也就能永远的留在你身边为你做事了,不过,絮儿,你记着,可千万别轻待了她,但是也绝不能太过于厚待了,不然该让她觉的自己功不可没,到时候爬到你头顶来,那可就麻烦了。”
百里飘絮重重的一点头,对着沈惠心道:“娘,我知道!”
屋外,站在门边的如锦却是眼眸里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阴森,唇角微微的上扬,露出一丝逞笑。那双清脆的眼眸里更是泛起了一抹深不可见的阴沉,让人捉摸不透还抓不着。再加之脸上那一条长长的伤疤,一半脱落的疤荚,半黑半红的,让她看起来是更显的是那般的狰狞恐怖还透着阴森。
见着百里飘絮从屋里走出,不过眨眼的功夫,如锦脸上所有的表情全部消去,改而换上的依旧是那一脸的面无表情的冷静与恭敬,对着百里飘絮与沈惠心一鞠身:“太子妃是要回宫吗?”
百里飘絮点了点头,看着如锦那带着伤疤的脸颊时,眼眸里微微的划过一抹内疚,然后对着如锦抿唇一笑,轻声道:“回宫吧。”
如锦又是一鞠身:“是!”
“等等!”沈惠心唤住了如锦。
如锦止步转身,一脸敬意的看着沈惠心:“夫人还有什么交待?”
沈惠心从手腕上摘下一只玉镯套进如锦的手腕里。
“夫人,这可使不得!”如锦赶忙急急的欲将玉镯摘下,一脸惶恐的看着沈惠心,“奴婢岂能领夫人这么贵重的手镯,奴婢不能!”
“赏你的,你就拿着吧!也得亏了有你在太子妃身边,我倒也放心不少!宫里人心险恶的,太子妃也只能跟你说说真话了。你是我们宁国公府的人,我不赏你赏谁!拿着,别推了。只要你好好为太子妃做了,不管是太子妃还是我都少不得赏你的!”沈惠心一脸沉色的对着如锦说道,这可谓是半威半诱了。
如锦惶恐不安的对着沈惠心与百里飘絮一个鞠身:“奴婢谢夫人,谢太子妃!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为太子妃做事,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太子妃!请夫人与太子妃放心!”
沈惠心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我和太子妃都相信你。好了, 陪太子妃回宫吧!”
“是!”
百里青松下朝回府时,沈惠心正一脸肃穆的坐在正厅,端着茶杯好整以暇的饮着茶,似是在等着他的回来。
然而,百里青松却是连正眼也没有瞧她一眼,只是冷冷的斜了她一眼后,便是撒腿欲往闵姨娘的院落方向而去。
“百里青松,你给我站住!”见着百里青松连正眼都不瞄自己一眼,沈惠心勃然大怒,直接喝着百里青松的名字,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起身朝着百里青松走来。
然而,百里青松却似乎是根本就没将她放在眼里,甚至可以说是根本就不想与她多说一句话。只到沈惠心的怒吼声,也只不过是脚步微微的那么顿了一下,随即重新迈步,没打算要理会她的意思。
“百里青松,我叫你站住!你听到没!”见着百里青松这直接无视她的表情与态度,沈惠心更是一脸的怒不可遏了!
终于,随着她的第二次怒吼声,百里青松停下了脚步,转身,凌厉的双眸不带一点表情的冷视着她,冷声道:“有事?”
沈惠心的脸上挂着一抹阴森森的冷笑,甚至还带着一丝的忿怒,在百里青松面前三步之距站立:“我有事和你商量,可否请侯爷你移动一下你尊贵的双腿,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