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叶目光怔怔地看着她,“皇上安心去便是了,臣无妨。”
“好,记得,不许受伤。”凤傲天握着他的手,警告道。
冷千叶温柔一笑,看着她,微微点头,“臣遵旨。”
凤傲天转身,便飞身离开。
冷千叶站在芙蓉阁的天台上,目送着她离开,嘴角的温柔慢慢地收敛,恢复了以往的冷漠,他亦是足尖轻点,飞身离开。[看本书请到
待冷千叶回到军营时,付卓已经命人做好了弹弓,见他一人归来,便知皇上已然离开,故而,也不必多问。
冷千叶入了营帐,将自个身上的紫袍褪下,换上了银色的铠甲,面容冷漠如尘,没有半分的柔光,甚是严肃。
“既然已经备好,那明日便攻城。”冷千叶沉声道。
“是。”付卓应道,接着便退了出去。
冷千叶端坐在书案前,抬手,轻抚过她ceng 经碰触过的地方,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他低头,将脸颊贴在书案上,紧闭着双眸,思念已经在她离开那一刻,便已蔓延全身。
流星连着两日,都守在邢无云的身旁,不ceng 离开。
此时此刻,流星坐在软榻上,晃着双腿,正惬意十足地吃着葡萄。
而邢无云则是慵懒地斜卧与床榻上,仰头饮着酒。
流星侧眸,看着邢无云那副不羁的 ,笑着问道,“你这是在守株待兔吗?”
“非也非也。”邢无云抬眸,看着他,“而是等着他自投罗网。”
“可是,如今有危险的乃是顾叶峰。”流星不免担忧道,他并未陪着顾叶峰前去都察院,虽然,派人暗中保护,可是,难免有疏忽。
邢无云勾唇浅笑,“你日夜看着他,谁还敢近身,如今,那人已经露出狐狸尾巴,又何必打草惊蛇呢?”
“那他到底是狐狸还是蛇呢?”流星笑嘻嘻地问道。
“是狐狸又是蛇。”邢无云眸光一沉,低声道。
“圣主今晚便能赶到。”流星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知,他们会不会动手。”
神犬仰着头,盯着流星,伸着舌头,看着流星手中的葡萄,两眼放光。
流星低头,看了一眼神犬,接着便剥了皮,喂了它。
邢无云看着流星,笑着问道,“你如今跟它的guan甚是融洽。”
“嗯。”流星点头,“不过,你师弟可离开了,他埋了两坛子好酒。”
邢无云侧眸,看着流星,他巴不得无风赶快离开呢,当时,他离宫,并未送他,不过,也知道,他如今已经到了无邪门。
流星见邢无云嘴角挂着浅笑,他当然知晓邢无云心中打得算盘,接着说道,“他胆子还不小,临行前,竟敢强吻了圣主。”
“什么?”邢无云正喝了一口酒,还未入喉,便被流星的话一惊,直接呛入了嗓子,忍不住地咳嗽道,“咳咳……”
流星依旧晃着双腿,给神犬喂了一粒葡萄,接着说道,“卫梓陌也看到了。”
邢无云忍住咳嗽,眸光闪过不悦,“那个臭小子,都跟他说了,不要好奇,如今,可好,把自个搭jin了。”
“我也很舍不得她,可是,圣主说,他不应该留在这处。”流星不免可惜地说道。
“他本就不应该留在这。”邢无云冷哼一声,觉得凤傲天做的对。
流星接着又说,“你为何不yuan让无风待着呢?”
“他太简单了,却也太复杂。”邢无云慢悠悠地说道,“若是留下,对他来说,是不幸。”
流星不解地看着他,“为何?”
“你日后便知道了。”邢无云低声一笑,“他和我们不一样,自幼便孤单,他是在爱中长大的。”
流星似是明白了一些,接着问道,“圣主也知道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邢无云将酒壶放下,低声道,“不过,她既然让无风离开,怕是知晓了,这里不是他应当待的地方。”
流星点头道,“我有些明白了。”
邢无云浅笑道,“你家圣主太过于特别,并不是她对待我们这几个是虚假的温柔,而是因为,她在我们面前,从来不会掩饰她的野心与yù_wàng,包括她的算计与目的。”
流星呵呵一笑,“看来,你如今是越发地了解圣主了。”
“不是了解,而是越发地爱。”邢无云抬眸,看着流星,“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便知晓,我为何会如此做。”
流星摇着头,“真复杂。”
邢无云又是一笑,便合上双眸小憩。
不一会,卫梓陌便走了进来,待看到流星时,“如今已经过了晌午,顾叶峰与蓝璟书还未回来,我派去的人也未回来禀报。”
流星放下手中的葡萄,抬眸,看着卫梓陌,“难道他们是在都察院动手了?”
邢无云突然睁开双眸,自床榻上起身,走了过来,看着流星,“你在他身上动了手脚,如今,可能感应到?”
“他很安全。”流星接着说道,“想必是已经遇险了。”
邢无云嘴角一勾,看着他,“你适才怎得不说?”
“既然还安全,我便不用担心。”流星挑眉,笑着说道,“不过,他不在宫中。”
“那蓝璟书呢?”邢无云继续问道。
“回宫了。”流星接着应道,“不过,他的气息很奇怪。”
“如今到何处了?”邢无云继续问道。
“快到你的寝宫这处。”流星从软榻上轻轻一跃,便稳稳的落下,“他中了邪术。”
“邪气之术?”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