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简单的，你只要回答，这种表情就好啦。永远都是很简单的一个字两个字，然后表情，然后等他真的问你重要，这种专业的问题你好好回答就好了。你每次都搭理他，他觉得你想跟她聊，你晓得吧，别理他。其实我早就醒了嘛，然后我妈上面上班前在敲，我们可能还跟我些什么。但是呢，我又怕他在那边烦，我就假装没有睡醒。然后我就听到了吗？在外面跟我爸讲。他就知道睡着睡着睡睡，不知道在干嘛，然后就气呼呼的走。哎，对了，你脸好点了没？”
难得周末，老周这个点都还没有起，想着无聊打了个电话给老王聊聊。
“就差不多好了，看起来哦。在那跟我，还要喷三。我这三每都是九点多吧，就第一。第一快十点了，这两都是九点钟多一点到单位啊，我都没有打卡的，我不晓得。礼拜一在不打我就四没打了，我跟琼姐过，但我没跟刘婷讲，他等下到时候又来我。反正我怎么办？我在想。但是我不想跟他。我其实早就开始这个东西了，我之前去过中医院的，配的药膏好了又复发。然后我去杭州医院也看了。还是配同样的药膏，现在又复发，太严重了，不行了，我明再看一下，不行我爸。还得去杭州专家医院看这个东西，总是反反复复的。对呀，眼睛现在脸上我不跟你，脸上也开始这样子，我都感觉不像人了。”
“你是得去找个专家看看，我感觉你这个体质也太差了，三两头都会脸上发东西，然后眼睛也不行，稍微一到冬来就每冻得跟什么一样，我感觉你这体质肯定是太虚了。”老周翻了个白眼道。
“唉，那有什么办法呢？你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工作太辛苦了？我以前听他们讲过的好不好？你我们每这么加班，然后劳碌命，被这些当事人气的我觉得很有可能这个工作心态都没办法好，所以呢，带着日子也不是很好过。想想都觉得辛苦。我今去医院的时候，本来想着就是碰完脸上还可以去看看那个康复科就是稍微给我做个推拿什么的，结果吧，后来一看时间根本也来不及，还得回来干个事情，所以匆匆忙忙的也就算了，只能先回来。你这么大中午的，也没有办法休息休息，也想也觉得，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选这一行，真的是脑子进水。”老王开始自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对啊不是有句话的好吗，你现在流的泪就是当初选专业时候脑子进的水，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我们当时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要选法律啊，大学四年，人家都是谈恋恋爱，开开心心，我们就是疯狂的背书，备材料，看案例，他要考司考，后来呢，好不容易毕业了又开始昏黑地的上班加班挣钱。唉，结果还有些人眼里我们还只是为了钱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