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韩怀义听杜威说完后都有些不敢相信。
他当然不是不相信杜威，人家堂堂海军中将吃饱了撑的来管他家庭的八卦呢，这是出于朋友的义务才这么做的。
杜威点头。
他道：“不知道我的感觉有没有错，你知道的查理，我是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的，我见过很多人。这个女孩就像那种。。。”
“小人得志？”
“应该是吧。”杜威不好说的太深了，他本来就不适合干这种事，再说他相信查理的判断力。
韩怀义道：“谢谢，我会了解一下的。”
杜威也就将这件事放在了边上。
韩怀义也没和汤姆说，但他确实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一个好女人会成就一个伟大家庭，会影响到后面最少一代人。
一个浮躁的虚伪的人会毁坏一个家庭，会影响当代和后代。
于是回头他就悄悄的找了个白俄，开着辆不显眼的车混迹在浩浩荡荡的围观群众里，去偷窥拍摄现场的状况。
一开始他没发现什么。
但是人的思想导致的行为是无法彻底掩饰的。
很快他就注意到现场的许多人对这个女孩说话和举止相当的小心翼翼，仿佛哄着她似的。
而乔安娜对每个人看上去都客客气气，但是那种别人站着她坐着的姿态，从骨子里就透露出一股挺膨胀的“明星范”。
韩怀义毕竟事情繁多，不可能没鸟事就盯着她。
于是他关照这个名叫克洛托的白俄：“去找个相机，给我盯着她，记录她和别人发生的矛盾的前因后果，和她具体的反应。这件事仅仅你自己知道。”
“明白了，老板。”
“汤姆也不许说，任何人都不许说。”
“我明白。”
结果韩怀义才要走，片场就又发生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