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何事?本王不明。”拓跋琞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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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虽然不谙世事,但却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王爷若是想找人玩笑寻乐,还是请高抬贵手,墨清在此谢过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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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说完,推开拓跋琞的手,往后院的方向行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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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本王那日忙于正事,将你独自留在院中受寒,确是本王不妥,但这事多少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何致于生气这么久?”拓跋琞叫住她,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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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如果你认为墨清心气小那便如此罢,横坚我们也不是什么关系,王爷如何行事,与我又有何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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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无干?你是本王的……”拓跋琞犹豫了一会儿道,“你是本王军中一员,莫非就一直如此相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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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听着拓跋琞把“军中一员”四字说完,心里冷了不少,此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厢情愿,在他怀宁王拓跋琞的心里,她能入眼的,不过是那点医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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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军中一员,墨清定然唯王爷之命是从。我既同意去军中述职,自当尽心效力,王爷大可放心。墨清还有事,先行离开了。”雅墨清不再说下去,拓跋琞站在原地,仍旧找不到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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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的休整,拓跋琞准备返回漠北大营。按照此前的约定,雅墨清须同他一道回营。虽然现在他与雅墨清的关系走到了一个莫名的阶段,这让拓跋琞觉得不舒心,但只要雅墨清跟着回去,他就能找个机会将雅墨清藏在心里的事弄个明白,想到这里,拓跋琞多少舒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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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来时不同,雅墨清不再与拓跋琞同车,而是自己坐在了车前马夫的位子。果然,她还是刻意地与拓跋琞保持距离,拓跋琞由着她,就像宠爱一只尚未长大的小马一样,用耐心慢慢地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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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渴了,本王命人备了水,你且喝一口。”拓跋琞揭起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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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爷!”雅墨清接过水,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赶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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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望着大漠的景致,缓缓道:“墨清心中有事,本王看得出来。若是因本王之过导致我二人之间闲隙愈发大了,本王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若是墨清执意与本王泾渭分明,那本王也不会强求,一切皆由你来定夺。如若想得通,你我还在月珑泉边开诚布公地谈谈;如若不想说予本王听,本王也尊重墨清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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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听完,低下头思考着,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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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每次都会在二人的“对峙”中找到突破口,他最擅长的便是这种以退为进的“战术”,每每碰上,雅墨清总能被动摇,这一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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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说呢?就这样将自己的喜欢他,不希望他与畅琳好上的想法直白地告诉他?就这样将自己醋意满满的心思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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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雅墨清确实开不了这个口。因为一时间没有想好,所以她只能沉默不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