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衣花费了不少的口舌,做了一番很长很长的解释之后,白衣一行离开了韩家堡,离开的时候,韩瑛瑛哭得稀里哗啦,白衣却只能装糊涂,毕竟入如今自己跟韩瑛瑛已经不在同一类别之中了!
望着白衣等人渐渐消失在远方空际的身影,韩瑛瑛站了好久好久,眼泪一直未停过!
“唉!孩子,回去吧!他,不属于你!他站的地方太高了,不是我们这一类人能够跟得上的!唉!”韩天穹叹息着劝道。
“爹,我没事儿,我知道,白公子是很了不起的人,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呜呜呜.....”猛然韩瑛瑛扑在了自己父亲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唉!孩子,一切皆是缘!”寒天穹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的女儿了,女儿的心思他又何尝不知道,可是自己等跟白衣的距离实在是太遥远了!
“你心真狠!”乌莺莺突然打破了一路的沉默。
“.....”白衣无语之中。
“为什么就不能带她走?假如我是她,你会不会也这样对我?”乌莺莺开始发难了。
“会!”好像白衣真的很绝情!
“你....哼!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无情无义!”乌莺莺好像很会下结论!
“我是一个人!不可能分割太多!”白衣的理由好像很正确。
“可你想过了没有,这样对她们公平么?她们有什么错,为何让她们痛苦?你看到了她那泪流满面的样子么?你看到了她心碎的痛楚么?你看到她强装笑颜跟你挥手告别,你一转身她就眼泪止不住的样子么?你真的很狠心!”乌莺莺好打不平!
“我都能够看见,可就算我带着她,又能怎样?”白衣很无奈,也很痛苦。
“至少你能给她快乐,至少她现在不会伤心欲绝,整日里以泪洗面,至少她能跟着你快乐地生活一段时间!”乌莺莺是不是在说自己?
“可终究是要分开的!”白衣好像有些心动。
“那是以后的事情,你们男人不都是在说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么?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迂腐?”乌莺莺好像又成了酒女的模样。
白衣停下了身形,背上的囡囡却突然道:“爸爸噢,你是不是又要给囡囡找小妈了,囡囡好多小妈的噢!”
白衣一呆,咬了咬牙,正要准备动身飞走,叶儿却突然拽住了白衣的胳膊道:“公子,瑛瑛姐很可怜!自从跟你分开之后,一直想着你,一百多年了,她就等来了三天的相聚,她曾告诉我,就算等你一千年,哪怕只有一个时辰的相聚,她都愿意!要不,把瑛瑛姐带上吧,跟我作伴也好啊。”
千年的等候,只为了一个时辰的相聚,都无怨无悔!
(要是白衣还不把这么好的女人带走,估计我会把衣写的白衣死掉的!)
乌莺莺笑了,好像有什么阴谋得逞一般地笑了。
韩瑛瑛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开心的在白衣怀里哭的睡着了,囡囡使劲儿给韩瑛瑛擦眼泪,一边擦还一边劝道:“小妈乖,不哭不哭,囡囡擦擦眼泪,不哭,乖!”
飞行的速度不是很快,可是比一般的人要快得多的多,所以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白衣等降下了身形,他们已经快接近绝地万人坑地域的范围了。
不远处是一座城池,很小的一座城池,白衣等徒步进城,在天黑之前进到了城中。
白衣的组合给人一种错觉,好像一对年轻夫妇,带着孩子,有丫鬟陪着,一起游山玩水的一般,所以当白衣寻到一家酒楼的时候,老板很热情地迎了上来,并给了白衣最好的一间超大的客房。
夜晚的景色好像不怎么的美,因为白衣唯一能感觉得到的,是这城中的安静,安静地白衣怀疑是不是一座空城。
酒店内也是一片死寂,这让白衣很是奇怪,于是白衣交代了几句,悄悄出了房门,来到了一楼的大厅,奇怪的是大厅里人很多,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喧哗,都在闷头吃东西喝酒,这场面极度的诡异。
“老....”白衣刚要张口,却见老板神色惊恐地“嘘”了一声,将一个小本子递给了白衣。
白衣有些莫名其妙,却看到上面写道:“尊敬的客官,请原谅,我们这里夜间禁止说话,一切活动都要轻微,不能发出大声音!有什么需要直管写下来,我们会给您提供最好的服务!感谢您的配合!”
“嗯?不让说话,还不让发出大的声音?谁规定的?”白衣很纳闷,在本子上写道:“为何?”
“一言难尽!”老板写道。
“我不信邪!”白衣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客官不要给我们招来灾祸啊!”老板飞快地写着,脸色充满了惊恐。
“我到城外喊一声去!”白衣笑了笑写道。
“咕咚”,老板晕了过去!
白衣当然没喊成么,因为白衣感受到了一股庞大的威压在远处出现,随即快速回转房间,将众人都收进了独立空间,一晃身,不见了踪影。
白衣的身形追索着那一股庞大的威压,来到了一个环形的山谷,在这里那威压突然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白衣也无从查找。
追索了这么久,白衣突然觉得,这威压应该不是人或者动物散发出来的,因为太过庞大了,到像是一种特殊的物质散发出来的。
可是会有什么样的物质能够散发出这样庞大的威压呢?
疑惑的白衣在空中寻找了许久,也没感应到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