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二人因来的早,靠的近。待郡府官员榜一出二人向榜上的名字看去,从第一个向后面看。看的非常仔细,深怕错过一个名字。
接着便有人高呼:“我过了,我过了……”
巴和禾倒没有什么变化,巴和棵则向这个人看去,是一位少年,二十来岁的样子。此时,这位少年极是兴奋。
往下看去,没有看到巴和禾的名字,巴和棵有些担心。便在此时又一人高呼,接着又有一人,接二连三的高呼越发使巴和棵紧张,表情没有变化的巴和禾也有些担心。
姐弟二人继续往下看去,忽然姐弟二人的目光皆停在了一个名字上,这个名字正是巴和禾。
原本沉下去的脸这这一刻灿烂,巴和禾看向姐姐巴和棵,巴和棵也看向了他。姐弟二人会心一笑,没有像他人一般高呼。
“巴和禾,姐姐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姐姐的肯定使巴和禾越发开心,姐姐很辛苦,他不想让姐姐失望也不想让对他们家爱护有加的首领失望。
他过了,他没有让姐姐和首领失望,所以他很开心,很开心。
开心的笑了笑,巴和禾对巴和棵说道:“姐姐,我想吃玉米饼。”
巴和棵温柔而笑,目光疼爱:“好,姐姐给你做。”
确定过了后姐弟二人便挤出了人群,便在他们离开之时人群之中不断传来高呼之音。
天南郡
盼望的日子终于来临,昨天晚上商资通一夜未眠。辗转反侧就是不能入睡,他不能入睡,其妻也陪着他。
二十年的夫妻互相都了解。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商资通便起床,洗漱之后仍然感心神不宁,便去书房写字以求静心,可没有任何的作用,就是静不下心来。
吃过早饭后便出府向郡府而去。
他去之时并没有多少人,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那边聊着天。见此,商资通便进了一家茶馆,叫了一壶茶边喝边等。
说是喝茶其实主要还是怕被认识的人看到,若被看到人家定会认为他心浮气躁,不能成事,故在茶馆隐蔽,但目光从未离开张榜之处。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张榜之处人多了起来,见时间差不多了商资通便付了茶钱向张榜之处而去。
好巧不巧,就在他往张榜之处走的时候还真遇到了一个熟人。这个熟人还是他的同窗,当你他们在一个学堂读书。
“资通兄,你也来了。”
此人身着华服,腰带上挂着一块美玉,发如墨染,唇若涂脂,浓眉之下双眼晶亮,双眼皮更添几分英俊。
这人姓何名崇,是天南何家之人。
何家算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也不差,当然,与商家是没法比的。
商资通一笑,道:“听说今日县考出榜,在家中闲来无事,便过来看看。莫非崇兄也是来看出榜的?”
何崇亦笑:“一样一样,我也是闲来无事,听下人说今日出榜便来一看,要不是下人说我还不知道呢!”
何崇言中之意商资通是明白的,便道:“既如此不如一同去观看。”
“也好。”
说完,二人便一同向榜文走去。何崇边走边道:“资通兄,听说商珏小侄已经嫁人了?不知嫁的是那户人家?商珏小侄聪明伶俐,必要寻个好人家才是呀!”
商珏嫁给当今丞相一事天南百姓不知,知道的皆是郡府官员。这是商秋对商家众人说的,故他人不知。
商资通一笑:“这件事就不劳崇兄操心了,小女自有她的福泽。”
“如此便好,如此便会。”
说话间二人已走到人群跟前,但人太多,一时他们不得进。二人脸上平静如水,但心里早已经波涛巨浪了,恨不得马上挤进去看看自己过没过,但有同窗在跟前不会表现的太过,只得安安静静的站着,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人群中时不时传出“我过了”,说话之人皆是兴奋的很。这使得商资通越发急切,何崇也是一样。
有人欣喜,必然有人丧气。
欣喜之人兴奋的自里边出来,丧气之人无精打采的回了家。如此一来人与人之间的空隙便宽了,商资通与何崇二人便借这空隙向里边走去。
待走到里边,二人目不转睛看看着榜文。只一会,商资通便大喜过望,他过了。榜上有他的名字,而且还排在前面。
何崇只寻找自己的名字,没有注意商资通,这时商资通一看何崇,笑道:“崇兄,可过了?”
何崇将榜上的名字看了两遍才确定自己没有过,现在听商资通如此发问,一时有些难堪。
摇了摇头,道:“没有!”
“崇兄,别灰心。下次一定能过,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何崇了解商资通,见商资通如此便知商资通过了,连问:“资通兄过了?”
商资通点头一笑,道:“侥幸,侥幸,算不得什么。”
言语之间有讽刺之意,但此时的何崇已被打击,又岂会在乎商资通的讽刺,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如此便恭喜资通兄了。”
没等商资通说话,何崇又道:“资通兄,刚想起来,家中还有事,便先走一步了。”
说完,对商资通一拱手,商资通回他一礼便转身而去。看着何崇离开的背影,商资通笑了笑。
随后便大步向府中而去,他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父亲让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果不其然,商秋听完后亦是大喜,连连称赞商资通。吩咐厨房,摆酒设宴,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