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白之华便在底层柜子里找到了一把质朴的匕首来。白之华满是激动,拿起匕首就是在自己的指尖上来一刀,然后朝着方桌跑去。
白之华所做之事毫无征兆,花子归吓了一跳,白之华就已经让指尖上的鲜血滴在那刚刚才扯进来的白色花骨朵上了。
花子归气急败坏的怒道“缓缓!你干什么!”
花子归抢过,握住白之华的手,一把将白之华流着血的指尖含到了嘴里。白之华顿时也怔住了。
白之华七跳八跳的失了言语“你,你,你,做什么呢!松开我!”
花子归送开嘴,白之华指尖上的血早已止住了,但是花子归仍然没有松开白之华的手腕,担忧他又做出什么让自己胆脏具裂的事情来。
花子归依然生气的质问白之华“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刀就是割在我心尖上!谁让你这么莽撞的!”
白之华“我要养它!他才会回来!”
花子归“缓缓,我已经回来了!”
白之华“……”
白之华又是那双水汪汪而无辜的眼神,花子归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抱紧白之华,抚着白之华的后脑勺,不停的安慰。
花子归“缓缓,对不起,是我冲动了。以后别动不动就在身上动刀子,你的身体不仅仅是你的,也是我的,我会心疼的,听到没有。”
白之华“……不,不行,我要养它……”
花子归“那你告诉我,你养它是为了见到谁,那个人是谁!”
白之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养它。白花开成红花,结了果,他就会回来……”
花子归一手箍着白之华的腰,一手捧着白之华的半边脸,柔情似水。
花子归“缓缓,你好好看着我,你要等的人是我,是我花上陌,我回来了,以后你都不用养着它了。”
白之华微仰着头凝视着花子归的双眼,满脸质疑。
白之华“我要等的人,是你?……”
花子归“是我!”
花子归已经微低下头吻住白之华的双唇了。
白之华一把推开花子归,蹦蹦跳跳下了楼。花子归从窗边探出头去,白之华已经在满是白色花瓣的灵树下,草地上爬摸滚打好不欢乐。只身一件白色寝衣,披着一头银发,只捧着白花往空中撒,毫楼上的花子归挥挥手,扑腾扑腾的跳。
白之华低声的反复道“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声音小到只有自己听得到,却又对“他回来了”这句话满是质疑。一会激动他回来了,一会又怀疑是假的,撒泼在地如同疯子无二。
花子归取了件外袍,也下了楼去。
白之华躺在草地上,花子归伸出了手想要牵住白之华起来。白之华满身被白色的花瓣覆盖,见花子归明媚的笑脸出现在上空,白之华瞬间收住了疯癫的神情,也冲着花子归憨笑了一下。
花子归“缓缓,起来了,小心着凉。”
白之华憨憨的点着头,把手搭在了花子归的掌心上,站起了身子。花子归把外袍给白之华披上。
花子归“缓缓,抱紧我,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可别乱动了。”
白之华“去哪?”
白之华的腰部被花子归紧紧搂住,只觉得较小似乎轻飘飘的,白之华一低头,只见自己居然离地几丈高了,除了脚下的宝剑,空无一物。白之华心里一咯噔,瞬间反抱住花子归的后腰,连连大喊大叫。花子归只一邹眉,又立即展开了微笑。
白之华就像个好奇的孩童,死死的拽着花子归,却又难抑兴奋的心情,东张西望的看着脚下的光景,好不欢乐,仿佛第一次在空中飞一样。
白之华“上陌,你好厉害!我们居然飞起来啦!飞啦!”
花子归“开心吗?”
白之华“开心!太好玩了!掉下去可真要直接摔死了。”
花子归“有我在,不会。以后我教你御剑。”
两人在五畤坛前落地,正朝窦老的屋舍走去,绕过五畤坛,却在窦老的屋舍前遇上窦秋河跟是水柏。
窦秋河正在院子里检查什么新研制的药品,水柏就跟在一旁观看。两人同时也注意到了花子归,还有花子归身边的白之华。
窦秋河两眼放光,白之华真的醒了!水柏看着窦秋河的喜开颜笑,自己的神色却变得暗沉了。
窦秋河、水柏拱手施了一礼,道“子归兄,之华兄”
花子归也拱手还了一礼。只是白之华一见到窦秋河、水柏两人,顿时眼神凝固,嘟着嘴在生气。看着白之华这幅模样,窦秋河、水柏一时还不适应过来呢。他们影响中的白之华可是清冷如仙,气质优雅啊。
白之华跑向前夺水柏腰间的匕首,而后又去夺窦秋河手里的雅扇,窦秋河,水柏依然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白之华“这是他亲手做的东西怎么在你们手上!除了我之外他才不会送别人亲手做的东西的!哼!”
花子归“缓缓,还回去,那是你送的。”
白之华“我不!这是他的!也是我的!”
花子归“缓缓,这两件都不够精细,下次给你做更好的。”
花子归拿回白之华手中的匕首跟雅扇。白之华不情不愿,鼻子却跟着微微抽动,似闻到什么特别香的气味来。注意力突然被转移,也就忘了怀里揣的匕首跟雅扇。
白之华全然没理会身边之人,寻着香气扑鼻,伸手就去抓那些还没成型的药丸往嘴里塞。窦秋河离白之华最近,伸手就抓住白之华的手腕,一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