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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于阗国尚未向大魏请兵,我军若冒然前行,势必会引来征讨的猜忌,于两国相交不利。”拓跋琞想了想道,对了,前期下令准备的‘甲骑装具’赶制的进展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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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进展顺利,前两批装备已悉数投入军中,兵士与骏马皆适应得过来,就是材料供给需尽快供上,否则制不过第四批便断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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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这两日准备前往龟兹国,”拓跋琞转头向身旁一随从道,“捎个信给司马南泽,告知他本王不日将前往。此前送他到龟兹,算来他也在那住了些时日,有他帮着寻,自然会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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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众将议完,退下帐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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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国,司马南泽正在自己经营的舞馆里看着歌伎们跳舞。司马南泽来到这龟兹国不久,就学着当年他父亲司马忠的样子做起了生意,从龟兹创办舞馆酒肆开始,不过短短几月的时间便做得风生水起,果真还是得了他老爹的一些做生意的真传和独门秘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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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役送了一封秘信过来,恭敬地递到了上来,司马南泽拆开一看,里边写的便是拓跋琞即将来龟兹一事。司马南泽端坐起来,仔细想了想,拓跋琞行事向来不虚,此次亲自来龟兹国自然不是来一览异域风情的,自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做,他的这条命横坚也是拓跋琞救下的,无论拓跋琞此次为何事而来,他即已在这儿混出了点名堂,就一定是要帮上些什么忙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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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随即让小役在自己的宅院里为怀宁王腾了个宽敞明亮的厅堂,又特意嘱咐下人将其再打扫干净,以备迎接怀宁王的不日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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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于阗国这边,雅墨清自那日应征入了这医馆以后,便整日被安排在药库里切药,外头的人倒是多,来来往往的,皆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她却是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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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图个清闲也不错,但这切药给的银子也忒少了点,要想指着这切药的活来攒足盘缠回月珑泉,雅墨清想了想,怕是要切上一百年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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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决定去和老板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安排她去前厅当看诊大夫,一来发挥还能自己的特长,多挣一点;二来,她也不致于就此闷死在这药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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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所认为的合乎情理的请求,却被老板毫不客气地给驳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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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招你便是来切药的,你安心在药房里切着便是,哪来那么多话?”老板很不耐烦地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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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切药一事终究不是我的本事,诊治我倒很是在行,若不用上,便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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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可惜的东西多了去了,我为何要照顾你?”老板就是不愿给她转个活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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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行,老板可知其他医馆是否缺人,我想着去试试。”雅墨清真心不想再干这切药的活,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这个活都不是长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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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板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若真有本事,便去给于阗国公主诊病去!你若真有那本事,别说切药了,就是这屋子里的药都给你用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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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老板打从心眼里看不起雅墨清,一个身材瘦小、初来乍到的女孩子能翻起多大的浪?老板心中不屑得很。这于阗国的公主对外称病已有数月,据说于阗国王找了不少医师去看皆看不好,这医馆的老板连推荐自己的资质都被驳了回来,她一个切药的,又有何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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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自信满满的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雅墨清还就真有这么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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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听完,便准备往街上跑去,老板忙喊住了她:“干什么去?先把药给我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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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充耳不闻,一个箭步飞了出去,再不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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