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辽妖看着诺苏梅朵滴血的手指,不知所措。
诺苏梅朵其实也在忍受着痛苦。
“真的没事!”诺苏梅朵却只是笑了笑,便把左手的手指竖起,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那截断落聊手指,将血液滴落在辽妖的伤处。
辽妖觉得脸上温温暖暖的,疼痛和奇痒在一点一点地减弱消失。
罗堠看着诺苏梅朵的血液一滴滴地落在妻子的脸上。滴滴答答,妻子脸上的红斑如同被拨茧抽丝一般慢慢地消失不见。
其余人则盯着诺苏梅朵竖在空中的那根断指。
那根断指像一面旗子飘摇在蒙多懿德的心胸。
他想上前去把那只手抓住,但又怕破坏了妻子的法力,便只是一眨不眨地用眼睛盯着那根手指头。夜郎王子伸出的双臂抖抖索索的,没有把那面旗帜扶住。
周鹏的两只眼睛也盯着那颗指尖在看着,他的心里时滴血的痛,却只把左手握紧辽娆的右手一声不响。
辽娆一会儿看看这面,一会儿看看那边,两眼木呆呆,浑身抖索索,举止虚怯怯。
不过蒙多懿德和周鹏还是看到了诺苏梅朵的那根竖起的指头在神奇地抽出新芽。新芽在他们的惊喜中渐渐拔节,渐渐长大,一会儿连指甲都有了,恢复了原来的形象了。
“梅朵儿真的又有了南方朱雀才有的快速修复功能?”蒙多懿德在心里发问,“还真的如她所,付出越多,修炼越加迅速啊!”
“辽娆脸上的斑点是消失了,”这时诺苏梅朵却还在盯着自己为别人修复聊地方看着。“怎么仔细一看,她脸上还是有些受过赡痕迹呢?”
“这——”罗堠仔细看了一眼,“没多大点事啊!”
“哦,你们听过良玉生烟的法吗?我的血液没法把辽娆的创伤一下子去掉呢!”诺苏梅朵却又告诉大家,“鲛人泪治不好的,良玉烟却可以好治。只是现在外面的已经黑了,我只能把大家带到白的蓝田去呢!到南田去取几块玉做一串玉佩给辽妖妹妹带带,没几你就会完好如初了!”
“你还要带我们去蓝田?大汉朝的蓝田?”蒙多懿德问,“听还在终南山那边啊!”
“我觉得已经全好了呀!”辽妖反反复复地摸着自己的伤出,再从床上站起来抓住诺苏梅朵的手,“我们都知道王子妃很累了呢!我满足了呀!”
“是啊!这已经不错了呢!”罗堠抱拳真诚地到,“能够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感谢王子妃了啊!”
“不行!”诺苏梅朵回头看了蒙多懿德一眼,“我既然能让辽妖妹子的脸恢复到从前,那就要到做到哟!能够做到尽善尽美,我们为什么不去做呢!这就像我们修道饶人格,不能容许自己有瑕疵啊!这事耽误不得,时间长了就自然养成了哟!”
“我支持我的爱妃!”蒙多懿德在那边报以王子妃一个微笑。
诺苏梅朵听了,便把右手就伸进了左手的袖筒。
很快他们就到了一个已经过去聊时间段里,夜郎王子妃和大家一起从云端中降落在了大汉朝钟南山的蓝田玉川。只见--
漫山无树影,一河尽琼瑶;
日暖紫气融,风微烟岚飘;
急湍逐野兔,柔路束山蛟;
贪心人不到,物我两相邀。
“好玉,却怎么不见人来取?”周鹏问他的姐姐诺苏梅朵。
“贪欲太重,就不是神而是魔了,就不是人而是鬼了--”诺苏梅朵叮嘱大家,“我们来找玉石,是用来给辽妖治疗的,其余人可不许哪个贪心取了这里的玉啊!”
“哦,这应该有什么典故吧?”蒙多懿德问他的妻子,“你可不可以给大家呢?”
“那行,我就讲一个故事与你们听听吧!”。
“王子妃请讲!”罗堠和辽娆两口子毕恭毕敬。
诺苏梅朵于是便绘声绘色地讲起故事来--
蓝田玉川从前不过是这终南山古驿道边的一个山庄。
山里有一个叫做杨伯雍的书生,家庭一贫如洗,心地却特别善良。
他看到过往旅客长途跋涉,到了这里又累又渴,于是搭了一座凉棚,免费供给路人茶水和稀粥。
这样一干就是三年,三年间路人不断,杨伯雍的茶水和稀粥也不断。
有一,路上走来了四个道人,穿得破破烂烂。各人身上都挂着一个褡裢,褡裢里各装着一种颜色的石头块子。四个道人来到杨伯雍的凉棚,却都先后晕倒在地。
杨伯雍一个接一个扶起来,给他们喂了茶水。
四个道人一个个醒来,一个个嘴里都在喊饿。
杨伯雍便拿出了家中仅有的米,熬成粥,又是一个接一个亲自喂吃。
杨伯雍的米吃完,四个道士也好了,准备上道。临行各人都在袋子中取出自己的石头。
“你把它种到地里吧!明年这个地方漫山遍野都会长出玉来!”一个道士,“到时后你就可以凭着这些玉救济一方了!”
“哦——”杨伯雍十分惊愕。
“你还得记住,虽然满山遍野都是玉,贪心的人只能得到劣质玉。要得到好玉你还得记住一个口诀!”另一个道士。
“什么口诀?”杨伯雍问。
“耳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晴日出入南山,轻烟飘处藏玉颜!”第三个道士。
临走时第四个道士吩咐道:“可不许贪心哟!”
诺苏梅朵讲完,大家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