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今天心情不好,为自己点根蜡烛吧!”
“我的老天!这女人够猛!”霍伦希布是第一次见到黎雅出手,被她那身凌厉的气质和大开大合的棍法惊得合不拢嘴,“普拉美斯,你怎么就没把人勾住呢?”
普拉美斯脚下一歪,嘴角抽了抽。
“将军,这个时候说这个适合吗?”
“怎么不适合?”霍伦希布嘿嘿一笑,“有了那个女人在,我带来的护院都排不上用场了,以一敌十啊。”
普拉美斯的嘴角又抽了抽。
什么以一当十啊,那女人是生气呢,不然招式才没这么凌厉呢。不过平时没这么凌厉的招式杀伤力就够大的了,现在变得凌厉了,杀伤力就更大了,瞧瞧那接二连三倒下去的壮汉,啧啧,真是为他们掬一把泪了,这女人太恐怖了。
“伊特努特大人,您现在还要进去吗?”踹翻最后一个直立行走的壮汉,黎雅手腕一翻,手上的短棍直指伊特努特的脖子。
“你、你们!”伊特努特气得浑身发抖。
从当上法老之后,他什么时候遭遇过这样的羞辱?尤其是在他没有错的情况下还受到羞辱,这是伊特努特无法忍受的。
“伊特努特大人请回!”黎雅收起短棍,强硬地留下一句话,抬脚,大步向府里走去。
伊特努特咬牙握拳在原地站了半天,死死地盯着黎雅笔挺的背影,拒心有不甘,却不得不离开,继续下去,他绝对讨不到好处。
“霍伦希布,这事绝对不算完!”冷哼一声,伊特努特大步离开。
“会叫的狗不咬人。”黎雅鄙夷地看了眼伊特努特的背影,脚步不停。
“喂,你惹她生气了?”盯着黎雅的背影困惑地看了半天,霍伦希布用胳膊肘拐了普拉美斯两下,好奇地问道。
“很明显?”普拉美斯挑眉。
“非常明显。”
不然这女人能冷这张脸吗?明明平时看见她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霍伦希布仔细想想,还真没见过这女人这么生气的样子,就连特纳家晚宴那天,这女人的脸色都没这么冷过,尤其是那周身乱放的煞气,啧啧,好吓人啊。
“将军,帮忙想个办法?”普拉美斯凑到霍伦希布面前,虚心求教。
“啊?我帮你想?”霍伦希布一愣,反手指着自己,瞪着眼睛看着普拉美斯。
“是啊,这里还有别人吗?”普拉美斯蹙眉。
“哈哈哈,你见我夫人生气过吗?”霍伦希布干笑两声,然后突然收了表情,鄙夷地看着普拉美斯。
“啊?没,没有啊。”仔细回想一下,他跟在霍伦希布身边这么多年,好像真的是从来没有见霍伦希布的夫人生气过。
“那不就得了,我夫人脾气好,从来没生气过,我怎么可能有哄女人的经验?”轻嗤一声,霍伦希布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普拉美斯傻眼了。合着他碰上一个脾气火爆的,就只能自求多福自食其力了吗?
挠挠头,普拉美斯叹一口气,走进大宅。得了,不管他再怎么纠结,也还是要去面对黎雅的,临阵脱逃什么的,可不是他的风格。
普拉美斯走进花园的时候,就看见黎雅跟卡尔低声商量着什么,卡玛呆呆地站在一边,像是被黎雅和卡尔的强大气厨吓到了。
“卡玛,怎么醒了?不再睡会儿?”
“普拉美斯!”听到声音,卡玛立刻奔向普拉美斯,然后死死抱住普拉美斯的胳膊,“父亲是不是来了?我听到声音了。”卡玛怯怯地问道。
“嗯,已经走了,没事了。”普拉美斯拍拍卡玛的头顶,然后看向黎雅和卡尔。
“我们会晚点走的。”见普拉美斯看过来,黎雅冷冷地开口。
“嗯?”普拉美斯挑眉,“不用的,没什么事。”
“我知道没什么事,要是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不仅是你,连凯里都可以滚蛋种地去了!”黎雅瞪普拉美斯一眼。
普拉美斯立刻闭上嘴,乖巧得很。
“但是我能放心吗?这让我怎么走?”
本来想着按部就班地继续做下去的话,会用一种相对温和的方式将伊特努特挤下台,没了伊特努特,娜芙提提自然也得瑟不起来了。但是现在,事情闹成这样,想要温和是肯定没有办法了,只能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但是证据公布了之后,伊特努特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反抗是一定会有,就是不知道他会做到什么程度,是指责谁栽赃嫁祸,或者直接逼宫?事情发展成这样,黎雅怎么可能放心离开?就连卡尔都无法将凯里一个人放在这样的局面中。
“我错了,对不起。”普拉美斯缩缩脖子,想不出其他方法,只能直接道歉。
“啧!蠢死了!”黎雅狠狠地瞪了普拉美斯,“不想看见你!我走了!”
“夫人慢走,不送了啊。”普拉美斯小心地目送黎雅离开。
“就会惹麻烦。”卡尔不满地瞪了普拉美斯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普拉美斯撇撇嘴,什么都不敢反驳,谁让这次是他做错了呢。
“普拉美斯?”黎雅和卡尔走了之后,卡玛才稍微放松一点,但好像还是很担心伊特努特突袭的样子,依然怯怯的。
“嗯?”普拉美斯偏头看着卡玛,然后笑了笑,“没事的,放心吧,这两天我让黎雅过来陪陪你。你先告诉我,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拿到的?”
“唔……”卡玛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昨晚到现在的所有思想活动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