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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雅墨清拉起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墨清会守住这个秘密的,也会帮着姐姐好好守护这份心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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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一听,多少有些吃惊。他原本以为雅墨清是想来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还秦谊一个清白的,如今水落石出,雅墨清不仅没有责怪畅琳,还想着帮她守住秘密。果真,雅墨清这有情有义的性子还真是一贯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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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雅墨清转过头,严肃地嘱咐着拓跋琞:“王爷,您也不许说出去,否则……否则我便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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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万万没想到他会被一个黄毛丫头当面威胁着,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威胁,意外之余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威胁还真有些效果,于是扬了扬眉,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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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真是谢谢妹妹了!!”畅琳高兴地握紧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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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的话你们改日再叙,本王眼下还有一事须向姑娘确认。”拓跋琞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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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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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本王所知,波斯谍者身上皆会留有特殊的印迹做为确认身份的记号。方才姑娘所言,本王皆入了耳,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大魏和波斯长久交好,本王还需请姑娘出示这一印迹,以便核实,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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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宁王的话并没有让畅琳觉得冒犯,毕竟兹事体大,不可轻易相信,这个道理连她都明白,更何况闻名天下的怀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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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标记留在我身上,而且不可被太多人见着,需进房才可示予王爷,就是墨清妹妹恐怕也不能跟着进去了。”畅琳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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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晓得,”拓跋琞说完,转身对雅墨清说,“墨清,你先出去,待本王验看完毕,你再进来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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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医师,如何见不得了?”雅墨清不愿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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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有些无奈,正了正脸色道:“兹事体大,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暂且出去。”雅墨清知道拓跋琞的语气,如此命令的口吻,自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于是,一脸不悦地出了门。顺着扶梯下了楼,站在天井里盯着二楼的窗户,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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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标记,非得画在身上?还不能让别人看了?……这个怀宁王也是,看上去谦谦君子,没想到骨子里竟是如此龌龊?定是看到畅琳丰腴妖娆,便色心骤起!!枉我还把你当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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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边画边喃喃地念叨着。刚念叨完一转头,便窗户上映出的影子是畅琳在屋里脱了上衣。雅墨清不敢相信,揉了揉眼晴,惊叫道:“啊?这……这是在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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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神还没定,便眼看着房间里的灯灭了,雅墨清顿时心急如焚,着急道:“诶诶诶!这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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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等了好一会儿,发现屋里的灯迟迟没有被重新点上,于是心灰意冷地蹲下来,抱住膝盖哭着道:“呜呜呜,你们皆是坏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