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了没多远,白衣不得不停住了身形,在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段,白衣停住了快速行进的身形,双目紧盯着一个倒塌的房屋,一动不动,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冷冷地注视着那里。
“嘿嘿,小家伙倒是挺警觉的,能发现老夫,也算修为不错,你自裁了吧!”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从那废墟中慢慢走出一个满头灰白头发,面目阴鸠的老者,一双鸟抓般的手中握着一根怪异的鬼头杖。
“嗯?鬼头杖?东海幽魂教?”白衣心内一凛,暗中提足功力,全神戒备着,毕竟白衣对东海幽魂教从内心中多少有些忌惮,这也是嫣儿收服了那五名使者之后,白衣从他们口中得知,幽魂教的实力相当强大,因此当白衣看到这鬼头杖的时候,心里就存了小心。
于是当这一股莫名的气息向着白衣笼罩而来的时候,白衣暗暗发动了自己的功力,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保护膜一般,将那股气息拒之体外,仅仅是冷冷地注视着这个怪异的老者。
再看那老者缓缓朝着白衣走来,行到距离白衣还有约五丈距离的时候,那老者却停了下来,脸上肌肉松动,有些惊异地看着白衣暗道:“咦?这小子有古怪!一般的人在我的噬魂大法之下,早就心惊胆颤了,这小子竟然面色不改,还全力戒备!看来这小子有些名堂!嘿嘿,我就喜欢虐杀有名堂的天才!”
想到此,脸上显出残酷的笑容,对着白衣道:“小子,怎么着,还要老夫动手不成?老夫摄魂翁已经很多年没怎么动手了,你自裁吧!”
“不知摄魂翁前辈为何要杀我?你我有何仇怨?”白衣冷冷地道。
“为什么杀你?仇怨?呵呵呵,杀人需要理由么?老夫就是想杀你罢了!”老者笑道。
“谢谢,没有理由也许就是最好的理由,喜欢也算是理由吧!不过小子也算明白了,你他妈的纯粹是个老变态!”白衣说着说着,猛然提高了声音,破口大骂起来。
“什么?你…你敢骂我!找死!”老者摄魂翁暴怒,猛地一挥手中的鬼头杖,呼地一声砸向白衣的头顶脑门。
“骂的就是你,你个草菅人命的老变态,无缘无故就要杀小爷,小爷招你惹你了,啧啧,就你这样的,也不知道咋还能活到现在的,没被人杀掉,没被野兽吃掉。我要是你啊,早就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自杀了,为老不尊的老变态,活着简直是浪费资源,你怎么还不去死啊?”白衣利用快捷的身法一边躲闪,一边嘴巴不停辱骂着,直气的摄魂翁胡须直立,怪叫连连“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可就是无法击中滑溜的白衣,于是更加暴怒,鬼头杖呼呼的乱响,舞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白衣紧紧地圈在了网中间。
白衣看似极度危险,其实白衣并不担心,因为白衣发现这老者功力奇高,但好像对空间之法并不了解,虽然杖法精奇,把自己圈在了中间,但目前自己还是可以抵挡的,所以并没有急着逃离。
于是白衣身形飘忽,若隐若现的,不知什么时候,手中竟然多了一把淡青色的长剑,叮叮当当地跟老者斗了起来。
毕竟两人修为相差很多,白衣仅仅是元婴期的修为,而看这名老者摄魂翁,绝对是离魂期之上的境界。
两人的搏斗,白衣当然是守多攻少,十招里勉强能回攻一招,这都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对摄魂翁并不能造成多大的威胁,却更惹的他暴怒无比,攻势更加猛烈。
二人的打斗的动静不小,很快便吸引了不少人在暗中围观。
“这小子是谁?”
“不知道,没见过!不过能培养出这样的弟子,他的师门来头绝对不小!”
“这小子什么修为?能跟摄魂翁战到这个地步还保持不败,难道是出魄境的高手?”
“估计这是哪一个老怪物吧,驻颜有术,看着年轻罢了!”
“不对,你们看,这小子怎么越来越猛,刚才还百招还击不了几招,现在十招里竟然能还击三招了,不对,你们看,可以还击四招了!”
“你们看,摄魂翁怎么开始防守了?”
“妖孽,怪胎!”
白衣越战越猛,从开始的一味防守,慢慢地开始了反击,如今已经能跟那个叫摄魂翁的老者打个不相上下了。
白衣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越打越兴奋,脑海中的智慧元婴指挥着六个丹田海的元婴把各种武学招式一遍遍的演练,越来越纯熟。
白衣也算是发扬了地球武学的博大精深了,各种奇招妙技层出不穷,让老者疲于应付,不得不转攻为守。
摄魂翁也是越打越心惊:“这小子是什么怪胎,开始的时候自己压着他打,现在好了,成了他压着老夫打,本来还想要他的命,这样再打下去,老夫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回事儿了。这都弄得什么事儿啊?”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多时辰,白衣越打越顺手,手中的长剑早已换了,一会儿长枪,一会儿大锤,一会儿又是大棍一会又是两把纤细的匕首,直打的摄魂翁狼狈不堪,眼看着渐渐不支。
猛地,摄魂翁大喝一声,一股强力震开了白衣的攻势,摄魂翁向后退了几步,猛地一摆手中的鬼头杖,却见杖身上伤痕累累,心内更是恼怒。
“无量魂风!”猛滴一声大喝,摄魂翁发出自己的绝招,只见一股阴风呼地一声吹向了白衣。
白衣一愣,暗自笑道:“呵呵呵打不过了,要用法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