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将说完众将皆是附和!没等赵义开口,又一将道:“将军,末将看张如就是虚张声势,他已经黔驴技穷了。故而又此等伎俩来使将军猜疑。”
“嗯!有道理!”一将应声附和
凌胜一点头,看着赵义说道:“将军,还真有这个可能。”
赵义沉默不语,他总感觉没有如此简单。过了一阵,说道:“无论张如是何原因,这段时间我军只守不出,待陇军粮草缺乏之时攻之未迟。”
“是!”众将齐道
“还有,注意陇军工地变化,若今夜陇军仍然撤回阳石坡大营便依昨日之法烧之。”
“末将领命!”众将齐道
与此同时工地之中祁英与一众将士看着今日之成果,过了一阵,祁英对士兵说道:“速去大营禀告丞相,本将今夜要亲守。”
“是!”
士兵领命而去,回到大营将祁英之意与张如说了一遍,张如笑道:“工地距离我军大营甚远倘若陈军趁着夜色派骑兵来袭击我军必不能挡,诸位将士亦会被陈军杀死。”
张如虽然没有直截了当的说但其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就是要祁英撤回大营,不要留守工地。但这士兵不解,看着张如没有要离去的意思,这时韩玄说道:“张相之言有理,倘若敌袭我军必将全军覆没。”
听了韩玄之言士兵行礼之后退出了大帐去工地禀告祁英。
韩玄此时虽不知道张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张如之言是有道理的。工地距离安陵较近,一旦赵义派骑兵冲杀工地祁英必定大败。
士兵回去之后将张如与韩玄之言告诉祁英,祁英思考一阵觉得张如之言有理,随即命令士兵撤回了阳石坡大营。
与昨日一般,士兵回营之后张如继续犒赏士兵,士兵大喜。
另一边赵义闻知陇军又撤回了大营随即召集诸将,命其依昨日之计而行。
子时,凌胜引着五千骑兵杀出了安陵城,直向陇军工地而去。到了工地见满地的木料凌胜大喜,笑容之中更有几分得意之色。
命士兵于木料之中放置硝石,随后命士兵点火。顷刻之间整个工地火光冲天,烤的人根本不敢往前,只得步步后退。
大火一起,凌胜大喜。见火势冲天,随命士兵撤回安陵城。
回来之后将燃烧陇军工地之时细细说与赵义,赵义亦是大喜。
连着两日陇军心血付之东流,他心里还是有几分高兴的。前者失了宜城崔县,后又失了铁山,这两次的火烧陇军工地使他有一种报仇的感觉。
次日
祁英与众将士继续向工地而去,到了工地一看与之前一模一样。整个工地一片灰烬,这一次不仅祁英怒了,士兵也怒了。
辛辛苦苦搭建起来的工程接连被陈军一把火烧成了灰烬,任谁也会搭怒。
“将军,陈军欺人太甚。”
“是啊!将军,陈军欺人太甚,禀告丞相打过去吧!”
祁英不语,过了一阵,说道:“你等先不要着急,待禀告丞相之后再做定夺。”
众将皆点头,随后祁英命士兵去禀告张如。张如与之前一般,叫祁英继续搭建,祁英与一众将士及为不解,但也不敢违抗张如之令,只得忍着怒火继续搭建。
赵义得知张如没有提兵来攻而是继续搭建关卡,心里的猜测也渐渐压了下去,认为张如如此是虚张声势,其目的便是要叫他寝食难安。
随即叫来众将说:“探子来报陇军并没有要攻打安陵之意,而是继续搭建关卡。今夜凌将军继续去烧了陇军工地,本将倒要看看这个张如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遵命!”
子时,凌胜引五千人马又去陇军工地,一把火将工地烧了个干干净净。随后便引兵回城,一一报与赵义。
次日祁英返回工地之时见又是一片灰烬随即大怒:“陈国鼠辈,欺人太甚。本将若不砍了尔等首级誓不为人。”
祁英这一声怒喊愤怒士兵也齐声大喊:“砍了陈国鼠辈,砍了陈国鼠辈……”
声音之大响彻云霄。
“来人!”
“在!”
“回营禀告丞相,就说本将不建了,待诛杀了陈国狗贼本将定会完成。”
“遵命!”
却说鲁嶙那边听闻陈军又烧了工地个个皆是大怒,喝骂陈军。
辛辛苦苦三日全部白费了,他们如何不愤怒?
士兵回到阳石坡大营,一一说与张如,张如叫士兵回去告诉祁英,原地待命。
士兵领命而去。
待士兵出去之后张如放声大笑,韩玄祝林宝拉楚等人不知张如因何发笑,问道:“张相何故发笑?”
张如笑:“诸位将军取城便在今日。”
众江更加疑惑,张如说道:故杀敌者,怒也。赵义接连三日燃烧我军工地,使得我军大怒,一个个恨死了陈国,期盼本相下令攻打陈国。”
说罢!韩玄恍然大悟:“明白了,明白了。张相此计实在高明,不知不觉中便使赵义那厮中了计,实在高明,实在高明。”
祝林与宝拉楚几人还未能理解,问韩玄:“太尉大人,相爷将军是何计呀?”
韩玄笑道:“张相不是都说了嘛!杀敌者,怒也!赵义接二连三的燃烧了我军辛辛苦苦搭建的关卡,不知不觉中便惹怒了我军,如今士兵一个个期盼攻打陈军。就像一群狼一样,被人关在房屋之中每日不是打便是骂,诸位试想一下,倘若这匹狼出了房屋又当然后?”
宝拉楚连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