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新联系上那个倒卖手链的卖主,并约他在某个咖啡店见面。
周末宫以新便带着莫蓝兰去跟卖主约定的地方。
身穿黑色夹克,寸头浓眉小眼睛。莫蓝兰一进来咖啡店便看到这个人,她率先坐到寸头对面,跟他打招呼,“你好。我就是联系你的‘新西兰’。”
当然因为宫以新的身份不能直接谈话,所以坐到另一桌听莫蓝兰讲话。
莫蓝兰礼貌道明身份,喊来服务员点杯咖啡,从包里拿出那条手链继续说道,“在网上你说过,你卖的东西都是二手货,那么请问你是怎么得到这条手链的。”
寸头看眼手链,阿一声,靠在背椅上,“这条手链好像是月份的时候一个妇女卖给我的,当时她说的这手链很值钱,什么全国第一还是唯一的手链,谁信呐,最后六千卖给我了。”
六千?宫以新在旁边一桌大喘气,要不是公共场合,他早就摘掉口罩大口吸新鲜空气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居然只卖六千,在他心里,可比六千多好几个零呢。
莫蓝兰皱眉,继续问他,“那还请问,那个妇女是不是叫袁惠?”
寸头摇摇头,“好像姓吕,叫……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吕文婷!听她给什么人打过电话,管那像是得重病住院了什么的。”
“那你能打开描述一下,那个吕女士长什么样子吗?”莫蓝兰乘胜追击,茶爱,吕茶爱,吕文婷?不会有这么巧的是吧,而且她跟吕家又不熟,这手链怎么可能在他们手里还贩卖出去。
寸头摇摇头,人像他也描述不出来,话题进到死角,突然间,寸头将旁边的一张报纸拿过来了,指着一个中年妇女的模样,给莫蓝兰说道,“就是这个人,她当时戴口罩出来的,可是在喝奶茶的时候,我有见过她的全部面目!”
莫蓝兰喝口咖啡,看向寸头指着的人像,莫蓝兰一时间愣住了,这不就是袁慧吗?这则新闻不就是因为翠姨在找真凶的袁慧吗?怎么脸是袁慧,名字却是吕文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惊恐的下意识看眼旁边桌的宫以新,她现在凌乱了,赶紧三言两语打发走寸头,便给宫以新说这事。
“别慌,交给我。”宫以新倒是冷静,不管她是袁慧还是吕文婷,他都要查到真相,敢拿他送给她的东西去贩卖,是不想在这个地球上吸空气了是不是?
宫以新回到公寓,出钱让人调查吕文婷的身世。
莫蓝兰久久不能走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叫吕文婷,却长着一张袁慧的脸,到底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寸头说的茶爱是不是吕茶爱?那么这个茶爱跟他们班里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所有叫吕文婷资料出来后,莫蓝兰讲目光放在吕氏食品集团。
吕文婷,二十三岁,是吕氏食品集团的千金,吕董事长去世后,公司一直是吕文婷的哥哥吕文杰接管,不过吕文杰生病在第一人民医院住院,跟寸头描述一样。
看到信息跟学校的吕文婷身份不符,莫蓝兰准备看下一个的时候,宫以新给拦住了,“往下看。”
莫蓝兰试着看完全部的资料,才知道,吕文杰已经结婚了,妻子在生女儿的时候难产去世了,这个女儿便叫吕茶爱。
宫以新也是眼睛扫到后面有吕茶爱这三个字,所以才让莫蓝兰继续看的,最后附上的照片跟她认识的吕茶爱是一样的长相。
一时间,莫蓝兰的手停在鼠标上,不动弹,她凌乱了,看眼旁边的宫以新,不知道怎么办。
原来查案件也要丰富的想象力,要不然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调查出来的吕茶爱是吕文婷的侄女,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撒谎呢。
宫以新也寻思很久,要是整容的话,袁氏母女哪来这么多钱?而且,再有叫吕文婷的人里面,也没有家属叫什么茶爱,就他们知道的这个。
就算是整容了,但是真正的吕文婷跟吕茶爱又在哪里?
很多疑问蹦出脑袋,宫以新想,还是去医院试一下。
“走,跟我去医院。”宫以新拽起莫蓝兰,穿上大棉袄打的去医院。
看到莫蓝兰疑惑的眼神,宫以新心里没底,但还是伸手抚上莫蓝兰的头顶,给她安慰。
到了医院,宫以新奔向护士前台,“你好,你们医院几个月前有没有一个叫袁恋画的女孩?”
护士看眼眼戴墨镜跟口罩的一米八左右的男人,继续做手上的事,“病人的信息不能随便透露。”
“哦?是吗?”宫以新声音压的低沉,一点也不像原来的声音,只见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警官证,手巧妙的挡住照片,举起给护士看,“我们是来查案子的,还请你们医院配合,要不然等我带一批人直接告知你医院,那谁还敢来你们医院?”
护士一看,傻眼了,迅速拿起电话给院长打电话,到明白事情后,很客气的将宫以新跟莫蓝兰领到一个办公室里,然后离开。
看到护士离开,莫蓝兰噗嗤笑了,伸手拍到宫以新肩膀,“哎,你在哪得到的假证?刚才还有模有样的说那么一大堆话。”
宫以新看莫蓝兰笑,自己也笑了,“昨天从咖啡店出来,送你回去后,我去了趟你妈妈哪里,看到阿姨桌子上有这个东西,顺手就拿过来了,还顺手拿了几张名片呢。”
“哼,你还会‘顺手’?”莫蓝兰坐到宫以新旁边,看他。
说话间,院长来了,看到宫以新,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