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生日,骄矜的男人丢下一众宾客竟然追到她沈钰儿这个破地方来,为了欧瓷也真是太不容易。
关键欧瓷不知道珍惜,还对着人家甩脸色。
沈钰儿给欧瓷使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欧瓷也是倔脾气,站在原地没动。
沈钰儿见状,干脆上前将欧瓷拉过来坐到凌祎城身边,脸上挂着笑:“凌总,今天的事情真是多亏你的帮忙。”
说着,她看了一眼欧瓷:“要不然我家小瓷被那个王八蛋缠上就真的就麻烦了。”
沈钰儿又将欧瓷的腿轻轻抬了抬,然后叹息一声:“小瓷啊,让你别动你非不听,这下好了,才走两步就肿成这样。”
话锋又一转,比起之前训斥欧瓷的语调稍微温柔了一些:“凌总,我这里忙得也走不开,我家小瓷她崴了脚我也没时间送她去医院,凌总如果方便的话,回去时就请捎带我家小瓷一程。”
沈钰儿一人扮演几个角色也是累得够呛。
欧瓷此时却恨不能捂上她的嘴。
她这个损友为嘛就突然变成八卦的话痨了呢?愤愤地瞪了沈钰儿一眼。
沈钰儿笑吟吟地接招,又不动声色地推到凌祎城身上:“凌总,我那边还有两只狗需要做节育手术,你在这边随意就行,可千万别客气。”
然后又吩咐欧瓷:“小瓷,凌总喝的茶是你买的,你可别因为吝啬就舍不得给凌总多斟几杯。”
欧瓷:“……”
真想抓一把狗毛塞她一嘴。
-----
沈钰儿溜走后,凌祎城终于端了茶杯轻抿一口。
比起他喝的那些极品,欧瓷买的龙井不管是色泽还是口感上都要差很多。
男人拧了眉,一脸嫌弃,但杯中的茶水却空了。
“不想喝没谁让你喝。”
欧瓷实在忍不住怼出了声。
凌祎城淡淡地看她一眼。
欧瓷很没出息又怂了。
她最怕他这幅不动声色地样子。
当然,之前他对待纹身男的残暴让她更害怕。
骆佩娟打来电话问凌祎城时,欧瓷正准备起身离开。
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她分分钟招架不住。
凌祎城当着欧瓷的面将手机开了免提。
“妈!”
“祎城,找到小瓷了吗?”
凌祎城将目光落在欧瓷身上。
欧瓷听到是骆佩娟的声音赶紧对着男人摆手。
她是真不想去参加那个宴会。
凌祎城挑眉:“没有。”
骆佩娟显然有些失望:“还没有啊?这孩子去哪儿了呢?都十二点了,要不然我让他们把宴会的时间再往后推一推?”
凌祎城双腿交替,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茶几上的茶杯,又拿眼神示意欧瓷。
欧瓷听骆佩娟说因为她要将寿宴往后移,拿手对着凌祎城急吼吼的比划,意思是让她们别等她。
结果凌祎城却慢条斯理地回答:“既然这样,那就将时间再往后推一推吧。”
欧瓷急得不行,那么多人等她一人,怎么能行?
那份沉重的殊荣简直就是要将她架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炙烤啊。
要命!
欧瓷干脆倾了身体覆到凌祎城的耳畔小声解释:“凌祎城,我比划的不是那意思,伯母的寿宴不能推,我……”
欧瓷来沈钰儿这里因为衣服上染了血迹,现在换上的是沈钰儿的一条紧身裙。
红色,潋滟如火。
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有种视觉上的强烈刺激。
两人又离得太近,她呼出的热气几乎全部缭绕到凌祎城的脖颈处。
温热的气息一个劲儿往男人的毛孔里钻,像是要钻到他的骨髓深处,撩起他压制在心底的那头猛兽。
凌祎城眸色微敛,眼底蛰伏的谷欠望一览无余,他的大掌顺势扣住了她的腰,然后,微微偏头就吻住了欧瓷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手机还在通话中,欧瓷不敢出声反抗。
就那样被凌祎城肆无忌惮地掠夺着。
骆佩娟不知所以,继续在电话里说到:“祎城啊,你赶紧的多派几个人去找找,小瓷的手机一直关机,我很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欧瓷的脸涨得通红一片,肺里的空气都快耗尽了。
她除了会被凌祎城欺负之外,还能出什么事情?
------
欧瓷是被凌祎城抱着离开的。
沈钰儿在玻璃窗的角落里偷偷的看。
欧瓷穿着裙子,脚踝又疼,自然不敢像上次一样在半空中晃荡着白花花的大腿。
唯一能抗议的就是拳头。
“凌祎城,我自己能走。”
凌祎城动作粗暴地将她丢进副驾驶,然后驱车直接去了医院。
经过一些列检查,欧瓷的脚踝韧带有些拉伤。
医生吩咐她需要静养,尽量别下地走路。
欧瓷躺在病床上,有医生正忙着将她的小腿垫高,以利于消肿。
凌祎城则是站在窗户边上给骆佩娟打电话。
“妈!”
“小瓷找到了吗?”
“嗯,她摔了一跤,脚有些受伤了。”
“脚受伤了?严不严重啊?其他地方呢?”
骆佩娟有些急。
柯然然那个大大咧咧的丫头几分钟之前才想起来告诉骆佩娟,欧瓷的手机其实是被她关了机。
现在人找到就好。
凌祎城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女人,除了脚踝,其实她的唇也被他咬破了,此时唇瓣上还有淡淡的血迹。
可男人睁眼说瞎话:“其他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