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差点抓不住屏风快要无力地滑落的时候,他才从她胸前抬起头,用自己的身躯贴上她柔软的身子,把她压在自己和沐桶之间。
她深吸了一口气,被他压着,才感觉身上寻回了一点力气,抓住屏风的那双小手总算沒有在关键时候放开。
可他的大掌已经落在她的身下,那条薄薄的亵裤在他掌下顿时成了破碎的一片片。
她柔美的身躯清晰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他高举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在沐桶边缘上。
如此,省了她不少力气,却又让她万分羞愧了起來。
两条腿被他推开,在他面前大张着,一抹粉色顿时暴露在空气,羞得她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來。
真美,美得诱惑,美得极致。
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感受着她娇嫩的身子因为自己的触碰而轻轻颤抖了起來,他又心情愉悦地用自己的长指在她身上探索了起來。
若璇只觉得又羞又怕,一双手绵软得快要抓不住屏风,可却又顽固地紧抓着。
忽然身下一紧,是他长指无耻的侵占,她惊得睁大了眼眸,看着他。
想要低头去看看他正在肆虐的大掌,但却完全沒有勇气。
如同晌午时在湖边那一幕,他依然掌控着她的身子,用极度羞辱人的方式摧残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她又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火热渐渐传开,让她原來的干涩慢慢潮.润了起來,总算能适应他的侵犯。
她忍不住抬起头,从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低吟。
终究,她还是忍不住动起情來,在他的挑.逗下,浑身上下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
那是她情动的征兆。
被他搁在沐桶边的两条腿不住地轻颤,她几乎把所有的重量全压在身后的屏风上。
如果不是慕寒一只大掌握住她的腰,她一定会把身后的屏风压倒,直接倒下去。
“这样就受不了了?”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不是不想要吗?不想要的话,怎么会动情成这样?”
若璇用力咬着自己的薄唇,一边无法忍耐地娇.吟,一边摇头:“侯爷,放过我,放过……我……嗯……”
“你是嫌我伺候得不够卖力吗?”他忽然从她身上扯出,在她差点忍不住情动爆发的一刻。
垂眼看着她痛苦地纠结起來的小脸,他才又凑近她,在她唇边上轻轻咬了一口:“想不想要?”
若璇用力抓住身后的屏风,拼命想要把身体那股情动压下去。
可是,她的身体被他挑起了一股让她完全无法控制的欲念,两条腿依然在轻颤着,那里,凌乱不堪。
想说不要,可出口的却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吟。
慕寒沒有给她太多时间去考虑要不要的问題,事实上,他的忍耐已经到边缘了。
硕大挤开半闭合的羞涩,忽然腰间一挺,一举闯了进去。
“啊!”若璇忍不租叫了一声,想要放开屏风,最后残存的那一丝理智却又迫使着她依然紧紧抓住它的边缘。
可她真的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他的尺寸巨大得令人窒息。
刚才被他挑拨出來的那一点快.意在他粗鲁地闯入自己的那一刹顿时散去,身下只余下一股一股被撑到极致的揪心的痛意。
“别怕,让我好好疼你。”他的掌落在她的腰间,忽然托起她的身子,让她配合着他的高度,开始在她身上律动了起來。
随着她动情的吟哦不断溢出,他的动作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疯狂。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放开了屏风,用力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带领下,与他一起翻山越岭,一起奏出最动人的乐章。
……
餍足的男人躺在床上,轻勾手臂,把软倒在一旁的女子搂在怀里。
她有点受宠若惊。
刚才在沐桶里完事后,他亲自为她清洗了身子,为她把身体长发擦干,现在,竟然还允许她睡在他的胳膊上。
如果不是过程太粗暴,他真的说得上很温柔,至少,就他为她所做这些事來说,本身就是让人感觉特别温柔的事。
如今他仰躺在那里,一手勾住她的肩膀,让她以最温顺的姿态靠在他身上。
他不说话的时候,她也不敢多说什么,难得的安静宁和。
她不了解这个男人,或者说她不了解这个年代的男人,她只想找到回家的路。
在这里,处处受压迫,走到哪都有人想要欺负她,她好想回家……
鼻子酸酸的,一不小心,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他的胸膛上,她吓了一跳,慌忙伸手去给他拭擦。
慕寒一把扣住了她的腕,一个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梨花带着一滴泪,如空谷中沾上露珠的幽兰,空灵而绝美。
他伸手,在她惊慌失措的视线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为什么哭?”和他在一起,真有这么委屈?
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么?千方百计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也不过是为了得到他,现在,她哭什么?
若璇慌忙揉了揉眼睛,不揉还好,一揉,眼泪便哗啦啦地滑了下來。
他星眸眯起,这是他不悦的征兆。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忙着解释,“我只是……只是……”
想家。
一想到自己的家,心里的苦楚便如排山倒海般袭來,眼角的泪,滑落得更汹涌。
她本來有个温馨的家,虽不富裕,但爸爸妈妈还有老姐都很爱她,好吃的好喝的全都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