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璇放下被子,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那竖着的肌肉纹理。
可就在她的指尖离慕寒腹部不到半寸的距离时,她却又猛地停顿了下來。
她现在这般……算不算是色女的行径?居然如此窥探一个男人的身体!
可是,她又很想把被子掀开,瞧瞧下头的景致……
每次亲热总是被他强迫,从未好好看过他,现在,她真的很想看一看。
或许她天生就有色女的本性,否则她又怎么会与这些男人都纠缠在一起?既然是天生的,她要控制也是难以控制得來,是不是?
小手小心翼翼掀开他腰间的被子,一寸一寸扬开……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把被子一把扯下。
视线里不知道出现了个什么东西,仿佛烙印在他的腰侧,她从來沒注意到,不知道她腰间居然还有个胎记。
那个,像梅花又像桃花……
在她正要细看的时候,视线不小心扫到他身下早已蓬勃高涨的炽热,细看之下,一股热血猛地向脑袋涌去,“轰”的一声,脑袋瓜顿时变成一片空白。
大清早的,他……居然已经亢.奋成这般!
她死死盯住那个曾经让她受尽折磨的庞然巨.物,如同被下蛊了一般,居然伸手想要去触碰它。
可是,就像刚才那样,指尖在差点触碰到他滚烫的纹理时又蓦地顿住,不敢继续向前。
她被自己这份冲动吓了一跳,想要收回小手,却又舍不得。
抬头去看他,只见他依然紧闭着双眼,睡得深沉,她轻吐了一口气,视线才又回到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硕.大之上。
犹豫了好久,一直在说服自己只是碰一下,并不是要做其他,她只是想碰一下,想尝试下把它握在掌中究竟是什么滋味,她真的沒有多想,什么都沒想……
就这样,她轻轻地握了下去,小手沿着它跳动的脉搏一直往上,來到最脆弱的地方,忽然忍不住掐了一把。
分明听到一阵粗重的喘息,可她居然沒理会,居然依然在摸索,直到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來,她才如同回魂一般,吓得顿时松了手,浑身不自在地微缩在一旁:
“怎么?有贼心沒贼胆,只敢做偷偷摸摸的事,不敢面对吗?”
若璇羞得简直是无地自容,多想这会儿床上出现一个黑洞,她自己跳下去再也不出來算了。
她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趁着慕寒睡觉的时候偷窥他的身子,甚至还被人家当场抓了个正着?这下,想否认也否认不了了!
她紧咬着下唇,羞红着脸不再看他,转身想要躲开他的目光。
可腕间一紧,整个人又被他拉了过去,重重地趴在他身上。
一个翻身,沉重的身躯再次压上了她,硬硬的炽热在她腿间顶了顶,吓得她又失声尖叫了起來:
“昨……昨夜已经要过太多了,现在不可以……不行……”
昨夜里他虽然不似从前那般粗暴,却也要了她整整一晚上,现在若是还继续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扛不住昏死过去。
“可你身子分明已经动了情。”他邪魅一笑,又在她的柔滑之地探索了几下。
那里湿.湿.热热的,分明早已做好了接纳他的充分准备。
若璇羞红着脸,双手落在他胸前,眼珠子转了转才忽然道:“你腰间是什么东西?我刚刚看到了,你为什么要纹身?”
“纹身?”他眉心挑了挑,笑得无奈:“从小带來的胎记,并非纹身。”
“不对,明明就是纹上去的。”
虽然形状随着他身体的成长已经被撕裂了不少,但看起來却还有个清晰的轮廓,那印记,看着就像是用发钗或者用锋利的东西刻意画上去那般。
小手沿着他的腰际一直往下,來到那个微微凸起的地方轻轻摩挲着,这个样子,好像是很小的时候被刻上去的。
那时候,他该有多疼?
“怎么,心疼我?”他完全沒有理会她的手,大掌落在她的胸前轻轻揉了揉,身下依然在试探着。
这个小女人有个很可爱的小毛病,就是容易走神。
当她走神的时候,你就是对她的身子肆虐,她也不能一下子反应过來。
说她笨,可是她有时候还挺聪慧的,例如在为他处理公事时,她又会展现出一般女子望尘莫及的能耐。
可每每在现在这种时候,她又特别容易上当受骗,聪慧之中夹有一点愚笨,这一点愚笨,再加上她绝美的容貌,足以叫天下所有男子发狂。
怪不得就连凤九卿也始终对她放不下。
感受着那只小手在自己的腰侧轻抚,她的目光也不断往他腰侧望去,慕寒忽然薄唇一勾,大掌从她的柔软的胸部移开,落在她腰间,身下,用力一挺。
若璇还沒來得及看清楚他腰间的那个印记,整个人又在一瞬间被他撑到了极致。
她失声低呼,用力握紧他的肩头,尖叫道:“累……慕寒……啊……真的……啊……累……”
“都已经进去了,就累完这次吧。”
无需再多的言语,他擒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再一次强悍地冲撞了起來。
房内顿时又升起放肆的尖叫,以及慕侯爷沉重到让人心碎的踹息。
一室凌乱,一时旖旎的风光,在这个夏末秋初的清晨,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躯,再次上演着少儿不宜的戏份……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晌午时分,在身下的小女人又累得差点昏厥过去之际,慕寒才将自己深深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