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五具无头尸体,张如冷笑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什么叫你们的土地?”
说罢!目光一扫其他人,这些地主豪强吓了一跳,张如又道:“来人,将这五人人头挂于城中,就说这五个地痞违抗王令,不给老百姓地种被王上斩了。”
“是!”
这士兵去后,张如对王成说道:“王将军,你带兵去将这五个地痞的家抄了,凡是他们家中之人无论男女老少皆斩。”
“末将遵命!”
这时其他地主豪强吓的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更有甚者闭着眼睛按着嘴巴,深怕吐了出来。
突然一股子尿骚味传来,秦议众人看去只见一个高高瘦瘦,五十来岁的男子裤子已经湿了。
张如心中冷哼一声,平时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如今也知道怕了。
秦议一看众人,笑道:“诸位还有什么意见吗?”
扑通!一声,这些个地主豪强全部爬在地上,口中连道:“小人愿意捐出土地,愿意捐出土地。”
秦议满意而笑:“好,诸位都是识时务者,今日让你们捐了地也是为西河郡的发展着想,西河百姓不会忘记你们本将军也不会忘记,待平定了草原,我禀明陛下给你们每人求一官职,保证你们衣食无忧。”
众人恐惧连声道谢。
苏正隆与柳福暗暗后怕,庆幸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随后张如命人叫来唐混,唐混一进正堂便吓的魂不守舍,心惊胆战,他以为军师喊他来是要杀他。
立即跪倒在地,恐惧道:“殿下饶命,军师饶命。”
秦议一笑,道:“起来罢!我不杀你。”
一听不杀自己唐混稍稍安心,缓缓起身,这唐混也不愧是做过太守的人,虽然怕死却面对这五具无头尸体身体没什么反应。
“唐混,叫你来是有一项任务要交与你,你务必将此事办好,否则这几人便是你的下场。”张如道
唐混恐慌:“请军师吩咐,罪臣必尽心竭力办好。”
张如点头:“殿下收西河之地与百姓耕种,现在命你将此事尽快落实下去,让老百姓人人都有地种,记着,划地之时按人口来分,如果发现你徇私枉法本军师必斩你。”
“请殿下与军师放心,罪臣唐混定将此事办的妥妥帖帖。”
“好!”说完,张如又道:“你身边的这两位我就不多介绍了,他们二人是捐地的积极分子,由他们二人协助你一同办理,你和他们商量着来。”
“罪臣领命。”
唐混刚一说完苏正隆与柳福马上跪下:“小人谢军师封号。”
两人这一言让秦议张如哭笑不得,秦议说道:“军师,这积极分子就封给他们罢!”
张如暗赞苏正隆与柳福,他就喜欢和这种聪明人打交道。
“好,封你们为积极分子,协助唐混大人同理划地之事。”
“谢王上,谢军师。”
二人起身,张如又对唐混道:“本军师受你先斩后奏之权,凡有抵抗,不从,议论者皆斩。”
“是!”
目的达成之后张如命人送这些个地主豪强出府,他们面色惨白,不声不语,痴痴傻傻的走回了家。
与此同时西河郡炸开了锅,五颗人头下人满为患,议论纷纷。
士兵张榜后他们才知道这五颗人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人人高兴,个个大喜。称赞秦议之声如江水一般,滔滔不绝,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整个西河城全部知道了要分地的事,老百姓异常的兴奋,皆呼万岁。
正午王成抄家归来,五家一百四十五口人全部被斩于市,得粮二万七千斤,金二百,银三千,钱六百贯。
这一夜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老百姓们彻夜长谈,平时他们天黑就睡灯盏都舍不得用,然而今夜是一个例外,家家户户灯火通明。
第二天一早张如命人去请城中的九位大夫,今日正堂中只张如一人,秦议与诸将视察军营去了。
吩咐婢女准备好热茶,忽然士兵来报。
张如亲去太守府门口迎接。
看到张如九人大礼参拜!张如一一扶起,笑道:“张如今日请九位先生来有要事相商。”
来之前九人战战兢兢,昨天请了地主豪强,地分了,人杀了,今日又请他们,让他们如何不怕。
一听张如有要事商量九人心里咯噔一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杨观心中忐忑,问道:“大人,不知有何要事要与我们这些郎中商量?”
张如一笑,知他们恐惧,而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诸位先生不必惊恐,你们与那些地痞不同,他们欺压百姓,你们恰恰相反。走,我们进去边喝茶边商量。”
九人稍安,一同与张如走进正堂,落坐后,张如端起茶,笑道:“诸位先生,张如以茶代酒先敬你们一杯。”
说完喝了一口茶,将杯子缓缓放下,见此杨观九人也喝了一口,这时张如说道:“今日请诸位先生来是有一千秋之业与诸位先生商量,此事若成诸位必将名垂千古,永世流芳。”
众人面面相觑,面容不解,杨观问道:“大人,您有事吩咐就是,我等一一照做。”
众人点头,张如笑道:“我与主公商量,欲在西河郡成立军医院,闲时为老百姓看病,战时为士兵治伤,今日请诸位先生来就是要听听诸位的看法。”
说完,杨观问道:“大人的意思是将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