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瓷洗澡后穿的是短袖短裤的睡衣,由于她现在被扛的姿势很不雅观,衣摆已经垂落到腰腹以上,男人的脸颊几乎全部贴到她裸露出的白皙的肌肤上。
随着凌祎城一步一步的走动,两人肌肤之间的摩擦更甚。
欧瓷就觉得自己的腰肢像是着了火,每一个毛孔都在噼里啪啦蹦着火星子。
不知是因为脑袋朝下致使脸部充血,还是因为这样的方式太过于羞耻,她整张小脸都红透了,包括耳根和脖颈。
她又没法挣脱,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声地在半空中蹬踹着两条白嫩嫩的腿,以示自己微弱的抗议。
凌祎城面色暗沉,身姿笔挺的男人忍了好几次,要不是他自制力强大,早就一巴掌扇到她的屁股上了。
犯了错,还敢倔。
丢进副驾驶的动作也不温柔,替欧瓷扣好安全带之后,“砰”一声将车门关得严严实实。
慕尚一路疾驰,方向正是滨湖宜城。
欧瓷上楼也是凌祎城扛的。
由不得她任何的反抗,甩到肩上就走。
男人戾气重,将欧瓷丢床上时她娇弱的身子还被床垫弹了弹。
欧瓷整个脑子都是晕的,还没回过神,男人就沉沉地压下来。
手指间的动作飞快,片刻之后,男男女女的各种衣物,皮带,领带都被凌祎城扔了一地。
然后,他单手扣着欧瓷不停挥舞的双手腕,没有任何温情直奔主题。
欧瓷讨厌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化解两人之间的冷战。
明明是最亲密无间的接触,却又像是隔着最遥远的距离。
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眼睛含着屈辱的眼泪控诉:“凌祎城,你这个强女干犯,我要告你……”
凌祎城的眉梢含了冷冷的笑意,腰上的力度更大:“告我?行,明天我让沈青远给你当律师。当然,如果你觉得他不够资格,我的律师团队随你挑。”
欧瓷很没出息的闷哼了一声。
她急糊涂了,凌祎城就是西城的霸主,她能怎么办?
打不过,告也不行。
一场备受折磨的情事下来,连生气都没了力气。
整个人瘫倒在凌祎城的怀里不停地喘气,脑子里沉沉叠叠的烟花还未散尽,凌祎城又开始肇事。
他那双指点江山的手就像是带着无尽的魔力,所到之处都是炙热的焰火。
欧瓷快被他烧得融化了。
“凌祎城,我不要……”
欧瓷的声音都透着有气无力。
凌祎城不管不顾,翻身压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双讳莫如深的眸不放过欧瓷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每一次进攻都带着他独有的强势,欧瓷拧眉,他更狠。
欧瓷咬唇,他却缓缓退出。
这种钝刀割肉的方式真的是非常折磨人。
欧瓷觉得再这么耗下去,肯定又是一晚上别想睡觉。
身体是诚实的,那种极致的愉悦令她干脆双手勾过他的脖颈,然后胡乱地凑上自己软糯的唇。
“凌祎城,你别再折磨我了。”
她开始求饶,娇娇柔柔的声音让人于心不忍。
凌祎城终于变得温柔起来。
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慢慢游移,从腰际到她的脸颊。
他的掌心炙热,捧着欧瓷的脸时,欧瓷觉得自己快被他的体温淹没了。
随着凌祎城缠绵悱恻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身上,她变得晕晕沉沉,整个灵魂都像是飘荡在了半空之中。
原本怒意横生的双眸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媚态横生,情动的女人连性子都变得格外的柔软。
她甚至在意识混乱之际,喃喃地喊出了男人的名字:“凌祎城,祎城……”
凌祎城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一刻,那种灵与肉的结合能让人癫狂。
他忘记了禁忌,覆在欧瓷耳畔低语:“丫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等她爱上他,等她在他身下彻底绽放。
丫头,丫头……
欧瓷朦胧间就记住了这个称呼。
好熟悉啊。
在什么地方听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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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疲惫不堪的欧瓷躺在凌祎城身旁沉沉地睡去。
凌祎城则是悄无声息点燃一支烟。
由于担心呛到她,他只抽一口就掐了。
深邃的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倦态,削薄的唇微微沾了血迹,那是欧瓷咬的。
小女人发怒起来就像一只小豹子,敢挥舞着锋利的小爪子伤得他体无完肤。
真是要命。
可温柔起来,又能将他整个人都融化了。
更要命。
凌祎城凝视着身旁那张水润雅致的小脸,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实则她有种从骨子里溢出的凉薄和绝情。
其实,比耐性,他永远也比不过欧瓷。
他可以忍受十天半月不给她打电话。
而欧瓷估计能十年二十年都不会想到去找他。
爱情里,所谓谁用情谁认输。
凌祎城在欧瓷面前从不怕输,就怕她不快乐。
明天是母亲骆佩娟的生日。
凌祎城没有提前告诉欧瓷,其实是在暗中筹备着许多事情。
他打算将寿宴和求婚的仪式结合到一起。
他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欧瓷是他的女人。
他想要娶回家,宠一辈子的女人。
可又担心欧瓷提前知道会逃跑,只能隐瞒着。
凌祎城还在想,等寿宴一过,他就拉着她去民政局办理结婚证。
套牢她,再不容许他朝三暮四。
什么路璟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