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墨清忙着凑过去看,才发现畅琳身上的血痕是被刚刚那头饿狼抓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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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头饿狼冲着雅墨清这边过来时,秦谊正好站于雅墨清一旁,眼见这饿狼要扑向秦谊,畅琳下意识地跑过来挡住,虽然饿狼最后朝着雅墨清那边去了,被飞奔上来的拓跋琞斩杀于眼前,但畅琳还是因挡在了前边而被抓伤,而且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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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拿药箱过来,这野狼爪上有毒,不能耽误了时辰!”雅墨清急切地嘱咐道,秦谊闻言,慌忙跑去药房拿了药箱,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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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琳被带进了帐里,安置到床上。大家都安静地站在畅琳边上,看着雅墨清帮着畅琳清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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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雅墨清帮着畅琳清理完伤口,边上的药也煎好了,起身倒药的时候,被秦谊拦了下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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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琳和雅墨清皆是一脸意外。秦谊将药倒出,走到床边缓身坐下,舀了一勺轻轻吹凉后送到畅琳嘴边:“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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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琳一时失神,看了秦谊半晌,眼中满是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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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了,畅琳从来没想过会有被秦谊这么安心对待的一刻。她曾经那么渴望秦谊向自己投来一个温暖的眼神,她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自己在婚后能温暖他,让他们之间变成相敬如宾的夫妻,这些都曾是她梦寐以求但却不得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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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这一切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又有些不敢相信,她怕自己像是在此前的无数个夜晚里一样,沉浸在梦境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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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自己来……”畅琳推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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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竟这般厌恶我?”秦谊依旧端着药,脸上神情凝重了不少,愁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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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琳看着秦谊,又移目看了看雅墨清:“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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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秦谊哥哥有空,那便由他代劳了,我乏了,准备睡去了。”雅墨清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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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剩下秦谊和畅琳二人面对面坐着,烛火摇曳,光影相交,秦谊的手僵停在半空中等着畅琳把药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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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喝,待这药凉了,便枉费了墨清的一番心思。”秦谊见畅琳排斥着自己,于是借着雅墨清的由头想让畅琳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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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此待我?”畅琳有些哽咽,“不是说不愿再见到我?不是说我让你蒙羞了吗?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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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说出来骗自己的话!”秦谊打断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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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畅琳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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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待我如何,我又何尝不知道?是我一直被名利薰晕了头,明明自己一颗心已经系在了你身上,却始终不敢去面对……”秦谊一下子将自己的心思悉数吐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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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可是真的?”畅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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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舍命护着我,我又如何会能再骗你,过去我如此对你,现在想想真是……”秦谊一边说着,一边抚着畅琳手上的伤,默然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覆上了自己的唇,眼中滚烫的泪再也难掩,一并滴在了畅琳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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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有你这话,我这一生便足够了。”畅琳亦难以抑制内心的波澜,伸手轻抚着秦谊的头,温柔而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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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抬眼,含情脉脉地看着畅琳,凝望着她,久久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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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琳被他盯得有些脸色滚烫,红着脸道:“我是不是这段时间憔悴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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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还是那样的好看。”秦谊摇了摇头,伸手去轻触畅琳的脸。畅琳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去没躲开,只由着秦谊用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她脸上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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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秦谊此前莫不是被鬼怪迷了心窍,竟放着这样的你不闻不问……”秦谊说完,畅琳顿觉心头翻涌,正欲推开秦谊的手却不想秦谊在此时低下头,吻了上来,轻柔而温存,畅琳丹唇轻启,任由秦谊慢慢地品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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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越来越难抑制自己的情绪,将畅琳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瞬间揽得更紧了,一时间畅琳感到了窒息,待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束缚时,便喘着粗气道:“伤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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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秦谊才回了神,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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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伤着吧?”秦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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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畅琳刚说完,秦谊又将唇覆了上来,畅琳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秦公子竟是如此风情万种之人,只是眼下我却无法奉陪。”畅琳举起刚被扎好的手,嘟囔着比划给秦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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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亦笑了起来:“是我糊涂了!罢了,横坚你已是我的妻,何需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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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琳佯装道:“谁是你的妻?人家依旧是完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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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已拜了堂,去哪儿都跑不了的……”秦谊半玩笑,半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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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琳笑得更欢了,还不忘反问道:“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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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话!”秦谊笃定地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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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畅琳说完,起身揽住秦谊的腰,柔柔地攀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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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谊紧紧揽住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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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自帐里出来,便没回帐里,而是自己的帐外游荡着,拓跋琞先是到雅墨清的帐前问了小役,想知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