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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有些泄气,原来他早就看穿了,只是一直很配合地看着自己演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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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雅墨清仍旧觉得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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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无妨,本王自当替你解决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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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轻叹一口气道:“不瞒您说,我先前曾与容妈许下承诺,若是看中了哪家公子便将他带回去让她过目,虽然她一直想让我和秦谊哥哥共结连理,但我同他更像是兄妹,无甚青梅竹马之谊。为了不让容妈为我的终身大事操心,我才许了这么个诺……你这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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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意外地看着雅墨清,雅墨清也为难地看着拓跋琞,两个人半晌不语后,拓跋琞开口道:“所以……‘情哥哥’一说并非情郎之意,而是因为他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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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傻了,眼前这个人真是奇怪得很,虽说誉满天下,但有时说话间总会捉不到她想说的重点,于是,她解释道:“王爷,我的意思不在这儿,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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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明白,若你可以应下,本王今次回去,扮成你的倾慕者也未尝不可。”拓跋琞扔下这句话后,便转身迈步入了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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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被他抛出来的这句话吓到了,心想怀宁王还真是到了求贤若渴而不择手段的地步!这个回合,雅墨清算是彻底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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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日下午,雅墨清便看着拓跋琞的手下在她的眼前忙进忙出,又看着他们收拾好行装,准备带着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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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的决定虽然让她有些泄气,但一想到很快就能见着容妈,能回到那个她已阔别多日的小医馆,雅墨清的心里还是充满期待和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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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料理完手中之事,行至雅墨清面前,半打趣问道:“墨清医师觉得本王准备得如何?你的东西可都收拾妥当了,要不要……再备上些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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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知道他在打趣自己,气得面色发青,盯着他看了许久,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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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见她如此,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对于他而言,许久没这么放声大笑了,周围的兵士见状,也跟着露出了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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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宁王已经先行派人去容妈那里报了信儿,容妈心中顿时大喜,一大早就起来忙里忙外,可秦谊却高兴不起来。自从那日从招风酒馆回来以后,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出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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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妈是保守的妇道人家,对于招风酒馆的畅琳一直有些看不惯,暂且不说这穿着打扮,就是这女人家天天抛头露面地在男人堆里卖酒卖肉,她就着实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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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风酒馆啊,就是去不得,你想喝酒,娘给你买回来吃便是,畅琳那种女人,还是少接触为妙。”显然,容妈并不知道秦谊与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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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一听,眉头皱得更甚,把头埋进袖子里半天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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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娘同你说话呢?为何装作听不见?”容妈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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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听见了……”秦谊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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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这孩了……”容妈本想唠叨他几句,可转念一想,今天雅墨清要回来,于是便定了定神道:“算了,今日清儿回来,为娘心中高兴,不再与你多说下去。一会儿,我去后院拾多些桂花,给她多做些桂花糕吃。”容妈说完,高兴地拎着蓝子往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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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抬起头,想着墨清要回来,心中顿时燃起一丝期待,心中盘算着让他这个青梅竹马的妹子找出什么高明的医术以还畅琳一个完璧之身,虽然他这种想法有些荒唐,但是病急乱投医,在秦谊眼下的心中,却对这种想法信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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