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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见拓跋琞不回答,下意识地认为他承认了自己喜欢畅琳的事,于是心中暗暗伤怀。即如此,那便没什么好顾虑的了,雅墨清接着道:“王爷可知,你所心仪之人已有婚约在身,如此棒打鸳鸯,传出去岂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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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吃了一惊,雅墨清有婚约?这事他如何不知?不过转念一想,她也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容妈若是为她操办此事,也并不稀奇,只是,自己为何一直不知?难道真是被感情蒙了眼睛、蒙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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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拓跋琞不语,雅墨清又说道:“王爷如此行事,可曾想过秦谊哥哥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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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拓跋琞有些不明白了,雅墨清与秦谊不是没有婚约么?何故又提起秦谊?复又问道:“你与秦谊可曾有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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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与秦谊哥哥是否有婚约,畅琳姐姐喜欢秦谊哥哥一事你我都知,王爷又何苦横在其中,生生分了他们二人?”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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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几时横入他二人之事?”拓跋琞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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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虽不曾昭示,但却留宿于畅琳房中,此事若让秦谊知晓,日后情何以堪?”雅墨清说完,心头砰砰直跳,脸上也不觉泛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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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何曾留宿于畅琳房中?墨清定是误会了。”拓跋琞有些明白雅墨清这几日来误会于何处了,心中顿时清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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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还说没有,那夜我明明看见……罢了,墨清不再与您相较了,总之,还请王爷自重!”雅墨清说完,转身欲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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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拓跋琞喊住了她,“你可是在怪本王那夜于招风酒馆畅琳房中将灯给灭了?”拓跋琞说完,脸上露出了笑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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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愣着站住,心想,不是这事又是何事?闷头不语地干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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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雅墨清立于原地不动,拓跋琞起身,走到雅墨清身后,轻笑了一声道:“波斯谍者身上皆有‘织锦护膊’一物作为标记,此物缚于手臂之上,真正的‘织锦护膊’上面的锦绣纹路能在月光下泛银晖之色,墨清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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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猛一抬头,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织锦护膊若是贴身缚于手臂之上,那么畅琳那晚将最外面的衣裳除去也是必然;至于灭了灯一说,则是为了看清这织锦上的纹绣是否属真,能否在月光下泛出银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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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先前一切恼人的情愫就都是雅墨清自寻其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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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雅墨清的脸顿时羞红若烧,她转身想解释点什么,却一头撞在了紧贴这自己站着的拓跋琞身上,抬眼看,拓跋琞正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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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又羞又愧,口中吱吱唔唔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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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的头更低了些,笑着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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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哎呀……!”雅墨清羞着跑出了帐,身后传来拓跋琞忍不住大笑的声音,横在二人中间几日的心结竟就这么给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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