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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意思,寡人不甚明白……”于阗国王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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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这几日在于阗王宫里转了转,偶见公主的债影,与那日敬酒时的模样似乎有些差别,莫非那夜所见与后来所见并非同一人?是本王一时看错了,还是真就不是她?”成王心中有数,但却还是故意提起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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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阗国王本想推一推,下来之后再想个两全之策回了他,但今日成王是专程为此事前来的,似乎要从于阗国王这里要出个说法,于阗国王不免陷入两难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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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同意,将当日雅墨清顶替一事说出,那于阗国王在迎接大魏王爷的礼数上自然大打折扣,如果大魏以此挑剔起来,那于阗国日后与大魏和亲以及仰仗大魏求得安宁的事就跟着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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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如果直言梅玉公主想嫁与的人是怀宁王而非成王,那眼下便是打了成王的脸,孰不知,这眼下王都一切事宜均在成王的掌控之下,这样开罪了他,日后怎还会在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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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应下来,一口咬定当日在庆功宴上出现的便是梅玉公主,那梅玉就得送至王都与成王和亲,作为于阗国王最心疼的女儿,他自然不愿意如此委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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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顺水推舟,把雅墨清将错就错地认成自己的女儿,然后送她去王都和亲,一来可以护住梅玉的心思,二来也可以圆了那日雅墨清上宴席敬酒的幌子,三来他曾经应允雅墨清若是治好梅玉便帮着谋个安稳的事也得以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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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阗国王对于雅墨清诊治好梅玉公主一事一直心中十分满意,还有些感激,也知晓她与梅玉处得很好,希望她日后也能一直陪在梅玉身旁,但眼下碰上这突然之事,他能做的便是像天下所有父亲一样,想尽办法护住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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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于雅墨清,不过是一介平民,能去往王都与大魏王爷成婚,也算是她的造化,与此同时,在于阗国王的眼中,雅墨清也犹如女儿一般单纯可爱,将她认作义女,对于他而言也算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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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国王思前想后,笑了笑,对成王道:“王爷果然慧眼如炬,那日在庆功宴上敬酒的,确实不是梅玉公主,而是寡人新认的义女,封号是……封号是玉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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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公主?”成王对于于阗国王的坦诚有些意外,但还是安下心来听他把话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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