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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见拓跋琞如此说,顿觉自己误了张太监的要事,于是致歉道:“张大人见谅,墨清不知大人有要事在身,耽搁了你的时间,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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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言重了!老奴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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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看着张太监出了院子后,才转身对雅墨清道:“公主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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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回过神,拿着手里的药丸盒子,轻轻晃了晃,笑着道:“我来送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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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见着雅墨清明媚动人的笑颜在清晨的阳光里绽开了花,顿时失了神,许久未见这样的容颜,今早一见,拓跋琞的心依旧跳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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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没有任由自己沉醉其中,而是醒了醒神,冷冷道:“公主有话请进来说,外边风大,伤了公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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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应着,跟着拓跋琞进了屋,随手便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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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还没等拓跋琞坐稳当,雅墨清便上前抚着他左胸上方的伤口道:“给我看看昨日伤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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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没坐稳,雅墨清一进门便扑了上来,多少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一个没站稳,雅墨清扑进了拓跋琞怀里,二人就势倚在了椅子上,经过这一惊,二人此时的心皆砰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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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的怀抱还是如此前一样温暖而宽厚,还有那淡淡的檀香,这些温情之物曾多少次随着夜风吹入雅墨清的梦里,多少次抚慰她不安或惶恐的心。她就这样倚靠着,下意识地不想离开。拓跋琞感知着柔柔攀在怀里的雅墨清,过往的种种情感一涌而上,就像在在于阗国郊外的山林里、在那潺潺碎声的温泉旁、在漠北大营的主帐中、在月珑泉官衙的西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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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羞羞地抬眼,鼻尖划过拓跋琞的下颔,与拓跋琞的呼吸缠绕相交,如樱的红唇与拓跋琞的唇不过一寸不到的距离,只稍往前轻轻一挪,拓跋琞便可解了这许久以来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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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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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琞轻推开雅墨清,冷冰冰道:“玉清公主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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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清将目光移至拓跋琞的眉眼,见他面容冷峻如霜,眼中透着这阵带着寒意的锋芒,让她不觉一凉,猛地起了身:“我……”雅墨清想解释什么,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