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看着小玲楚楚可怜的表情,扬起的手,缓缓地落下,重重的叹息一声。
小玲是将朱皓的性格,吃得死死的,她非常清楚朱皓,是不会对一个手无寸铁,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大的女子出手的。
朱皓叹息一声后,便一脸郁闷地走回了大帐之中,片刻之后,他出了大帐,登上广宁的城墙,观看城下的局势。
城墙下,程咬金奉命出城迎敌,带了本部两万余人,便在城下拉好了阵势,出城后,程咬金便看见了后金军中的皇太极,立刻便高呼道:
“建虏孙儿,你这记吃不记打的东西,爷爷我刚绕过你一命,你龟缩回老巢,还敢来此挑衅,是来给爷爷我送“夜壶”的吗?”
皇太极听着程咬金的话,咬着牙齿,冷哼道:
“那个明将你给本贝勒听着,本贝勒今日来此,就是为了取你首级!”
“如果你翻身下马受缚,本贝勒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程咬金听着皇太极的话,也不和他废话,当即爆喝一声道:
“放屁!”
“建虏小孙,手下败将,还敢口出狂言,吃你爷爷一斧!”
程咬金说着,双腿一夹马腹,喝了声“驾!”便想着皇太极杀去,皇太极看着程咬金杀来,这次并没有退却,而是冲着身后喝了一声道:
“林冲!”
“斩杀此贼,本贝勒让你加入八旗!”
皇太极身后一人闻言出列,抱拳道:
“末将领命!”
说着便提起手中长枪,喝了一声“驾!”便向着程咬金杀去。
此时城墙上观阵的朱皓目眦尽裂,牙齿咬了咔咔作响,愤怒异常。
朱皓之所以这么愤怒,是因为出阵对战程咬金的人将领,正是当日他被困广宁,投降后金的后军统帅林冲。
当日朱皓刚刚抵达山海关,点兵点将的时候,程咬金就与林冲认识了。
此刻程咬金看着来人是林冲后,也是大怒,率先一斧子劈了下去,随后大骂道:
“林冲狗贼,殿下对你不薄,你竟然临阵倒戈,投降建虏,爷爷今天定要生劈了你!”
林冲见着程咬金的一斧袭来,当即不敢怠慢,双手长枪一架,将程咬金的一斧格挡,随后开口说道:
“程将军,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事,人各有志,非我林冲不忠,实在是林冲无奈!”
程咬金听着林冲的解释,回身一斧向着林冲的肋下砍去,然后道:
“你个背主投敌的反贼,临阵投敌,就是贪生怕死,还敢狡辩!”
“去死吧!”
程咬金喊着,突然临空变换招数,八卦宣花斧,由砍向肋下,变为从肋下向上斜挑。
林冲本来已经做好了,防御程咬金袭击肋下的攻击,可程咬金突然的临空变招,这让林冲顿时有些措手不及,慌忙格挡。
“?嘶!”
林冲措手不及的格挡,顿时有些吃不住程咬金的巨力,其所乘战马,嘶鸣一声,双蹄掀起,险些将林冲掀下来。
程咬金见状,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在林冲正在努力,压制惊慌的战马的时候,程咬金双脚用力一塔马镫,身体凌空跃起,高喝一声道:
“逆贼,拿命来!”
“天罡三十六斧,第四式震山裂石!”
林冲好不容易,压制住惊慌的战马,就看见程咬金,高高跃起劈向他脑袋,顿时大惊,想要再去格挡,已经是来不及了,大呼一声道:
“吾命休矣!”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支羽箭,凌空向着程咬金射来,直取程咬金面门。
程咬金见状大惊,连忙放弃砍向林冲,临空一个侧翻,堪堪躲避过这必杀的一击,随后落在自己的战马身上。
程咬金落下后,身体晃了一晃,才看向了后金阵营,只见这个时候,蒙恬刚刚收回弓箭,程咬金大怒道:
“卑鄙小人,竟敢暗箭伤你程爷爷!”
“留下命来!”
程咬金怒吼着,舍弃了林冲,直接便冲着蒙恬杀去了,这个时候,后金鸣金收兵,程咬金穷追不舍。
在城墙上的朱皓,唯恐后金再有什么奸计,怕程咬金有失,也连忙下令鸣金收兵,程咬金听见鸣金,对着后金退却的兵马,怒骂道:
“建虏孙儿,老老实实的龟缩回壳里,再敢犯我大明边境,程爷爷定斩你等首级!”
程咬金怒吼一声,无奈叹了一口,调转马头,返回广宁城中。
蒙恬见程咬金,也拨马回转,停止了撤退,回身站住喝道:
“哎,我是那个拎斧子的傻大个,你来本将与你大战三百回合,有种你别跑!”
程咬金听着蒙恬的话,强行压制心中的怒火,他不能违抗军令,不过没想到蒙恬见程咬金没有回身,便继续开口说道:
“那个傻大个,你回来,你是不是男人啊?”
“是男人你别跑!”
程咬金听着蒙恬的话,当即大怒,这辱及程咬金男人自尊,程咬金再也忍受不了,当即也管不了,什么抗命不抗命了,当下调转马头怒道:
“md,建虏孙儿,有种别跑,程爷爷现在就让你知道,你程爷爷是不是男人!”
“程爷爷不让你,菊花残满腚伤,就算你屁股大!”
程咬金说着,便拎着手中的八卦宣花斧,向着蒙恬杀去,蒙恬见状,也不退缩,与程咬金战到了一起。
不过这可极坏了城墙上的朱皓,朱皓见状大骂道:
“这个混蛋,建虏明显有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