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使得张如疑惑,又喊道:“巴赫木再不出来信不信我拿尿呲你?”
众人掩口而笑。
一会,酒窖中传出巴赫木的声音:“滚开,统统给我滚开,不然本首领就杀了格尔玛。”
众人明白了,刚才说话又说不出来的声音是格尔玛,原来巴赫木将格尔玛关在酒窖中,怪不得无人发现。
宝拉楚巴和日和几个首领抽出宝刀,张如抬手示意他们往后退,几人看向张如,张如也不解释,边退边道:“巴赫木,我们退开了,你且出来,不然本军师派人来拿你了。”
“狗张如,你敢下来本首领一定杀了格尔玛。”
“你不上来本军师如何知道格尔玛还活着?”
“老家伙,给他们说,让他们滚,否则本首领割了你的头。”巴赫木对格尔玛道
巴赫木应该是捂着格尔玛的口,这话刚一说完便传来刚才那种说话说不清楚的声音。
仔细听似乎是在叫宝拉楚,后面的却又听不清楚。
“狗张如,听到了吧!赶紧滚开。”
张如道:“巴赫木,你当本军师是三岁小孩吗?谁知道这是不是格尔玛首领的声音?万一是你学格尔玛首领本军师岂不是放虎归山了?”
酒窖中的巴赫木发狂,怒道:“狗张如,不要废话,只要你们放了本首领,本首领可以保证不动格尔玛这个老家伙一根头发。”
“巴赫木,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这么给你说罢!不见到格尔玛首领本军师就待在这里。”
“啊!”酒窖中的巴赫木怒吼:“狗张如,你这是在逼本首领,你信不信本首领现在就割了格尔玛的狗头。”
从对话中张如分析巴赫木不想死,所以拿格尔玛首领来要挟他们,张如料定巴赫木不敢拿格尔玛如何,这是他现在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格尔玛一死他知道自己也必死,非逼他出来不可,只要他出来就有机会救下格尔玛首领。
“巴赫木,不是本军师逼你,实在是你的话不可信,本军师说了必须尔玛首领,否则绝不退去。”
说完,酒窖中的巴赫木没有了声音,应该是在思考,果然过了一阵巴赫木道:“狗张如,本首领出来,你们退的远远的。”
张如与众人心里暗喜,张如道:“好!”说完,示意众人退开,过了四五息的时间酒窖中爬出一个胡人女人,众人微惊,这巴赫木到现在还不忘带个女人。
然而他们想错了,不是一个女人,是两个。
前面的女人爬出来紧接着又爬出一个女人,这两个女人个头高,身材不错,虽然灰头土脸但还是能看出她们容貌极佳。
“狗张如走开没有?”酒窖中的巴赫木问女人
两个女人一看宝拉楚他们,对巴赫木道:“走开了!”
她们俩不认识张如,但是认识宝拉楚他们。
“嗯!”
酒窖中的巴赫木嗯了一声,也爬出了酒窖,不过没有格尔玛首领,倒是手中捏着一根绳子。
宝拉楚正欲说话便见巴赫木拉绳子,一个身体蜷缩,蓬头垢面的人被他拉出了酒窖,微风吹过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几位胡人首领虽没有看到此人容貌,但他们肯定这就是格尔玛,看到他这个样子众首领个个紧握腰间宝刀,怒视巴赫木。
巴赫木看着张如道:“狗张如,这就是格尔玛,现在相信了吧!”
张如还没说话,乌木首领怒道:“巴赫木,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竟把格尔玛折磨到这个样子,你就不怕先祖惩罚你吗?”
“哈哈哈~~~”巴赫木大笑:“这是他咎由自取的,怪不得本首领。还有你们这些草原的叛徒,居然投降陇狗,你们的脊梁骨都断了吗?不要跟本首领说先祖的惩罚,先祖就算惩罚也会惩罚你们,不会惩罚本首领。”
“无稽之谈,巴赫木事到如今你还冥顽不灵。草原有今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是你提出要攻打陇国才有今日之祸,我们要不出兵军师岂提兵至此?”
“老家伙,不要解释了,再怎么解释你们也是草原上的叛徒,断了脊梁骨的狗。”巴赫木怒骂乌木首领
乌木首领气的咬牙切齿,巴和日又道:“巴赫木,到现在你还看不明白吗?这是天意,不管我们攻不攻打陇国草原都要降服,负隅顽抗只会送了勇士们的性命。”
“你放屁,什么狗屁天意,要不是你这个叛徒出卖本首领,本首领岂会败在张狗之手?”
巴和日也不生气,笑道:“巴赫木,军师驯服了踏云龙驹你敢说不是天意?还有,我巴和日也从来没有出卖过你,是你自己愚蠢军师略施小计你就中招,你刚愎自用将草原当成你巴赫木的一言之堂,别说军师智谋无双,就是上国随便一个将军就能将你打的落花流水。”
“啊!”巴赫木气的怒喊:“巴和日,你这个狗东西,你这个狗东西……”
愤怒的巴赫木连骂巴和日,无处撒气的他居然猛踢了格尔玛两脚,格尔玛疼的直叫,张如与众人脸色大变,张如喝道:“弓箭手何在?”
说完,身后数十人齐道:“在!”
“箭上弦,对准巴赫木,他若敢再动格尔玛首领一下立刻射杀。”
“是!”
几十名弓箭手马上对准巴赫木,巴赫木大惊,连紧把刀架在了格尔玛的脖子上,两个女人躲到了他的身后。
“狗张如,你不要乱来,否则本首领就杀了他。”
张如冷笑:“巴赫木,是你不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