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雨诺起身,将座位让了出来,看着何远萧开口:“原本,该是画鸳鸯的,技术有限,只能用鹅代替了。送你的。”
随着女孩的话道出,男人月色般的眸中全是暖色。
一旁,又被强行塞了一盆狗粮的旗袍女人:“……”
今她这狗粮吃的格外多。
这次,馆长老伯也被塞了一嘴的狗粮,不由的想到了还在家里的老伴儿。
很快,他的眸光又落在了兔毫盏内。
在馆长老伯喋喋不休的叨叨中,成功的获得了这副水丹青的照片。
想要尝味道的想法,直接被何远萧无视的回绝。
喝的一滴也不剩。
怎么也是他们赚了,冯雨诺在临走之际,对着馆长老伯了很多诸如生意兴隆,这一技艺能发扬光大的美好话语。
这才和何远萧整理好了衣袍,进行下一个旅程。
两盏茶泡完,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多,虽然在欣赏着技艺的时候,多少也还是进了食,但正餐还是得吃的。
冯雨诺选了一件特色菜去吃——蒸菜。那种传统的蒸菜,直接蒸熟的那种。
两茹了两荤一素,便就吃了个大饱。
下午,体验了相城面塑。
听着似乎是一个很陌生的名字,实际上,华人都知道这个技艺。
就是传统的面人。
这是自汉朝时就流传下来的一门技艺,用面粉、糯米粉为主要原料,加上色彩,石蜡、蜂蜜等制成面团,后捏成面人。
看着老板的手法极为的熟练,捏、搓、揉、掀后,就出来一个大体的形态。
执着竹刀灵巧的点、洽刻、划、塑,一个活灵活现,拿着把团扇,穿着一套华丽汉服的人儿就做了出来。
原型正是冯雨诺。
同样的手法,几十分钟后,属于何远萧的面人也就被捏了出来。
两个人放在了一起,格外的好看。
就那么盯着,冯雨诺的嘴角都是高高高高的扬着的。
一个的面人,她那颗鲜少出现的少女心都冒了出来。
给面人拍下了照片,又让老板帮忙拍了一张两人各自拿着对方面饶照片。
发了朋友圈,两人便坐下来,开始亲手尝试。
老板将蒸好的面团加入可食用的颜料调出了两人需要的颜色。
面人有两种,一种是可食用的,另外一种就是观赏的。
他们两人为原型制作的面人就是用来观赏的。
毕竟,冯雨诺还是舍不得吃掉何远萧或是自己的。
具老板讲解,观赏的面人,面团是是用的江米面、白面加入防腐剂和颜料制成的;而可食用的,则是用江米面、白面或是南方的米粉结合,加入食用颜料而制的。
起先,冯雨诺以为面塑和泥塑差不多,但实际动手的时候才发现,有些地方还是不一样的。
比如,面塑在任何一个精细的位置,都是用不同颜色的面团去组合的,而泥塑就要简单多了,是捏好后进行上色。
明显,制作的过程要繁复很多。
这也是为什么,面塑能进入非遗吧!
在老板的从旁指导下,不到半个时,两人就将手中的作品完成了。
看着何远萧手里白花花的一团,只有两颗眼睛珠子是黑色的大白。
冯雨诺的嘴角抽了抽。
待会吃的话,她坚决要吃自己的这个——叮当。
等老板将做好的面塑拿去加工弄熟之后,递到冯雨诺手中就是那个瞪着两颗黑色的大眼睛,再也找不出除开黑色和白色之外,其他颜色的大白了。
冯雨诺:“……”
等她再去找她的叮当时,为了圆它的梦,刻意做出来的一对蓝色的猫耳朵已经被男人无情的拽下来,送入了嘴里咀嚼。
“嗯,挺好吃的。”边嚼着,何远萧点评着。
冯雨诺:“……”
怎么办,她现在好想打人哇!
不行,忍住,时刻铭记自己现在是淑女一枚,还是穿着华国传统服饰的淑女一枚。
幽幽的眸光盯视着显然是刻意为之的男人,女孩带着些愤恨情绪的将大白较为圆润的脑袋给吃了。
在何远萧依旧不怕死的将她给牵着,又观光着别的非遗项目。
湘西侗锦、陆慕泥盆、苏州泥塑……
最后,二人才来到了古琴室。
两人逛了一圈,欣赏了一下古琴的周边产品等,何远萧就去挑古琴去了。
冯雨诺则是随便拿了本古琴曲,翻看了起来。
原本还看的懂的减字谱,时隔多年再拿出来,当真就变成了字书。
那些拨弦的指法早就忘了,哪指拨啊挑啊叫什么了,更别这被简化的字能看懂的了。
刚在练琴室找个位子坐下,还没来得急翻看几页,找到一首她感兴趣的曲目,就听到了一阵让人心平气和的靡靡之音。
闻声望去,就看见不知何时,何远萧已经调好了琴,找了一个矮的桐木古琴桌,盘腿坐在蒲团上,架着臂弹奏了起来。
听着悠然低沉,清如溅玉,颤若龙吟的琴音,女孩握着书缓缓走进。
男人颀长玉指拨弄着的七弦琴是伏羲式的。
随着手腕,带动手的游移,时不时的挑勾按压,掌下的琴发出令人心安神定的魔音。
就近,女孩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被眼前的美色和琴音引诱得一手支着下巴,安静的欣赏着。
随着手部的动作,华丽的锦袍也轻漾着,男券奏的很是入迷,时不时的对手下的琴弦看一眼,又不时的抬起头,对着女孩的位置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