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叫来刘伦,韩玄对其道:“刘大人,本将明日出兵平叛,你领之前征来之兵防御济川,以防叛军抄路偷袭。”
“是!”
“若叛军偷袭,你以木石拒之,万不可与之交战,可出他门来报我。”
刘伦拱手道:“大将军请放心,下官必力守济川,使之万无一失。”
韩玄点头,对诸将道:“明日卯时造饭,饭,辰时左离将军令两万精兵先行,本将亲率大军在后。”
诸将其道:“遵命!”
夜凉的很,冻得人手都不敢往出来拿,一轮弯月悬挂苍穹之上。
韩玄披着皮衣,站在济川城上,抬头看着天空。
北斗光芒四射,此乃大吉之兆,此次出兵平叛必能克制叛军,消其锋芒。
看着满天繁星,韩玄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下城回营,第二天卯时,朝廷大军开锅造饭,辰时左离率领两万精兵出城,韩玄亲率大军在后。
十万兵马浩浩荡荡向中安城杀去,一路尘烟滚滚,马蹄声声。
……
次日正午士兵来报,言道朝廷先锋已距城不足三十里了。
张如问士兵:谁领先锋一职?
士兵:左离。
张如叫士兵在探在报,士兵领命而去。
秦议道:“先生,这左离本我知道。”
张如大喜:“主公,此人如何?”
“战功显赫,以不惧死而闻名军中。当年朝廷攻打陈国,大败,左离被陈国三百多人围杀,然而那三百多人皆被左离斩杀,见此其他的陈国士兵皆不敢上前,左离策马绝尘而去,从此凶名远播。”
张如微微惊讶!道:“此人是一员狠将呀!”
秦议疑惑:“先生,何为狠将?”
张如笑道:“不惧死,杀人如麻,人皆怕之。此为狠将也!”
秦议点头:“确实是这样啊!”
说罢!鲁嶙道:“主公,军师。末将请战,必斩了这个所谓的狠将。”
张如摇头,道:“鲁将军莫急,韩玄此来是要灭杀我军气焰,如此我们便随了他的意,待其至城下后鲁将军,云将军你二人先后引兵去战,许败不许胜。”
两人点头,齐道:“末将明白了!”
现在他们对张如唯命是从,经过这半年来他们极为佩服张如。一句话,只要听军师的保证能打胜仗,西河郡时虽有些不愉快,但现在都已经过去了。
这时,易凌国站了起来,一拱手:“主公,军师。可用有着末将的地方?”
张如道:“易将军,朝廷不知你降,这个时候你不宜抛头露脸,只须安心在城中休息即可!以保全你之妻儿,待主公取下上京,那时易将军出之未迟。”
易凌国心里感动,连道:“末将多谢主公军师体恤,日后必奋勇杀敌以报主公军师之恩!”
说着便跪在了地上,秦议道:“易将军快快起来,这是做何?”
易凌国起身,张如道:“易将军,你就好好歇着,以后有你打的仗。”
“是!”这一声是易凌国说的铿锵有力
说完,张如对宝拉楚道:“宝拉首领!”
“末将在!”
“立刻命令士兵上城御敌。”
“是!”
宝拉楚转身而去,张如又道:“主公,我们也上城去看看吧!”
秦议点头,张如又道:“待会朝廷大军至城下可能会辱骂主公,望主公末要放在心上。”
“先生放心,秦议之心没有那么小。”
两人相视一笑!
站立城上,两刻钟后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却看不见朝廷大军。又一刻钟后远处朝廷大军如翻滚的巨浪一般向中安杀来。
不愧是朝廷的正规军,这腾腾杀气不是巴赫日可比的,即便巴和木是骑兵也比不了。
巴赫日不会用兵,排兵布阵更是一塌糊涂,而左离领的这两万人马,齐头并进,井井有条,可见韩玄治军之严。
“主公,大将军韩玄果然名不虚传啊!”
秦议点头:“以前就听韩玄治军有方,却未能亲见,今日一见如果不虚。”
能做大将军的又岂是泛泛之辈,韩玄深得兵家要诀,同时又是书门大家之后,打小耳濡目染,非常人所能比。
说完,秦议又道:“不过与韩玄与军师相比还是差了些,韩玄以刑治军士兵多惧,先生以仁治军士兵多爱,这次我军必克韩玄大军。”
两人说话的时候左离已杀至城下,距中安城三百余丈勒马,看着城上秦议等人,大喊道:“本将乃大将军下先锋左离是也,尔等反贼可敢下城一战?”
说罢!一舞手中大刀,杀气腾腾。
张如也没答话,对鲁嶙道:“鲁嶙何在?”
身后鲁嶙连道:“末将在!”
“你引一支人马下城去战左离,记住许败不许胜。”
“是!”
鲁嶙下城,此时左离一直看着城上,胯下战马四蹄轻动,仿佛感觉到了有敌人杀来。
不一会,城门打开。
左离看去,只见一将引着许多人马杀出,左离问道:“叛将通报姓名。”
鲁嶙挥舞手中大刀,大声道:“本将军秦王驾下鲁嶙是也!来将识像的速速回去,免得白白折了性命。”
听了鲁嶙这话,左离表情并无变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冷哼一声,道:“鲁嶙,可知左离大名吗?”
鲁嶙大笑:“什么狗屁左离,鲁爷从没听说过。”
“怪不得口出狂言,原来是不知道本将之凶名,不过也没关系,等会待本将军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