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尚可!劳兄挂怀!有手足如此,吾心甚慰,自当安睡!”

“来,为兄与二弟同去观场好戏!”

“甚好戏?如此神秘?”

“二弟前往一观便知!”杨凤笑言。

二人未到校场,即听到呼喝声不断,中间夹杂着叫好声,也有一些明显属于起哄的。

广大的校场一角围了一大圈人,外围的伸长脖子,还有跳脚的,个子低的又钻不进去急得四处乱窜。有看见王博和杨凤过来,连忙讪笑拱手,又连推搡他人给王博让开一条道。

场中原来是许褚和平汉两人,正在上演龙虎斗。

不过明显平汉不是对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双手紧握看已经变得略带弧度的臂粗湿木棍。不停地左支右挡,相当狼狈,却咬牙坚持。

而许褚则轻描淡写的一只手抓着木棒,一下一下地砸向平汉,另一只手叉着腰,更可气的是脸上还带着挑衅的表情,不停地向平汉挤眉弄眼。

“停!”随着王博一声喝止,平汉气呼呼地扔下快要变成弓形的木棒,口中叫嚷:“不行!再比马战!”

“哎呀!拳脚不行!兵器又打不过俺!还要比马战?那怕是叫你失望了,能载俺的马还没出世哩!要不你骑马俺站着让你打!如何?”

“你…………”

看着两人又开始喋喋不休了,王博道:“八弟勿恼!仲康天生蛮力,恐放眼大汉可于之此肩者,亦不多见!汝为何以己之短较其之长乎?”随后向杨凤道:“兄长精于战技,不知可否一展身手?亦可教七弟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也!”

杨凤沉吟一下回道:“平汉于军中亦以力大著称,今如此狼狈!可见仲康已非寻常可比!吾虽多经战阵,略通武技,亦不可敌仲康!若与平汉联手,由平汉抵挡一二,吾穿插偷袭,若可一试!然以吾观之,几无胜算!”

“自家兄弟切磋!胜负何妨!且可探知己之不足,大有裨益!”王博满脸兴奋的说道。

于是三人拉开架势,杨凤平汉联手战许褚。

有了帮手的平汉毫不客气,首先抡棍便砸,许褚嘿嘿笑着也扬起手中木棍抵挡,但下一刻就变得正经起来,因为杨凤在许褚抵挡平汉进攻时,待许褚招式用老才快速出手,而且招式刁钻,不像平汉打斗主要靠力气砸、扫,而是使棍如枪,专捡下三路刺、挑,招式偶尔被许褚手中棍挡住,也是一沾击走。

一时间把个许褚也是整得手忙脚乱,虽然以许褚的身板,被杨凤点上一下也伤害不大,顶多有点淤青,但咱许褚可丟不起这人!只好多躲右闪,主要精力用于避开杨凤招式,同时只手使棍抵挡平汉。

有劲儿使不上的许褚,忙乱中哇哇怪叫,一时处于下风。

杨凤、平汉看似处于上风,实则并不轻松,碰到许褚的木棍,虽然许褚因全刀防守而招架时不敢用全力,但两方的体力本身就不在一个档次,杨凤既使偶尔碰到许褚收着力的木棍,也是一阵虎口震颤,双臂麻痛。更不要说全力攻击的平汉了。

五个回合过去,先前有点手忙脚乱的许褚,适应了两人的攻击节奏,心中平静下来,抵挡也慢慢变得有条不紊起来。

十个回合下来,许褚看着浑身大汗的平汉,恢复了以前的嘿嘿傻笑,在震退平汉的同时,还专门棍上使劲去撞杨凤攻来的木棍。

自知无法力敌的杨凤,只得避开,常常招式未用到就被逼退,都快变攻为守啦!

又过几招,精疲力尽的平汉终于先坚持不住,喊了声“停”就一屁股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边喘还边嘟囔着什么。

杨凤也是长出一口气,苦笑着走出战圈,口中大赞:“仲康厉害!大哥服矣!假以时日,必为战阵之虎将!”

“好!……”众人暴发出一阵喝彩声。

比试完,许褚的老七算是真正让平汉心服口服。王博也看看自己的身板感叹:许二愣到底是天生牛人!仅仅刚成年就能在十几招之内战败正值壮年巅峰的杨凤,而且是和他人联手。要知道杨凤可是历史上与张燕齐名的黑山校尉!虽不以武力见长,但既留下名号必有过人之处!

忙碌中又过了几天,这几天中,各项工作有条不紊,每个人脸上都扬溢着新生的笑容,往日的面黄饥瘦已然不多见。

箭枝、长矛、短矛堆成一大堆,肉干也用盐巴腌制不少,风干野菜更多。就是硬木弓制作不易,加上先前缴获,才在昨日刚制成的十几把,凑够四十把。粮食不多,只够配合野菜食用十多天。

流民、黄巾溃兵收拢的也不多,只有几十人,不过都算青壮,毕竟老弱能在兵荒马乱中逃生不容易。

在经过杨凤甄别后全部按排:会打猎的找牛大;体强者找许褚;余下找陈融。新来的除一开始偶有质疑,在看了营地后,乖乖闭上嘴巴,倒也没有挑刺的。毕竟活下去在现在来说是最重要的。

从他们口中得知:附近县里以前经常出击的官兵,已经越来越少啦,经常发生的战斗也只是零星存在。估计是黄巾溃兵潮已经过去,至于是被杀死或逃走山林的有多少就不得而知啦。

王博意识到大部官军应该将要或已经开走了,历史上“地公将军”张宝最后是被围死的,手下还有不少精锐士卒,皇甫老儿肯定要集中兵力,一战而下,拿到这已经到手的泼天大功的。

找到杨凤,和杨凤讨论自己的判断。杨凤动了几下嘴唇后,终归未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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