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南一直觉得要不是因为路璟堔,欧瓷至于非得和自己离婚么?
所以脸色不好,语气也格外的冲。
“你来做什么?”
路璟堔眉梢轻挑,眸色间带着疑惑:“穆总,这是怎么了?”
以他这段时间对穆司南的调查,这个男人有着极其沉稳的内心,除了掐住他的软肋,否则他就没有失态的时候。
而他的软肋只有欧瓷。
他进来,是隐隐有些担心。
穆司南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管你屁事啊。”
连粗话都出来了。
这让路璟堔更能确定他处于极度的焦虑之中。
也不再理睬他,反而转身问一旁的办案人员:“是在找欧瓷?”
办案人员抬起头一脸诧异。
他都没有说一句话,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路璟堔推开对方,自顾自坐在大屏幕前,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操纵着显示屏。
“最后一次发现欧瓷的行踪是在这家南楼咖啡厅,然后呢?再也没见她出来?”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将监控视频快进又回放,在看到一个人影时,温润的眉眼里突然爆发出浓烈的戾气。
“骆袁浩!”
穆司南并不知欧瓷和骆袁浩之间的事情,更何况骆袁浩比欧瓷先到咖啡厅,他将他彻底忽视了,一心只在欧瓷的身上。
路璟堔重复着将视频再看了一遍,欧瓷没有出来,骆袁浩同样也没有出来。
他起身,面色冷冽地问穆司南:“你是怎么知道欧瓷出事的?”
情况危急,穆司南也没时间和他剑拔弩张,晃了晃手机:“欧瓷的电话被欧玥拿了。”
“fuckyou!”
路璟堔骂了一句脏话转身就走。
“哎,你去哪儿?”
穆司南抓过他的肩。
他看着这个刚才还温润的男人突然一下就变得杀气腾腾。
“南楼咖啡厅!”
路璟堔甩开穆司南的禁锢,他一边急速的往外走一边打电话。
“大哥,是我,璟堔。对,我同意你的要求,但我现在立刻需要蓝山路蓝楼咖啡厅所属的整栋大楼的所有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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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晕晕沉沉的睁开了眼。
目之所及就是不停旋转的天花板。
她的眼神无法聚焦,手指也是软弱无力。
骆袁浩就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手机正在不停地拍摄。
镜头对准她的脸,娇小玲珑的模样格外撩人心弦。
忽然间她的眼睫动了动,整个人都呈现出快要清醒的迹象。
按理说那药的药效能让人昏睡一天一夜。
可欧瓷怎么才在一小时之内就醒了?
骆袁浩不可置信地走到欧瓷面前,然后将手机丢一边。
他俯身细细查看着,欧瓷的睫毛真的在轻轻的抖动,连带着她的手指也在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
竟然真醒了。
骆袁浩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如此也好。
清醒时候的猎物比昏迷得像木头桩子的“尸体”更能撩起他的征服谷欠。
他缓缓坐到床沿上,肥硕的手指挑起欧瓷的下巴,将脸凑近:“宝贝儿,认识我吗?”
他说着,一股酒味扑面而来,还带着些浓郁的香水味。
欧瓷困倦地眨了眨眼睛,微蹙的眉头在说明着她厌恶他身体的味道。
此时,两人即便是近在咫尺,她也只能隐约地看到他的大体轮廓。
当然连带着感知也因为药物的原因有些迟钝。
“你,是,谁?”
她心慌气短,说话都显得很费力。
骆袁浩的指腹从她的下巴慢慢往下,再顺着锁骨落在她的纹身上。
“好别致的小东西。”
他赞叹道,满脸的肥肉扯开一道道褶皱:“宝贝儿,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比起欧玥的性感撩人,欧瓷的身体更让他着迷。
即便之前是呈现出昏睡的状态,她依旧能从骨子散发出一种烟视媚行的风情。
那种风情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见过的。
一眼,就能惦记一生。
骆袁浩的手指绕着彩色的线条打圈,脸上的笑容极度猥琐。
对待如此极品的尤物,他不急。
他今天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供他调情和挥霍。
风月场所浸淫多年,他不再是那种急吼吼的毛头小伙子。
他喜欢欣赏猎物垂死挣扎和频临绝望的样子。
就像猫捉老鼠,咬住脖颈却不让它死。
逗一会儿,再懒懒地丢一边,给老鼠逃生的希望。
再咬,再丢,老鼠再不甘心的逃跑。
如此反复,直到老鼠万念俱灰,自愿求死。
那是一种对猎物心理上的极度摧残,也是变态者最喜欢的游戏。
欧瓷有着孤傲冷漠的性子,那天在魅色走廊上,他发现欧瓷连眼神都没落在他身上。
骆袁浩在西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如此被忽视,心情有点糟糕。
不过没关系,今天不同了。
他就偏要看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样子。
估计,这该是他这辈子觉得最有趣的事情。
欧瓷的意识在逐渐恢复中,她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抬手想要将骆袁浩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甩开,结果力气不够,她的手臂挥出去却只能无力地落在自己的腰上。
指腹下意识的摸了摸,触感光洁,像莹润的玉。
欧瓷的心里陡然泛起了恐惧。
她这是,没穿衣服?
“啊!”
欧瓷嘶哑地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