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远“……”
为什么,为什么他做了那么多事情,受了那么多苦,才只能得到一朵小红花,对方就是不吵不闹就可以得到小红花?!
这简直太太太太,太不公平了。
不行,他要手动拜拜,绝对的手动拜拜!
“冯雨诺!”白泽远忍不住委屈的控诉,好歹也是同窗六年的情分啊!
六年,人生谁能跟一个人有长达六年同窗的机会啊!不能这样对待他的,怎么说,也得比对方多奖励一朵小红花。
他可是既有苦劳又有功劳的功臣好咩!
一朵小红花就将对方给收买了,冯雨诺也彻底的安心了,这样也就可以好好的彼此之间的问话了。
为了以防万一,又谈到令对方极为激动的话题,近距离的对自己出手,冯雨诺采取了迂回战法。
清亮的声放的温柔了许多,对着蒲碧那张露着左边小虎牙的清丽小脸开口问着
“蒲碧是个好孩子,现在姐姐问你几个问题,你来回答姐姐,姐姐就能有办法帮你找到爸爸妈妈了,蒲碧愿意回答吗?”
又被夸奖了的蒲碧,一张小脸洋溢着大大的笑容,睁着一双圆圆的杏仁眼,银白色的眸子认真的盯着冯雨诺,听完她的话,很是乐意的连点几下头“愿意,蒲碧要爸爸妈妈,姐姐是好人。”
冯雨诺“……”
她这还没帮忙找到呢?这就成为好人了?
下结论别这么快啊,如果她做不到怎么办?该不会又从好人变成了坏人,或是超级大坏人了吧!
两个男的站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冯雨诺的问话。白泽远七七八八的猜到了一点儿,估计是冯雨诺母爱心泛滥,觉得这个小异族可怜,就想帮她试着找到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爸爸妈妈。
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准她真的能问出什么,刚好还是他需要问的一些东西,他还能省去一部分的工作。
与对方打好关系的也是好的,也有利于之后他问题的调查。
见对方答应了,冯雨诺先是高兴的看了一眼何远萧,随后,就将眸光给落在了白泽远身上。
伸手指向他,对着蒲碧柔声询问“蒲碧,你讨厌这个哥哥吗?”
这个问题一出,蒲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小眉头都变得皱了起来,稚气未脱的童音响起,“讨厌,蒲碧讨厌。”
闻言,冯雨诺彻底舒心了,这下所有的人都有被这个丫头片子给讨厌过,也就没有什么内心的不平衡之感了。
之前其实也猜到了对方对白泽远的看法不是很好。
不过,得到证实更令人开心嘛!
莫名就被称为被小孩子讨厌的白泽远“……”
能不能不要这么欺负人,他得到的小红花数量还显得很是不公平呢!为什么还要问这样的话!
过分!过分!简直不要太过分!
白泽远也就只能欢快的在自己的心里叫嚣着,面上却是完全没有显露出来,只有笑得有些僵硬的爽朗笑意险险的挂着,看着冯雨诺的眸光带着哀怨和幽怨盯着她。
对于这样的小眼神,冯雨诺只是轻轻眨了眨自己好看的桃花眼,直接给将对方无视了过去,继续自己的问话时间,“那蒲碧为什么讨厌这个哥哥呢?可以告诉姐姐吗?”
问到这里,小蒲碧的下巴很是不高兴的左右磨了磨牙,道“哥哥是妖怪,给蒲碧假的信息,没有爸爸妈妈,骗蒲碧,骗子!是妖怪,妖怪!”
被逼着听自己被别人骂,说坏话的白泽远“……??!”
他现在超想哭,冯雨诺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怎么看,她都是一副为了报初中那三年被校园冷暴力,自己却是站在一旁不发言,甚至是跟始作俑者玩的很好的仇。
白泽远感到自己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各种被讨厌,被欺负,小小的他感觉到很无助。
冯雨诺是怎么都没想到过对方的逗逼病毒已经侵蚀了一半的大脑,以至于她就随便说的几句话,对方已经想了良多。
他也是很冤枉冯雨诺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不是因为别人刻意的提起,或是遇到类似于当初的事情以及一些令她记忆深刻的人的话,她压根就是想不起来那些不是很好的陈年老事的。
现在的她,其实就是内心期待着蒲碧能说出对白泽远这人的印象词汇。
她是坏人,何远萧是恶魔,她一直很好奇白泽远会是什么。
毕竟都说有讨厌两字,对他伸手来抱的举动反应跟她要说话时一样嚎了起来,声音更甚。
如果不是何远萧这个对于蒲碧来说是个恶魔的存在,自己又压根打不过他们,估计蒲碧也是会伸手对着白泽远出手的。
在听到对方有两个称呼时,冯雨诺的嘴角不由的高兴的扬了扬。
妖怪,骗子!听起来还不错,至少两者加起来的程度要比她这个坏人的称呼要显得严重些,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称对方妖怪的了,或许这根阴阳家的幻术有关。
看着冯雨诺明显上扬了的嘴角,白泽远看着她的幽怨眼神更深了几分。
冯雨诺则是调皮的眨了眨眼,她一直都挺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虽然说人生活着已经很难了,就不要人艰不拆了,但是有时适度的拆一下,能让自己快乐一下,也是值得做的。
这样日后定有借有还,彼此之间的关系也会好些,岂不妙哉!
对于当着身为男友的自己就这样开始眉来眼去的用眼神做着交流,身为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