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回过头来,不知何时仓桥上已经站着一道身形魁梧,面露凶相的中年男子。
叶逸看清楚来人,横瞥了对方一眼,问道:“你跟踪我?”
“刚巧路过仓桥便看到叶小兄弟走到下面去,车上拉的满满的物资,根据这段时间这些人到处传播消息,显然是叶小兄弟请他们给你散播的消息咯?”
来人正是刘仁奉,刘仁奉的家就住在仓桥对面,这段时间仓桥下的人行为诡秘,白天几乎全员出动,好奇之下他便打听了起来。
但打听到的消息是这些人说他刘记瓷器铺有个镇店之宝,青龙青花瓷,还有黄氏典当行被人抵当了独家瓷器工艺。
细细思索之下,他大胆的推测了一番,这消息就是叶逸故意让人传出来的。
果不其然,今日看到叶逸送来这么多物资,推断之下,他更加笃定这就是叶逸传出来的消息。
叶逸不置可否,笑了笑问:“刘老板你觉得是就是。”
“呵呵!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刘仁奉走下仓桥,与叶逸不足三米的位置,直视叶逸的目光问。
“略施小计,混点钱罢了,怎么,刘老板要跟着混一笔?”叶逸笑问。
“有这么好混的钱,也带我混上一混?”刘仁奉真的应了叶逸的话,接茬道。
“可以啊!明天有一笔生意,想搞一搞吗?事成之后,多赚的钱,我们平分如何?”叶逸笑眯眯问。
“怎么说?”刘仁奉略带好奇之色。
叶逸上前来到刘仁奉面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五万?”刘仁奉吃惊的看着叶逸,正想伸手摸一把叶逸的额头,“你不会是想疯了吧?”
“这戏份如若少了你刘老板,可能真要不到五万,但有了你刘老板,别说五万,十万都不是问题。当然多出五万的,我与你平分,少于五万,那我便把那工艺赠送给你如何?”叶逸大方的说道。
“你确定?”刘仁奉认真地看着叶逸问。
“我确定,为了戏份真实,希望刘老板带上钱来,可不要被人误以为你只是一头纸老虎才好。”
“多出的,我和你平分……”刘仁奉摸了摸下巴,突然说道:“我不要你多出平分的钱,如若真有其他生意需要合作的,我想和你一起搞如何?”
“确定要一起搞吗?”叶逸问。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我看人很准的。”刘仁奉看着叶逸,上下扫视一眼,很是认真的说着。
“承蒙刘老板信任,可以,如果我想搞点什么生意,资金短缺的情况下,我首选刘老板一起合作如何?当然!我说了多出的钱平分就会平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一言为定。”
刘仁奉点头,两人分别从仓桥两边离去。
叶逸回到苏府后,得知苏铭光与苏铭宗等人都回到苏府来,此时正在议事大厅声讨叶逸。
叶逸当即往议事大厅走了过去,这时候他要不出面的话,苏奕欢不知道要扛多大的压力。
议事大厅内。
苏大强手里握着一杆旱烟,鼻腔中呼出一股烟雾,烟雾在场中缭绕。
坐在议事大厅一共有五个人,苏大强,苏铭光,苏铭宗,苏奕欢与一个鲜少在家里出现的苏铭祖。
苏铭祖得知家里分家,当即从楚都赶了回来,就是为了看看家里有没有分到什么给他。
苏铭祖看了老爷子一眼,神色平静,无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平静地道:“爹,我想不明白这苏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开来?”
“三哥一心创造苏家,就是为了让大家过上好日子,三哥一走,难道大家都忘记三哥的嘱咐了吗?”
苏大强闻言,脸上带着一丝丝无奈之色,转尔摆手说道:“今日回来不是说这些事情的,铭光,铭宗,你们想说什么?”
苏铭宗带着难看的神色说道:“爹,我们家是不是得罪张家了?张家这段时间就跟疯狗一样,到处为难,酒楼几乎没人上门了。”
“吾这边的南北货行也受到了冲击,一场场的价格战下来,我这边已经两天没客上门了,再这样下去,时货几乎得发霉了。”
苏铭光脸色难看,转尔看向苏奕欢,咬牙道:“奕欢,这都是汝干的好事,,怎么管的丈夫,没什么事儿就去招惹什么张大财神?”
苏奕欢闻言,就要反驳,但苏铭光这次本就是为了兴师问罪的,怎么会给苏奕欢说话的余地?
“汝别告诉吾没得罪张大财神,别人都传出消息来了,汝那上门废婿,当街吟诗羞辱张大财神,年纪轻轻就如此不积口德,这都是汝管教不严才酿成这般大祸,坏我苏家前程。”
“爹,大哥说的没错,我提议把那废婿赶出家门,不要再留这种扫把星在家里了。”苏铭宗跟着苏铭光帮腔说道。
苏大强深吸一口旱烟,目光瞥了两人一眼,道:“你们都是这样的想法吗?”
苏奕欢连忙说道:“爷爷,叶逸不是扫把星,他一直都在替苏家出谋献策,苏家……”
“呸!出谋献策?出什么谋了?献什么策了?只会给我们家添乱。”苏铭光不要脸的呸了一口,坐在下首的苏铭祖眉头一皱。
“是的,他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他赶出苏家,亲自登门拜访张家家主,以示友好,两家再化干戈为玉帛,这才是上上之策。”苏铭宗道。
“吾二弟与吾所想一致,希望爹做主。”
“爷爷……”
苏奕欢脸色紧张,生怕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