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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心中慌乱至极,接过手谕打开便看。里边盖的是皇帝的印玺,但却是成王的笔迹。拓跋琞明白,这一切皆是成王的计策,他如此处心积虑地将雅墨清搅进来,便是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又一道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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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一事本王从未听皇帝和于阗国王提过,这突如其来旨意本王甚是怀疑。”拓跋琞推开张太监手里的手谕,不愿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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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弟这是何意?难不成眼前这些都是假的?如此,便请于阗国王特来证明如何?于阗国王已将玉清公主收为女儿,本王亦大魏皇室血脉,如此不屑两国之联姻,难不成怀宁王是想造反不成?!”成王一振怒吼,吓得堂上本来窃窃私语的人都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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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这是在做什么?不过问一句话罢了,真的便是真的,何故这般气恼?莫非是心虚了才如此?”拓跋琞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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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王弟这话从何说起?这大殿之上心虚的人或许有,但绝对不是本王。”成王说着,目光移向于阗国王,示意他将此事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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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阗国王自知以雅墨清欺瞒成王在先,如果这时候无法顺利地把问题圆了,接下来成王可能恼羞成怒,将火气全然倒到于阗国,于是赶紧站出来道:“怀宁王息怒,这玉清公主与成王的婚事确是寡人提及,成王仍大魏当世之英杰,与玉清公主佳偶天成,乃玉清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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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阗国王站出来作实此事,拓跋琞便没了再反驳的理由,雅墨清跪于原地,一直泪光莹莹地看着拓跋琞,此情此景,雅墨清即便有一千个震惊、一万个不愿也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怀宁王,希望他想出办法搭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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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看着她,心中万般不是滋味。昨日,他还情意绵绵地说要一并将她带走,今日怎就一道圣旨让她成了成王的妃子?成了自己的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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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无法接受,推开张太监再次递上来的手谕,冷冷道:“本王有戍边之责在身,不便回王都,这使者,本王不当!”说完,拓跋琞甩手离开了大殿,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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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棚里,拓跋琞一跃上了马,马匹嘶鸣一声,拓跋琞掉转马头准备出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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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泽突然出现在拓跋琞面前,拦住了他:“王爷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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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本王今日就将新仇旧恨与他一并算了!!”拓跋琞气愤愤不平,扬鞭准备冲出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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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会害了她的!”司马南泽一声大喊,拓跋琞即刻勒马停下,望着司马南泽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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