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灵旗豪情万丈,一抖身便要追出去——小小毛贼,怎么抵得过速度达到b级的觉醒者?
吴比急忙把赵灵旗按下——现在还不一定暴露,小家伙要是追上去了才一定暴露。
“旗儿,你看没看见远方的白?”吴比扯着赵灵旗不撒手,另一只手指向贝纳尔湖的方向,“那里才是咱们的战场,广阔天地,方能大有作为,可不能因小失大。”
赵灵旗顿了一顿,才知道吴比是说不要暴露身份:“那钱不要了?”
“要,当然要。”吴比凑到赵灵旗耳边低声说,“现在咱们就是普通的游客,钱丢了当然要追上一追。”
赵灵旗点点头,正要行动,却又被吴比拉了回来。
“先把人阿姨钱付了。”吴比指了指气冲冲的阿姨,赵灵旗急忙掏钱。
“小偷!”付好钱,吴比把那破了一角的套娃揣回兜里,带着赵灵旗故作慌张地去追小偷,步伐还慢悠悠的,演戏演全套。
附近的行人们并没有伸出援手,但好歹也稍稍让开通路,任由吴比和赵灵旗“快步”跑过。
吴比和赵灵旗追着,却没想好追上去了要怎转进了一个小巷,吴比觉得好像也不用追了?被地头蛇偷了的话,追不上才正常吧?
反正才一千块,对于手握大把灵石灵叶的凌云社来说,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
“喂,差不多了吧?”赵灵旗回复了以往的冷静,也如同吴比一样想到了这一重。
“哎呀累死我了。”吴比喊得很大声,旁观的熊国本地人投来怜悯的眼神。
见赵灵旗恢复正常,吴比现在很轻松,差不多就要收手了。
二人哼哼唧唧的转进小巷,准备顺路直接回酒店,哪知好死不死的,两位熊国小偷正在巷子里等着他们呢。
果然是试探——吴比和赵灵旗使了个眼色,彼此心照不宣。
“小哥?你不是按摩师吗?”吴比故作惊讶,“打了两份工?”
小胡子按摩师笑着凑了上来,对旁边的纹身小哥笑着说:“我就说伊万那老东西像冰洞里的鱼一样胆小,这么几个小豆子,怎么会是东方的觉醒者?”
纹身小哥并不是按摩师之一,但可能心宽体胖,整个人宛如一堵墙:“哪里有豆子?这么冷的天,我也好想吃点豆子……”
“切,蠢货。”小胡子带着纹身男堵了过来,“瓦西里还要我们听听他们说了什么,真是见鬼……哪有那么麻烦?直接打一顿不就好了吗?他们如果是觉醒者的话,不会打不过我们吧?”
“对,你聪明,听你的。”纹身男憨憨地说——两个人都没有去想,如果吴比和赵灵旗真的是觉醒者,他们打不过怎么办。
吴比一听,有点开心,又有点心塞——开心的是这个小胡子和纹身男,真的是伊万老家伙派来试探自己的人,过了这一关,暂时就不虞身份暴露。
也幸好小胡子遇见的是他和赵灵旗,如果试到了肖猛人头上,大家就都要倒霉了。
吴比心塞的是,恐怕这次要轮到自己和赵灵旗挨打了,赵灵旗能忍住不还手吗?
如此想着,吴比偷偷望向赵灵旗,发现他演得竟然比自己还要入戏——软弱无力地挥着手,这个一分钟能把面前小偷打趴十次的“觉醒者”,已经踉踉跄跄地合身扑了上去!
小胡子哈哈大笑,纹身男架开赵灵旗绵软的拳,将他按在墙上就是一顿爆锤。吴比也借机一脚踢上纹身男的屁股,被纹身男回了一肘,发现没什么力量,便躺平任打了。
大概半分钟的时间,小胡子与纹身男连踢带打,效果与刚刚的按摩差不了太多。打着打着,吴比就和赵灵旗抱在了一块,互相护住对方的头脸,脑袋里想的都是:“等老子不用隐藏身份了,一定要把伊万拉出来毒打一顿。”
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吴比和赵灵旗都有点想笑,二人不约而同地想起赵灵旗家楼下那一幕——当时围攻赵灵旗的是马力一伙,吴比看了义愤填膺……
怎么这次,被打得就这么开心呢?
“不行不行,这肯定不是……”小胡子一边打一边说,“瓦西里还说东方人都是杰克陈,这才不是我的杰克陈……”
就在二人打得有点累了时,不知道是哪的好心民众找来了警察,警笛声响起后,小胡子和纹身男扭头便跑,速度快到飞起。
等警察大叔跑到吴比和赵灵旗跟前,两个刚刚动手的家伙早就不见踪影,吴比和赵灵旗听他们脚步跑远,各自起身,为对方拍打身上沾着的雪。
“这件事……回去我们会调查的,要不要跟我们走一趟?”警官的呼吸酒味很重,全喷在了吴比的脸上。
“哎呀呀……”吴比连连摆手,假装自己不会外语,与赵灵旗互相搀扶着,向巷子外面走去。
警官打了个嗝,见他们走远,也没有阻拦。
转出小巷,二人没事人一样融入了人潮,吴比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什么,塞到了赵灵旗手中。
“?”赵灵旗摸了摸,触感光滑,低头一看,才发现是那个掉了一角的套娃。
“送你了。”吴比摆摆手,“记得以后可不要忧郁了哦。”
赵灵旗一阵心暖,妥善收好套娃,发觉自己钱包里的钱好像薄了些,觉得哪里怪怪的。
“真的不是?”伊万盯着面前的小胡子和瓦西里,反复确认着。
“你是用耳朵喝伏特加的吗?喝聋了?”小胡子气冲冲地反问,“我说过了,他们