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河间郡王大喊,他一下子跑了过去,将妙妙抱起。
雨仍在下,四周将士们正在马不停蹄地设防护岗,何思鹏捂着胸口站了起来,雨水冲淡了他嘴角的血迹。
河间郡王府,屋内,众人正焦急等待着郎中的结果。
“先生,情况如何?”河间郡王问到。
眼前这郎中刚把完脉,捻着胡须,眉头紧锁,“回禀郡王,令嫒看起来并无大碍,可……”
“可是什么?快说啊!”河间郡王显然有些不耐烦。
“小姐这可能是失心疯,但观瞳孔脉象及行为举止,却又不像是失心疯的模样,诶,请郡王恕罪,恕在下医术不精,到,
郡王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郎中说到:“在下先行告退。”然后提起药箱走了。
河间郡王面露苦色,缓缓坐下,双目开始闭合,不知是头疼还是陷入了沉思。
一边,换了干净衣裳的妙妙正坐在床上,面色苍白,脸上毫无表情,嘴巴微张,双目空洞无神。
“痴儿啊!我的痴儿!”河间郡王带着哭腔叹到。
何思鹏也在一边,面色沉重。
这时,有个官兵进来,向何思鹏说了几句话,何思鹏听后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下去。
何思鹏走到苏仁山旁边:“少侠之前所托有眉目了。”
苏仁山:“哦?可是有我朋友的消息?”
何思鹏说到:“正是,近日江湖悬赏榜上有好几人发布悬赏令,而金主的名字与少侠所说的名字尽皆相同,我想,应该是他们无疑。”
苏仁山大喜:“太好了!若是他们能来,目前的困境,或许就能有破解之法!快,我该如何联系他们?”
何思鹏:“若是如此,少侠写信即可,我们即刻差人送达!”
……
长安,皇宫,立政殿。
二胖子吴启正将最后一根玄银古针缓缓捻出,用白色巾帕擦了擦,小心翼翼地收进针包中。
“启禀皇后娘娘,这是草民最后一次为您做针灸,娘娘的病情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没能根治,但再施针药也无益,娘娘日后还需好生休养。”吴启正慢慢讲到。
皇后娘娘点了点头:“为何不留下?可是还要什么封赏?”
吴启正笑了笑:“草民一介山野之人,自知能力不足,不配留于皇宫之内,而封赏就更不必了,上次赐我的十万两黄金草民还没花完呢。”
皇后:“你倒也是看得开。”
吴启正还是憨厚地笑着:“其实草民只是希望自己能用这医术救更多的人,莫说尊如皇后娘娘,哪怕是卑如乞丐,草民也一样会施以援手。”
皇后也笑了:“哈哈哈哈,幸亏此处都是我的人,否则,就这一句话,你的小命恐怕就要不保。也罢,你的心性也不适合这皇宫,你还是去外面济世救人吧!不过你治好了我的病,不管要不要,我也一样要赏,你,不可推辞。”说完,一个宫女端着一个锦托盘前来。
“千年血参,世间至宝,我听闻你有炼一些丹药,相信此物应该对你有用吧。”
看到这东西,吴启正眼睛亮了。他不敢也并不想推辞。
“如此,多谢皇后娘娘了!”吴启正作了个揖。
吴启正出了皇宫,回到了百草堂。
此时贾薇还在帮忙煎药,店里十分忙碌。
刘熙乙走了过来:“启正兄弟,真的要走?”
吴启正点了点头:“我已经接到消息了,兄弟有难,我必须去帮忙。”
刘熙乙叹了口气:“诶,也罢,此去山高水长,启正兄弟,珍重!”
吴启正点了点头:“珍重,哦,对了,我这义妹,还望你照顾,我还剩的六万两黄金,一定要在出嫁的时候给她做嫁妆!”
刘熙乙大笑:“哈哈哈!若薇儿姑娘愿意留下,就算我穷得吃不了饭,这六万两黄金我也分文不取!只是你也看到了她昨天的态度,她都以死相逼了,你还不让她跟你走?”
吴启正深吸一口气:“诶,此行凶险。”
“公子!”贾薇此时正在吴启正背后,眼中泛起泪滴,说到:“公子要我把你当兄长,可是,救命之情,怎是仅仅是义妹能报完的?允我与你同去吧!我说过愿为你做牛做马!此去哪怕是让我做再苦再累的活,我也心甘情愿。你说过,生而为人,我不为他人活,我为你活!”
吴启正长舒一口气:“马车在外面,穷人富路,你把那六万两黄金带上。”
……
巴蜀容县,李宅内。
盛夏已经收拾好了包裹。
“姐姐,你真的要走吗?”李白在一边望着盛夏,十分不舍。
“是啊!你也找到真正能教你的老师了,跟他们好好学。加油!你会有大作为的!”
李白:“加……油?”
盛夏:“别管加油不加油了,我走了,小李白,若是有缘,江湖再见!”
李白毕竟还是小孩,他此时忍着内心的难过说到:“江湖再见!”
盛夏抱起平安,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李白走回书房时,桌上的茶杯下,压着一张纸,李白打开一看,是一首诗。
少年曾许豪侠志,可待名就锦衣时。
四海扬名谁不赞,长安争诵李白诗。
容县,喜乐酒楼。
此时并不是饭点,酒楼内人并不多。大厅内,众人正在送别周非凡。张先生正对着背着包裹的周非凡问道:“非凡兄弟,真的走了吗?”
周非凡点了点头:“昨天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