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儿,爹爹说的是南城还是西城?”刘符问妹妹刘苓,刘苓一脸茫然,道:“哥哥,我忘记了。”
“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要不上去问一问爹爹?”
“不可,天色已晚这个时候回去爹爹肯定不会再让咱们出来,我记得好像是西城罢!”说话之时刘符也在思考,突然道:“对就是西城,咱们就去西城罢!”
“嗯!好。”
说完,看向小二,问道:“小二,西城第一家是何人居住啊?”
小二也思考起来,上京城不小,要说西城第一家可得好好想一想。思考一阵,小二对刘符道:“公子,西城北路第家应该是郑屠夫家。”
“屠夫?”
“对,他就是屠夫。”
“家世如何?”
“公子说笑了,一个屠夫谈什么家世。”
“他家可有人在朝为官?”
小二摇头笑道:“公子,若是家里有人在朝为官也不会让他去卖肉啊!这不是打官家的脸嘛!”
“有道理。”刘符说完,刘苓又道:“哥哥,会不会不是西城?”
“有可能!”
见刘符二人似在寻人,小二为讨二人欢喜笑道:“公子,您是要寻什么人吗?”
刘符一看左右,将小二拉到一边,小声道:“小二,这上京城中可有人养了一匹宝马?”
小二皱眉思考:“公子,这个小人便不知道了。”
“唉!”叹息一声,刘符道:“好了,没你事了。”
“是!”
小二回去之后刘苓对哥哥刘符道:“哥哥,现在怎么办?要是爹爹回去问起该如何答复呢?”
“苓儿勿急,咱们先去西城看看。若果真不是,便在寻人问问便是。”
“好!”
说罢!二人便向西城而去。这时小二走出来看着二人背影,小声骂道:“这两人莫非有病?”
二人到西城北路第一家果然和小二说的一般,这家人是屠夫。家门简陋,绝非他爹所说之大户人家,故刘符想应该不是西城北路,既然不是西城北路那便是南城北路,想到这里便打算在寻人人问上一问。
“苓儿,我们去南城转转,可好?”
“嗯好,我听说丞相府在南城刚好可以去看看。哥哥,你听说没有,当今丞相很年轻的。”
刘符笑了笑:“苓儿,别听那些人胡说,朝廷三公怎么可能会年轻呢!这是不可能的。”
刘苓嘴巴一憋:“反正我相信。”
二人边转边向南城而去,此时的南城比较安静。但街上行人不少,张如自林府出来便步行向丞相府而去,这段时间他感觉腰酸背痛,想来应该是桥子坐的久了,便叫桥夫回去,自己独身一人走路而行。
这仔细一想自入上京以来他极少走路,连马都骑的少了,整天坐桥子这身体肯定一天不如一天呀!得寻个空闲时间去军医院看看。
此时天暗了下来,不过路上的行人还不少,人来人往的有说有笑。
恰在这个时候张如迎走来二人,一男一女,男的二十来岁女的十六七岁。正是那刘家兄妹,此时二人缓缓向张如这边走来,目光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很是好奇。
看到张如,刘符大步上前,刘苓紧随其后,这时刘符对张如行了一礼,道:“兄台,敢问这里可是南城?”
刘符一言便使张如知道了这兄妹二人是他郡来的,并且这是第一次来京城。不然怎么会不知南城呢!张如回礼笑道:“兄台第一次来京罢!”
刘符一笑连连答是,张如又道:“此处便是南城,此刻天色已晚不宜走动,兄台又是第一次入京可不要迷了路才好呀!”
“兄台说的不错,我兄妹二人这就要回客栈了。”
张如点头,这时刘符又道:“敢问兄台可知道这城南北路第一家住的是何人啊?”
刘符一言使张如微惊,但表情并无变化。此时张如依然知道这兄妹二人是何人了,想来是当初要强卖他乌龙驹之人的家眷,此来是为打探情况的。
“不知兄台找这家做何?莫非是亲戚?”张如笑道
刘符道:“兄台说的不错,是有些亲戚这次来京城便是寻他的。”
不得不说刘符是有几分聪明的,这要是换做别人自然是相信的,可惜的是他问错了人。他问的这个人便是城南北路第一家的主人。
“原来如此啊!”
“兄台可知道怎么走吗?”
“知道,顺着这条街往前左拐,就看到一条大路,在往前便是了。”
“多谢兄台了。”
“兄台不必客气。”
说罢!张如便大步而去。
他给刘符说的不错,如此走是能走到丞相府,不过不是往边,而是要往右。当然左右都可以达到丞相府,不过如此一来这第一家可就不是了。
张如去后,刘苓道:“哥哥,为什么不问问他那第一家是做什么的?”
“苓儿,既然说了是亲戚便不好问了。既然知道了方向,还怕不知道那马主人是做什么的吗?”
刘苓点头:“哥哥,现在不早了咱们过去看看就快些回去,不然爹爹要生气了。”
“好!”
余是二人按张如所说的向前而去,奇怪的是转了一圈二人也没有找到第一家。因为他们所过之处皆是房子,不知尽头在何处,因天黑而人也不敢继续去行,便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幸亏刘苓记得,不然他们兄妹二人一时半刻还真走不出去。
二人回了客栈,刘丰问刘符:“城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