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璇真的想不明白,慕寒既然讨厌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以他慕侯爷至高无上的权力以及俊逸仙姿的外表,有哪家姑娘不愿意主动送上门?他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她与他做这种事?
“慕寒,我错了,我……嗯……我从前一直……啊……错了,你放了我,放了……嗯……求你……求求你……”
“放了你,好让你回到名楚的身边伺候他么?”完美的唇线微微扬起,他笑得邪魅。
“慕寒……啊……慕……寒……求求你,求你……嗯!”她忽然闷哼了一声,因为,那根邪恶的长指终于停止了对她的凌虐,瞬间撤离。
她狠狠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才刚松完,整个人又顿时绷紧了起來。
因为,她已经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
脱衣的声音不大,却让她听得清清楚楚!
若璇吓得面如土色,顿时失声尖叫了起來:“不要!不要慕寒!慕寒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做!我不要!”
“不要我,你想要谁?”炙热被释放之后,他用力钳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把自己的身体送了过去。
不想要他,想要名楚?
她想得美!
想让他冷眼看着他们在一起,简直是做梦!
他的女人,他岂会轻易把她拱手送给别人!
“至少,等我玩腻了再说!”
他的声音如同來自地狱一般,一字一句敲入她的耳膜,敲出她满心的痛,痛得撕心裂肺。
身下忽然传來一种奇异的触感,她吓得睁大了眼眸,疯狂挣扎:“不要!不要!我不……啊!”
一声尖叫之下,慕寒已经把自己彻彻底底送进她娇嫩紧.窒的身子里,刚进去,便如同发.情发狂的野兽一般,猛烈地冲撞了起來。
和别的男人一起气他,当他不存在般肆意**!这个女人,谁给了她如此大的胆子?她当真以为他不会对她怎么样么?
从來,只有他掌控别人的喜怒哀乐,掌握他人的生死命运,她,这辈子只能学着去顺从!
“我会让你回到他身边,但,不是现在。”他低喘,薄凉的唇瓣溢出冰冷刺骨的话语:“他会來这里接你的,璇儿,他很快就会到这里來。”
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邪恶得如同來自地狱一般:“就让他看看,好好看看他喜欢的女子现在这副媚态,看看你是如何娇媚地承欢在我身下。你猜他看过之后,是不是还能心无芥蒂地把你纳入怀中,让你做他的女人?”
这几句话,晴天霹雳一般,劈得若璇差点承受不阻死过去。
他说,名楚会來这里,他会來,很快……
“啊!qín_shòu!你这个……啊……qín_shòu!嗯……放开……嗯嗯……”
可是,慕寒已经不理会她了。
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这具小小的身躯依然能与他如此完美地契合,依然可以让他爱得淋漓尽致,却又恨得发狂。
静谧的山洞里,除了她不断哀嚎痛哭的声音,便只有他一声比一声沉重的喘息,以及两具火热的躯体撞击在一起的靡靡之音。
一洞的火热,一洞的凌乱。
若璇闭上眼,眼角的泪早已干涸,只余下满眼的酸涩。
名楚会來,他很快会來这里,來这里,看她这副不堪的模样……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他含笑激动的声音:等我回來,回來后,要你到天亮……
她沒资格做他的女人,再也沒有资格。
洁白的贝齿依然咬在沾染了猩红的唇瓣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用力往眼前的石壁撞去。
她沒想过要死,她也不相信撞破额角就会死去的泡沫剧,她只想阻止慕寒的暴行,只希望用自己的鲜.血,换得他一点良知,或是厌恶……
一只大掌落在她额上,掌心的温度瞬间灼痛而她的心。
“想死?”身下的暴行有片刻的停顿,他的唇微微扬起,黑夜中,扬开一抹嗜血的笑意:“在我玩腻之前,你休想。”
声音是轻柔的,如果看不见他眼底的寒光,她会以为他只是在跟她说着情意绵绵的话语。
但,这一次她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眸子底下,是一片暴戾的猩红。
小小的身子被掰了过來,面对着他,已经撤出的炙热再次抵上她的柔滑,再一次,深深闯入。
绝望,让她停止了所有的挣扎,瞳孔里的他,燃着一身足以毁天灭地的烈火,疯狂而可怖。
细碎的呻.吟渐渐变得高.亢,呼吸越來越沉重,两人的体温,也越來越高。
情.欲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哪怕不愿意,依然逃不过。
沉闷的拍打声,嘶哑的尖叫声,一浪胜过一浪。
不知过了多久,当绚烂的烟花落下,残余的星火也归于尘土之后,已经累得完全站不住的若璇趴在慕寒身上,安静而乖巧,如同沒有气息的木偶一般。
他的掌在她背上游移着,低头,吻住她的耳垂:“璇儿,睁开眼眸看看,看看是谁來看你了。”
若璇心头一紧,明知道不该看,却还是下意识抬起眼帘。
漆黑中,一袭素白。
看不清他的脸,却分明能看到他瞳孔里嗜血的残红。
不靠近,是觉得太脏,还是不想看到她的狼狈和不堪?
永远是一身飘逸的白衣,圣洁得如同青莲,他,不该來这种地方,这里,太污秽,太脏……
幸福來得太快,溜走的时候,如指间流沙,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流逝,却永远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