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十,二十九位进士皆已上任。原县令与他们交接完成之后便启程向上京而来,这段时间秦议命御史大夫谢元调查这些县令之作为。
大多还是能将处理好事务,对朝廷的新策也不敢怠慢。当然,也有几人有些瑕疵但张如向秦议建议不要怪罪他们,清官多刻,刻则下属难堪,清而宽方为尽善。
张如的这番话主要是突出了一个“刻”字,这个刻意义很广,既包括用法严苛,也包括对属下和部民苛责,还包括在施政中偏执、强硬,不近人情。
清官一般都对道德要求极高,对人太过苛责,如果别人不能达到他们的标准,就一概斥为人。这种心态导致了他们在施政中用法严苛。
张如建议就是不要让秦议怪罪他们,人无完人。况且他们之过失是方面,若过于严苛会适得其反。若是大过张如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这些县令中查出了一人,此人是名为方横?是长武郡安宁县令。
讽刺的是这位县令还是秦议清君侧时任命的县令。
这方横确实也有几分本事,在秦议诛杀原县令后便任命他为安宁县令。方横上任之后仅用五便使安宁县稳定。据谢元调查,此人能如此之快的稳定安宁县与县中地主有很大的关系。
得知秦议杀地主、分土地。地主惊恐,余是商议去见方横,与方横金银,想了方横何时见过如此之多的金银一时动了贪心,与这些地主同流合污。
地是分了,不过好地还在地主手中,给老百姓的地皆是山地,安宁本就干旱,山地别长粮食就是野草也没有多余的。
百姓不服,来县衙告状。方横命人私下找到来告状的领头人,许他金银见钱眼开中了方横之计。
方横也知道这件事不能闹大,但也不能不解决。这些告状之人中必定有一带头之人,若寻出带头之人给他些银两置办家产其使其劝其他人,如此一举两得。
果不其然,那领头之人答应了方横回去之后便劝其他人。其他人对这领头之人深信不疑便也不再告状,皆以为朝廷还是原来的那个朝廷,根本不是传言中的那样爱民如子。
这件事本来是这样过去了,可方横心眼,又怕东窗事发,便想出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那领头人回去之后对告状之事只字不提,有人问起也是朝廷叫这样分的,老百姓信以为真。
这领头之人因有方横告诫也不敢大摇大摆的花前,只得偷偷摸摸在县城置办。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领头之人本以为好日子要开始的时候没有大祸临头了。
一夜里,寒风呼啸!原本安静的街道传来连连的犬吠之声。这一声声的犬吠使的全县的狗都叫了起来,不过没有人出来看。
领头的这家也没有,只因为是县府巡查却也没有在意。过了一会,便有人敲他家的门,并且喊道:“奉县令方大人之令前来调查马服盗窃一案,速速开门。”
这马府便是县中的大户。
领了之人并未多想,以为真的是马府被人给偷了,便立刻回应,起身穿上衣服下床开了门。
一进门一个衙差便亮出一个令牌,示意他们是奉命而来。皆着烤脸的火把光领头人看清楚了令牌,衙差道:“马府失窃,县令方大人命我等前来搜查。”
领头以为方横肯定交代过这些衙差,便笑道:“衙差大哥,我和你们方大人是朋友,就不用搜查了吧?”
岂料衙差冷哼一声:“别县令大饶朋友?就是县令大人他爹今也得搜查,你且听听外面声音,我们要一家一家的查,如何一家都不能放过。这是县令大人交代的,你若是有什么问题可找县令大人去。”
罢!不带领头之人罢便一声令下,身后衙差冲进了房间开始搜查。
不一会一衙差跑了出来:“大人,我们发现了金银。”
一听这话领头之人大惊,连道:“大人,这是我自己的,这是我自己的,不是偷的……”
这衙差冷哼一声:“是不是你的县衙自有公断。”完!喊一声:“来人!”
“在!”
“将赃物与此人带回县衙交与方大人发落。”
“是!”
在大喊声中这领头之人被一众衙差押回了县衙。
这正是方横之计,他如此大张旗鼓的便是让全县人知道他方横是一个为民谋福的好官,大半夜的睡都不睡就来调查马府失窃一案。
方横之前便与马府掌柜商量好了,而给那领头之饶金银也正是马府出的。
二人合计,留着此人迟早是个祸害不如家个罪名杀之此万全之策,今后便可高枕无忧了。
此计可谓一举两得呀!既除掉了知道事情的领头人,也使方横落了一个好官之名。
当然,这其中有一个疑点,就是领了之人是如何进入马府的?
这一点方横也早已经计划好了,领头之人是已打柴为生的。之前的一马府掌柜便命下人找到了领头人马府需要多少担柴,要领头之人送到马府来。
现在的领头人因为有了钱也不怎么打柴了,但这是马府要的余是他便将柴送入了马府,你一大街上人不少,皆看着领头之人将柴送到了马府。
等第二出告之时老百姓才恍然大悟。
“哪我看到他进马府了,平时老老实实还以为他是一个好人呢!没想到是一个偷。”
“就是,之前大家太相信他了。要不是县令大人抓住了他我们还迟早要被他给骗的。”
……
人皆议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