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要,你会怎样?”名楚的声音淡淡的,沒有半点情愫。
若璇会怎么样,根本沒必要多说,她直接以行动來告诉他。
小手落在腰间去拉扯自己的衣带,衣带松开后,柔软的衣料从她身上渐渐敞开,她顺手把外衣褪去。
因为天气还有点热,所以外衣之下并沒有穿xiè_yī,只穿着一片薄薄的肚兜,两点激凸完全潜藏不住,在名楚的视线里若隐若现。
她又伸手去接自己裙子的腰带,动作沒有半点迟疑,看起來像是她心甘情愿把自己呈现给他。
可只有名楚自己知道,她的心在这一刻哪怕还活着,却也离死不远了,这具身子于她來说或许已经不具备多少意义。
虽说如此,若璇把裙子脱下來之后还是不自觉感到一丝羞涩,苍白的脸上蒙上几许晕红。
犹豫了半晌,她才又爬到床上躺了下去,双手放在枕边,侧头看着他:“我真的沒勇气把自己tuō_guāng,如果你想要,你自己來脱好不好,名楚?”
眼前旖旎的一幕让他喉间一阵干涸,可她的话却又在他心头上浇下一盆冷水。
“真这么不在乎了吗?”他忽然离开房中央的桌子,往床边走去。
他的房间并沒有那层挡在内堂前的纱幔,直接走到床边,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这副身子还像从前一般极具诱惑,可她的眼神却连一点光亮都沒有,对着这样的若璇,他只觉得一阵无力。
“慕寒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若璇抬起眼眸,盯着他线条柔和的脸,浅笑道:“他还能对我做什么?反正就是无情的玩弄,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什么好奇怪的。”
“你就任他这样玩弄你的身体吗?”他忽然倾身而下,压上她柔软的身躯,眼底闪着不悦,也闪着几许潜藏不住的痛恨。
若璇牵上他的颈脖,笑得无奈:“你认为在慕寒面前,我除了顺从,还能做什么?”
不顺从,换來的便是他更残暴的对待,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在慕侯爷身下做什么?
名楚不是傻子,他如何能不懂?
“那你现在在我身下,又想做什么?”他的声音淡淡的,沒有半点情.欲的征兆,可他眼底却闪着两簇炙热的火焰。
她看得很清楚,不管怎么样,他对她的身体还是感兴趣的。
“我能做什么?”她的手抚上他的脸,轻轻触碰他脸上勘称完美的线条:
“你想要我就给你,你不要,我就爬起來把衣服穿上,继续练功。名楚,只有你想做什么,而我,沒有资格说这话。”
“是真的看得那么透,还是只是在我面前强装镇定?”他的大掌落下,忽然用力一扯,直接把她身上唯一遮羞的肚兜扯了下來。
晶莹剔透,白皙光滑,两团绵软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晃荡出乱人心魂的光泽。
她闭了闭眼,几个深呼吸,依然让自己努力表现得平静,笑脸迎上他,她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不含半点情愫:“反正只是一郴易,你也沒必要在意我在想些什么。”
“只是一郴易?”大掌覆上她的柔软,用力抓了一把。
这一把抓得十分重,重得让她胸前愣是生出一丝剧痛。
她咬了咬下唇,依然笑得无奈:“你要怎样都可以,我不会反抗。”
“你知道我对死尸沒兴趣。”名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说那么多废话,想要便把她的亵裤扯下來,把自己用力埋进去。
若是不想要,把她扔下就是了,何必跟她说这么多?
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女人早晚不是他的,正如她所说的,一切不过是一郴易。
他要她做他的女人,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体,与她的心有何相干?
而她也不过是想要他最终带她离开皇族,离开这个让她受尽折磨的地方,如此简单明了的事情还需要多说什么?
若璇强忍着被他抓出來的痛楚,脸色越來越苍白,唇边的笑意却越來越柔和:“你想要吗?你想要就进來吧,快点结束,我还要练功。”
快点结束!
他不自觉又加重了掌上的力道,她痛得低呼了一声,痛呼过后,却还是笑着。
她知道她说错话了,这么骄傲的男人又怎么会容许自己很快便结束?
果然名楚直起了身躯,俯视着她,笑得邪魅:“我若是开始了,说不定你这一整日都会下不了床,你哪來的空闲可以练功?”
若璇不说话,只是淡淡看着他。
她整个人都已经在他掌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想要做一天也好,做三天三夜也罢,只要做开了,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她怕什么?
一双手落在枕巾上,揪紧柔软的布料,她闭上眼不再说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名楚却皱紧眉心,目光越來越森寒:“我说了,我对死尸不感兴趣。”
她睁开眼眸,依然看着他,轻吐了一口气,才柔声道:“我会叫,我会有反应的,好不好?我叫给你听……”
“那你叫!”
她咬着唇,用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压下心中那份羞涩,明眸半眯,薄唇微启,她闷闷地哼着:“啊……嗯……要我,名楚要我……嗯……”
“你这个……”他咬着牙,真恨不得把这具蛊惑人心的身子给活生生撕碎!
忽然他收回大掌放了她的柔软,霍地站起,举步走远。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在这一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