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郡,城郊外。
这是一条湿滑的泥路,两边是丛生的杂草。
“地图上看,前面寒素塔了。”
一把大伞下,河间郡王指着地图说到,此时雨下正大,他的女儿妙妙正为他举着伞。原本郡王不想让妙妙来的,只不过妙妙执意要来,他也拦不住。
“泡泡,你确定是在这里?”苏仁山问道
“我感应了十多天了,绝对是这个方向”胡琼说道。
他们的身后,是两排披着蓑衣的将士。
“这就是寒素塔?”苏仁山和胡琼不解。
“寒素塔立于河间郡已不知有多少年,没人记得它是何时所立,塔中无人,最底层只有一道根本打不开的铁门,无人进去过,传闻前朝有人想入塔探秘,那人想尽一切办法,也始终无法撼动那铁门分毫,那人不得不放弃,奇怪的是三日后,那人全身溃烂而亡,没人知道原因。从此以后,再也没人靠近过寒素塔。关于寒素塔的传闻坊间还有很多,只不过前朝之事,最可信。”郡王说道。
苏仁山和胡琼若有所悟,十分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这一眼可酸到了妙妙,苏仁山和胡琼虽然各撑一把伞,但两人却时不时“眉目传情”,看得妙妙牙根痒痒,妒火中烧。
“就是这座塔!”河间郡王说到,“这古塔十分邪乎,没人敢过来,所以十分破落。”
此时大家眼前正立着一座古塔,十多层高,古塔临河而立,此时因落雨许久,河水水位十分之高。
苏仁山没有元气,问向了胡琼:“感知到什么了吗?”
胡琼皱着眉头:“就是这里,虽然没有元气的波动,但这里的不仅元气十分浓郁还暗暗地带有一丝丝死气,这塔一定和这雨有关系!”
苏仁山:“刚才也听郡王说了,这塔来历古怪,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妙。”
胡琼:“我们要靠前一点,这里看不清楚塔上的任何东西,”
这时,郡王走来向两人问到:“可是有古怪?”
胡琼点了点头,不言而喻。
郡王了然,赶紧吩咐到:“何思鹏!以河水暴涨,防溺为由,带一队人马设卡,将这座塔,不,将这河岸都给围起来,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违者格杀勿论!”
“是!”一旁的副将应到。
何思鹏身披蓑衣,头上的箬笠下戴着发带,模样倒是年轻俊朗,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将,能力断然不错。
既然是副将,事情只要吩咐下去就行了,手下的士兵赶紧回去搬木头来设岗。
苏仁山说到:“郡王,我和胡琼先去探查一下,诸位在此处莫要乱动。”
郡王:“这……苏少侠千万小心!”
苏仁山点了点头。和胡琼一同走了上去。
这高塔平平无奇,墙上的朱漆也已经剥落,他们俩围绕着转了一圈,可是这四下都无任何反常之处。
他们到了铁门前,是一个拱形的铁门,样式古旧,上面刻满了神秘的花纹,门由钢铁浇筑,不知历经多少风雨,却不见锈蚀。
“前朝那人的事情估计是谣传吧,这也没有巫毒之类的东西,这门是玄铁所铸,也就是修道者铸剑用得最多的金属,此物与凡铁无异,只不过是可注入元气,引导元气运行。就是看不懂这奇怪的铭文。”苏仁山说到。
胡琼:“好奇怪的铭文。”
苏仁山:“我看不懂,这是……鸟虫篆?话说你认识吗?”
胡琼说到:“这不是鸟虫篆,好像是……”
就在胡琼思考之际,无人注意到,大门的正中心,隐隐约约,有一团黑气出现……
巴蜀李宅,书房内。
“姐姐,听说城西新开了一家新饭馆,叫什么……喜乐酒楼,我爹可是那家店的供酒商呢!咱们去那里尝尝?”李白问向盛夏。
“吃吃吃,就知道吃,书背完了吗?”盛夏问道。
李白:“背完了,背完了!”
盛夏:“那也不去,外面的饭菜还没你娘做的好吃。”
李白:“听闻,那家酒楼有道独创名菜,叫什么……叫花鸡!听闻是以荷叶黄泥裹之再以火煨,味道鲜美,香气四溢……”
“叫花鸡?”毛毛一惊。
“叫花鸡怎么了?”胜利不解。
“等等,叫花鸡?”盛夏眼睛一亮,还没等他说完,便问道,“那家酒楼是新开的?”
“是啊,新开的,这叫花鸡,虽然名字俗了一点,但大俗就是大雅嘛,而且听说的确很美味。”李白说到。
盛夏:“带我去”
李白咧嘴一笑:“好嘞!”
巴蜀、喜乐酒楼。
周非凡满头大汗,正在大火炉前等待着。
“原来这大炉子是做这种用途!”一旁的张先生赞叹到,“非凡兄弟,这道叫花鸡已经成了我们喜乐酒楼的招牌菜了!哈哈哈!”
周非凡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有一天成为一厨子,而且自己的成名菜还是这道普普通通的叫花鸡。想到这,不禁微微一笑。
店外。
“这位先生,小店近日开业酬宾,全场八折!”门外,一个身形清瘦的小二正招呼着盛夏。正是程祥。
盛夏点了点头,领着李白还有平安、毛毛和胜利走了进去。
店不小,但招呼却十分周到,一楼太吵闹,盛夏领着大家上了二楼。没等多久,就有一小二端着一碟花生走了过来:“客官,来些什么菜?”
盛夏要了叫花鸡和一些别的菜。
等到饭菜端上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